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綿輕輕踮起腳尖，雙手勾在盛降的脖子，在他的吻裏嘟囔說：“可你之前，又沒告訴我，你很愛我。”
“你一直都不跟我表白。”害她等了這麽久。
“我很早就想跟你表白了。”盛降輕啄着她的嘴角：“我一直想着，等你高考結束了，就跟你表白的。可是....”
盛降停了一下：“可是你把志願填在了荔州。”他懲罰性的咬疼她的嘴：“你告訴我，你爲什麽要跑那麽遠？”
“我，”餘綿眼圈突然一紅，似藏着委屈：“因爲有那麽多女孩子爲了你，拼命的想考上京大，我就不想去啊。”
她從幼兒園到高中，一直跟盛降同個學校的，但她比盛降小一個年級。
盛降高三的時候，她才高二。
在她讀高二那年，高三部的女神唐甄甄總是去操場看盛降打球，還買水給盛降喝。
但盛降有沒有喝，她并不知道。
她隻知道同學們傳得有鼻子有眼的，說盛降和唐甄甄經常沒上晚自習，跑去小樹林裏偷偷約會，還說他倆郎才女貌，約好一起考上京大。
她當時聽到這些就很煩。
然後，她就暗暗發誓，等她高考，她絕對不留在京市，她要跑遠一點。
“其實....”餘綿想着想着，坦白說：“其實我跑去荔州，原本是打算不要愛你了。”
盛降險沒把她給揉碎：“爲什麽？爲什麽打算不愛我？”
“因爲你跟那個唐甄甄一起考上京大了啊，我就很吃醋。醋到不想愛你。”
“可是，我還是很不争氣。”餘綿軟軟的傾訴：“我以爲，我去了荔州之後，就一定不會再愛你了。可誰知道，一日三餐都看不到你，反而更加瘋狂的想你和愛你了。”
“什麽糖真真，糖假假，哥哥不知道你在說誰，哥哥整個身心，隻有我的綿綿。”
困了多年的心結終于打開，盛降一把将餘綿抱起來吻。
餘綿雙腳虛浮着。
盛降抱着她跌進沙發。
餘綿被他吻得七葷八素。
“哥哥，客廳冷，關窗。”在意識完全淪陷之前，陽台灌進來的風，把餘綿給凍清醒了兩分。
盛降似乎不想打亂節奏，索性把她抱進房間裏。
房間的窗簾，遮得嚴嚴實實的。
餘綿感覺盛降在剝她衣服，她睫毛顫呀顫，像花枝上的小蝴蝶：“哥哥，你剛才不是叫我先吃飯嗎，我們先吃完……”
“我們先吃完，再吃飯。”盛降根本不想停。
餘綿：“……”
餘綿紅着臉，沒再拒絕。
反正，她的身和心都是隻想交給他的，早點給也是給，晚點給也是給。所以既然早晚都是要給，那就早點給。
“哥哥。”
“嗯？”盛降的頭埋在她肩頸，輕咬着她肩上一條細細的帶子，蕾絲的。
餘綿雙手抵在他胸口，怯怯的說：“你等會，輕點好不好？”
盛降輕哧了一聲，應承她：“好，哥哥盡量輕點。”
餘綿的小臉，立即紅得不像話，羞赧的躲進他懷裏：“你關燈，别看我。”
“好。”盛降依她，關了燈。
但房門沒有掩上，客廳的燈，依然能照進來。
不過，光線昏昏暗暗，氣氛正恰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