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傳染的速度快的有點離譜。”
陳希夷看着活屍怪物的傳播速度,好好地一個包含古裝、仙俠、戀愛、情仇等到元素的世界眼瞅着就朝着喪屍末日變化去了。
變成了活屍可管不着這顔值和戀愛了。
活屍病毒并非是源自于這個仙俠世界本土的劫數或者是生靈,是源自于馭靈師世界的黑霧結合劫數進一步生成的變異之物。
和正常的病毒不同,陳希夷以病毒标注隻是習慣了而已,本質上是腐化。
腐化成爲邪物,但卻也不是黑霧邪物,而是劫數誕生的活屍邪物。
靠的就是這個扭曲的世界而生存下來的古怪生命體,他們的實力和智商會随着時間不斷的成長起來,如果沒有及時抑制的話,他們會成長到非常可怕的地步。
更重要的是這群活屍邪物并不是熱衷于殺戮或者是進食,他們的目的是傳染,或者更直接一點就是複制。
不過這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談戀愛的人數少了很多,這讓陳希夷非常的欣慰。
總之,要麽世界折磨他,要麽他折磨這個世界。
作爲一隻上了年份的孤狼,陳希夷覺得就得給這群到處塞狗糧、秀恩愛的人點好看才行。
“可惜了,隻是個交通不發達的古代社會,否則的話效率能夠更快。”
這些個活屍邪物是陳希夷放任出來的清理人員,相對于《佛說巨乘功德經》而言,這活屍邪物雖然說後遺症大了一點,但用來解決這個變異了的情劫可以說是相當好用的了。
特别是在針對那群一出來就降智商所有人智商的劫數者這一方面,堪稱是降維打擊。
對于活屍邪物來說,不就是智商嘛,你要就給你,他要是追殺你的時候跑慢了那麽億點點都算是他不盡責。
活屍邪物繼承了鄒晉的活死人能力,并且還有迷失者的憎恨生者和追尋生命的兩個能力,一群喪屍有了腦子還能夠成長,這自然是極大的災難。
“得先想辦法制造個屍王出來才行,不然單單靠着這些個普通活屍邪物也不是長久之計。”陳希夷看着圍城的活屍邪物,思索着這一件事。
屍王的誕生,自然是不能用普通人了,最基本的一個條件就是需要那些個劫數者,也就是整天談戀愛的那一種。
這一類人體内,蘊含着濃厚的劫氣和劫數,這就是先天的資質。
普通的活屍邪物自然是比不上這群戀愛腦的主角了。
畢竟活屍邪物是結合劫數而生的存在,不以這些個劫氣劫數而論,那以什麽而論?
“算了,慢慢來,不急,這不把五蘊道君送過去了,又是道君,又是主角的,這要是成了,絕對是當世大魔級别的存在。”
陳希夷思來想去,也就放棄了自己動手人工合成。
主要是自己合成的話,效果可能沒有原生态的那麽好就是了,既然如此,就讓他們整一波苦情之後再行動不就好了。
“希望這個世界正常一點,畢竟我來的時候就已經不正常了,這要是再有什麽亂七八糟的暗線或者是其他的什麽東西,那這後續豈不是更加變态?”
就目前這個世界對陳希夷的三觀已經有些沖擊了,畢竟以顔值爲主的世界他實在是沒有多少的競争力,人家靠臉和靠才華,他沒辦法隻能靠開挂。
這已經不是狼群裏混進哈士奇了,而是混進了小泰迪了,畫風是一塌糊塗。
以前的畫風陳希夷改改他還是能夠一起愉快的玩耍的,但這個世界就不行了,顔值他可以改一改,但談戀愛他實在是扛不住。
當然,更重要的是這個世界好友估計是絕迹了。
長得醜的已經被标注爲了反派,也就是那些個什麽心胸狹窄、目光短淺之人,這類人好感度不好刷。
正常點的普通人算了,正常的時候還好,起碼智商在水準上,但問題是這很容易失了智的,這會導緻好感度起伏太大,能不能刷到4星都是一個問題。
最後自然是長得好看的主角了,這一類的話就别想了,他顔值不行,别說刷女性了,刷男性都困難。
想要融入這個群體之中,也是有顔值門檻的。
沒有一定的顔值連配角都混不上,隻能混一個龍套而已。
秦流雲下工回家,他覺得是分外的輕松,随着自身道行的增加,原本那種拘束在他身上的劫氣雖然沒有消失,但卻也是減少了很多,他甚至有時候在想着,要是将身上的劫氣散盡,那豈不是代表以後一輩子都無憂無劫了?
