最後,拜無憂利用蘇禦對她的最後一點點感恩之心給白月下了合歡散,又用自己的法器禁锢住了蘇禦,找來了兩個男人讓蘇禦眼睜睜看着白月被玷污。
也就是這個情節後,男主蘇禦對拜無憂徹底動了殺心,沖破了禁制之後,就将拜無憂給反制了。
女主白月因此白璧蒙塵,男主爲了洩憤把拜無憂綁起來,虐的那叫一個酣暢淋漓。
總之,到最後拜無憂容貌毀了,修爲廢了,手殘腳殘的,那叫一個慘了得,不過任誰看了也隻會覺得她是咎由自取。
現在她就是拜無憂,隻要她不做這件事情,男女主的雙潔應該大約還是能保住。
“莫名其妙。”
白月頓了一會兒給出這樣的評價。
想到書裏後續的劇情,拜無憂心中一動。
“小月月,你要動身回妙音宗嗎?”
“你說呢?”白月一副這不是廢話的語氣。
“其實,我想說的是你回去以後一定要小心了,因爲你們妙音宗……啊!”
拜無憂話還沒說完,覺得一陣頭痛欲裂,而且是那種無法忍受的痛,拜無憂捂住了腦袋。
“你怎麽了?”白月問道。
拜無憂搖了搖頭:“沒……沒什麽……”
心裏卻想,難道這是上蒼的警示,不許她透露後面的劇情?
“你剛才似乎有話跟我說。”
白月顯然對拜無憂剛才沒說完的話有些興趣。
拜無憂想,她得婉轉一點。
“那個,我想說的是,你回去以後要注意……注意……”
“注意什麽?”
“注意安全!安全也很重要的。”
拜無憂斬釘截鐵的說道:“你想想啊,你們宗門那麽大那麽豪華,弟子上千人,難免會有外人眼饞不是?”
“萬一,有人在暗中策劃什麽陰謀要對付你們宗門,你作爲少司命總得格外注意不是?我勸你回去以後格外注意。”
“你什麽意思?”
白月聽出了拜無憂好像話裏有話,藏頭露尾的就是不肯明說。
“我也隻能說到這份上了。”
拜無憂無奈的聳聳肩,剛才她倒是想直說,結果呢,根本就不讓說。
“總之,你别看我說的這番話有點奇怪,有點不好理解,但是你一定一定要放在心上,很重要的!”
拜無憂站起來,看白月的樣子顯然是要走了,可是她卻拉着白月磨磨唧唧的說了這麽久,耽誤人家的進度,耽誤人家的行程,白月身邊那兩個劍童又要拿那種眼神瞪着她了。
“那我就走了,今日一别,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見,你要好好保重。”
“你……也保重。”
拜無憂點點頭,走了幾步扭過頭來:“記得要想我哦,有空來素女宗串門哦。”
然後,逃之夭夭了。
一個時辰後,拜無憂和蘇禦站在遠處看着白月和她那兩個劍童以及其他妙音宗弟子登上妙音宗的玲珑寶舟,飄然遠去。
拜無憂心裏感慨,真希望白月把她的話給聽進去了。
其實若不是妙音宗的疏忽,那麽大的宗門也不至于被屠宗吧。
若是白月能上點心,或許事情不一樣。
唉,大家自求多福吧。
拜無憂回過神來:“禦兒,我們也回去吧。”
白月一路上思索着拜無憂的話,拜無憂好像話裏有話,但是這些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思索間,他們已經回到了妙音宗。
妙音宗修建得十分恢宏大氣,遠遠看去,幽幽的青山上一點淡藍色。
其實這點淡藍色是靈眼,靈眼,顧名思義就是靈氣之眼。
白月順着風聲聽到妙音宗的山腳下人聲鼎沸:“怎麽來了這麽多人?”
劍童回答:“少司命,你忘了?今日是新弟子入門試煉,。”
“原來如此。”
白月一踏進宗門的門檻,無數個路過的弟子朝她行禮。
白月沒有理會任何人繼續往前走,直到迎面遇上了妙音宗弟子淩霄。
淩霄朝白月行禮之後說道:“少司命,大司命找你。”
白月微微颔首,移步前往大司命的清月居。
清月居裏,一名打扮得風流儒雅,披散着雪白長發的男子正拿出玉笛悠悠吹着。
梧桐葉簌簌而落,玉笛的笛音也顯得有幾分凄涼。
白月走過去站在大司命身後,靜靜的聽着這笛音。
一曲終畢,大司命獨孤北嶼放下笛子轉過身來。
“白月,你來了。”
“嗯,北嶼君,你找我?”
“聽說,這次宗門大比你與素女宗宗主拜無憂來往甚密,你能确定她就是你失蹤多年的親生妹子無憂?”
白月擡起頭來:“你監視我?”
“當然不是。”
獨孤北嶼解釋道:“是我和清風霁月傳信的時候,他們偶然告訴我的,你向來不輕易與人來往,除非……”
白月不待他繼續說下去:“隻是猜測而已,沒有得到切實驗證。”
“那爲什麽不驗證?”
獨孤北嶼反問:“相貌,年齡,出現的時間都對得上,就連名字都隻有一字之差,你若是想證實她就是你的親妹子,易如反掌,爲什麽到最後一步,你反而……”
獨孤北嶼頓了一下:“你在害怕什麽?”
不等白月回答,獨孤北嶼繼續往下說:“你在害怕,證實了以後,她知道真相會恨你,至少,現在你還能偶爾見到她,和她說說話。”
看着白月還是一貫的沉默,獨孤北嶼放下膝上的琴,走到白月面前語氣似揶揄。
“沒想到,你也有害怕面對的東西。”
白月長出一口氣:“我也是人,又不是神。”
“無論如何……”
獨孤北嶼一頭長長的白發,隻有發梢末端用繩子松松垮垮綁成一束,發絲随着走動時不時輕拂着他眼尾的那顆淚痣。
獨孤北嶼執起白月的手,柔聲道。
“當年的事你盡力了,我希望你能适當體諒自己,不要那麽自責,至少,有一個人會擔心你。”
白月垂下眸子,不動聲色的抽回自己的手:“多謝你,北嶼君。”
“對了。”
獨孤北嶼走了幾步,回過頭來看着白月:“你家裏傳信來了,說提親的人已經踏破門檻,你的父母在這群人中也有一兩個略微中意的,要你回去相看。”
“不去。”白月果斷回答。
獨孤北嶼遲疑片刻,突然說道:“白月,好像很多人都願意娶你,可你從未正眼看過他們,不知道究竟爲何?難道,你心目中已經有了合眼的對象?”
獨孤北嶼語氣還是一貫的平靜緩和,袖子下收緊的五指卻顯得分外緊張。
“沒有。”白月回答的很快。
“我一心向道,無心此事,北嶼君,若是沒有其他事,我先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