但想到這裏,心裏也是忍不住的犯嘀咕:‘這位清虛道君到底是哪來的老怪物,瞧這一身道行高深莫測。’
雖然他不知道這本《佛說巨乘功德經》到底是從哪裏來的,但他卻知道一點,對方當時在流雲觀裏能夠一巴掌把他拍暈,這說明對方的道行遠在自己之上,而且差距還不是一兩年,而是起碼千萬年起步,要不然的話自己絕對不可能沒有一點的防備就被廢了。
他是很感激這位清虛道君,但心裏的警惕卻也沒有放下,這世間可沒有無緣無故的好。
更何況,這《佛說巨乘功德經》也是一大坑,讓他頗有一種精神分裂的感覺,會讓他無緣無故的産生和他原有的行爲、思想相反的事。
比如說做好事,這要是單讓他做好事,那他也不是不能接受,可問題是強迫他做好事,甚至有時候他明知道自己這麽做對自己會有損害,可身心由不得他操控。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
問題是他現在還窮着呢,自己都快活不下去了,還兼濟天下,這不就是要了他的老命了嘛。
一臉無奈的把自己兜裏的兩文錢扔給了路邊乞讨的小乞丐後,秦流雲心裏是一陣不爽,這是他的晚飯錢,本來還尋思着回去的路上買倆燒餅就着熱水當晚飯,但現在是别想了,回家多喝熱水就行了。
也幸好他道行起來了一點,餓上個三五天的不是什麽大事,這要是前幾天道行就那麽點的時候,真就得餓個不輕。
“幸好許天明那小子搬走了,要不然我還得負擔他的夥食,不過搬走了這麻煩才大了。”秦流雲不由得小聲的嘀咕着。
之前許天明去梨園館應聘學徒嘛,這不就應聘上了,具體過程聽袁濤說非常的具備戲劇性,一來就把前來鬧事的幾個小混混給處理了,所以這才破例給加入的梨園館。
對此,秦流雲表示你堂堂守軍将領就這麽看着一群混混鬧事?還用得着一個普通人來出頭嗎?
不過他也就表示了一下而已,并沒有明說,在此之前還是道君道行的他都被一個普通人打臉了,哪怕說他能夠一巴掌弄死對方。
所以這些司空見慣的沒邏輯事情,他也早就适應了,特别是自己重修之後,因爲《佛說巨乘功德經》的緣故讓他有些跳出了原本的局限,看待事物更加的透徹了,比如一眼就瞧出了這群混混以及袁濤的不對勁。
袁濤的不作爲以及混混的膽子大,是真的厲害。
别的不說梨園館在這城中有如此大的名聲和人脈,也是他們這群下三濫的能夠上門鬧事的?
但凡有點腦子的都得巴結着點,而不是上門鬧事。
更重要的是這群混混鬧事不成就這麽灰溜溜的走了,一點代價也沒有付。
事後袁濤還跟他義憤填膺的說這些事,當時秦流雲滿心的驚訝,别人可以跟他義憤填膺的說,但袁濤跟他說這些,實在是太過于腦癱了。
他怎麽說也是城裏頭除了城主之外最有權勢的人了,現在居然跟他說這些,有這功夫随便找點理由把這群混混都給關起來不就行了,再狠一點按上個莫須有罪名宰了也不是不行,結果你就剩下會訴苦了。
手底下的士卒和手上的權利合着全成擺設了呗。
秦流雲雖然覺得這袁濤雖然腦子有問題,但他沒說出來,就對方這種狀态,就算是說了也沒有太多的作用,對方又不會聽,聽了也不會做,做了估計也會壞事。
所以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他完全就不帶理會的。
回去的路上,秦流雲又遇上了袁濤,瞧那情況,應該是從梨園館又回來了。
這到是順了一段路,遇上也算是正常。
“袁将軍,又去梨園館了?”秦流雲思索着看看能不能打聽到點什麽的想法随意的打了一聲招呼。
袁濤也是從不爽的神色裏回過神來:“是啊,剛剛回來,秦老爺子你也下工了。”
“看袁将軍你這表情,是不是又有什麽人得罪你了?”秦流雲笑眯眯的說道,這種表情絕對不是因爲事情而煩惱造成的,很大概率是跟梨園館有關。
“還不是跟着你一起來的許天明,他唉,算了不說了不說了,說起來就氣人。”袁濤本來想要訴苦一番,但又一想,這要是說了豈不是展現了自己的窘迫,丢臉的還是自己。
對此,秦流雲也沒有繼續往下探究,作爲一名專職反派,這種事他當然見多了,不就是被人給截胡了心上人嘛,小事一樁,他又不是沒見過類似的人。
甚至還有這種人爲了得到某些女的,還投靠過來給他做小弟的呢,像這種的一般都落得了一個死的下場。
至于截胡的人,不用想都知道是許天明了,要不然袁濤能一開口就提他。
“呵呵,袁将軍可莫要因此而氣壞了身子,這不值當,對了,老朽還是想順便問一句,外頭的那些活屍怪物,梨園館方面可有對應的良藥?”秦流雲可不管他們的恩怨情仇,現在把命先保住了再說,他最近感覺到了城外的惡意愈發的高漲了。
袁濤聽到這問題,也是神色一沉:“已經有了不俗的進展了,明日小梨大夫親自出城試藥,說不定這群活屍怪物就能恢複正常了。”
此話一出,秦流雲不由得眉頭一皺,出城?
真就不要命了呗,他本意想着任由他們去吧,反正死的又不是自己,但體内的光卻又替他行動了。
讓他所想的事情和所做的事情完全變成了南轅北轍,這讓他心裏已經不是無奈,而是卧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