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莞很快又成爲了宴會廳裏衆人矚目的焦點。
明莞唇角勾起得意又欣喜地笑。
她看了眼明杳,心裏冷哼一聲。
跟她比,明杳還差得遠了!
有本事,她也讓四爺給她送枚鴿子蛋戒指啊!
夏意晚和鍾靈都快被明莞那副嘚瑟的樣子氣死了,尤其是她還若有似無地瞥了眼明杳光秃秃的手指。
言下之意,明杳結了婚都沒戒指,就是個不受寵的呗!
夏意晚臉色發青,“明莞嘚瑟什麽呢?不就是枚戒指,杳兒,你放心,我明天就去珠寶店買了送你!”
相較于夏意晚的義憤填膺,明杳倒跟個沒事人似的。
她漫不經心地把玩着手中的高腳杯,慵懶地笑道,“何必跟跳梁小醜一般見識?”
明杳微微仰頭,将杯中液體一飲而盡。
肚子有點餓了,她端着盤子去自助餐桌拿東西吃。
明莞和蕭逸辰那邊的求婚儀式,她沒有半點興趣。
明杳拿東西時,并沒有注意到蕭逸辰偷偷看向她的目光。
蕭逸辰見明杳對于他向明莞求婚,沒有半點反應和波動,他心裏湧出一股複雜情緒。
以前高中時,明杳有多喜歡他,他是一清二楚的。
他是她的初戀,他不信她對他真的沒一點感覺了!
現在去角落裏拿東西吃,又背對着他的方向,一定是在逃避和黯然神傷吧?
明杳夾了塊小蛋糕,正準備送入嘴裏,忽然一隻手搭上了她纖細的肩膀。
明杳回頭,對上了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眸。
明杳并不喜歡陌生人的碰觸,她甩開男人的手後,直接将盤子裏的蛋糕,朝男人臉上糊去。
男人正是跟明國安談好交易的公子哥譚少。
他抹了下臉上的蛋糕,有些惱火地瞪着明杳,“明小姐,你大概還不知道吧,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明杳給了男人一記‘你有病’的眼神。
譚少朝着明杳玲珑有緻的身段打量了一眼,他從沒有見過能将旗袍穿得如此曼妙昳麗的女人,他眼裏翻滾着暗欲,喉結上下滑動,“你父親将你賣給我了,一夜,五千萬,你應該感到高興,畢竟你這麽值錢!”
聽到譚少的話,明杳的心,微微沉了下來。
她沒想到,明國安能過份到這種地步!
她自己倒是不難過,而是爲了以前的明杳難過。
以前的明杳,内心深處是渴望得到父母的愛的!
可他們,隻将她當成可利用的犧牲品!
明杳閉了閉眼,強忍着将公子哥一腳踹開的沖動,冷笑着道,“他說賣就賣?那你可知道,我結婚了,老公是誰?”
“你老公是誰我管不着,看你今天孤零零一個人過來,想必是個不受寵的,你老公在外面早就找了别的女人吧!那個赫爾曼大師,聽說是你情夫幫你找過來的,你若是跟了我,以後我也不會虧待你!”
這樣的女人,就算名聲不好,能将她養在身邊,也是值得的。
畢竟膚白貌美,明媚冷豔。
明杳冷笑,“就憑你還想當我情夫?找塊鏡子照照自己,連條哈巴狗都不如!”
譚少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
他沒想到明杳如此不識好歹,臉上露出幾分猙獰,“臭婊.子,别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爸将你賣給了我,你跟也得跟,不跟也得跟,走,跟我回家!”
譚少伸手,想要抓住明杳手腕。
明杳擡腿,直接将他踹開。
譚少撞到身後的桌子,桌子上的餐盤掉落到地上,發出噼裏啪啦的聲響。
宴會廳裏原本在看蕭逸辰求婚明莞的衆人,都朝這邊看了過來。
譚少從未受過如此羞辱,他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倒打一耙,“明杳,你想要珠寶首飾,我不送給你你就如此生氣?哦,你現在是傍上了能請得起赫爾曼的新大款,所以想要找措口将我一腳踢開?”
衆人訝然。
那位譚少是明杳的情夫?
赫爾曼大師是明杳新情夫請來的?
天,這真是滔天大瓜啊!
早就聽聞明杳名聲爛,沒想到她比他們想象中還要不堪啊!
她究竟跟多少男人搞到一起了?
夏意晚聽到譚少這樣說明杳,她氣得渾身發抖,跑過來,手指着譚少鼻子,“你個傻逼玩意兒,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慘絕人寰的長相,杳兒能看得上你這種垃圾?你連給她提鞋都不配!”
夏意晚站到明杳跟前,單手插腰,戰鬥力十足,“杳兒,你别說話,這種渣,讓我來對付!”
明杳哭笑不得。
譚少是認識夏意晚的,暴發戶的女兒,除了有錢,沒有半點品味。
“夏意晚,你這麽爲明杳說話,是想将她送到你家老頭床上嗎?”
“我去你媽的——”夏意晚直接将手中的紅酒潑了出去。
譚少已經怒到了極點。
一個用蛋糕糊他一臉,一個用紅酒潑他一身。
這兩個女人,簡直太可惡!
“明杳,你裝什麽裝?我們睡過多少次你心裏沒點逼數?你胯骨那裏還有個紋身呢,T&Y,我們兩個名字字母的結合,你有膽脫了衣服,讓大家看看你的紋身嗎?”
譚少話一出,宴會廳裏一片嘩然。
“明杳竟在胯骨紋了她和譚少的名字?那兩人之前愛得很熾熱啊!”
“能請到赫爾曼的,肯定是很有權勢的人,明杳新情夫來頭不小啊,難怪現在看不上譚少了!”
“雖說譚少家是開珠寶公司的,但他們家應該請不到赫爾曼吧!”
“明杳果真跟傳聞中一樣水性揚花,不知廉恥!”
明莞依偎在蕭逸辰懷裏,唇角勾起幸災樂禍的笑。
“逸辰哥,沒想到姐姐竟然腳踩幾隻船,難怪四爺不來參加她生日宴呢,兩人估計馬上就要離婚了吧?”
“姐姐身邊有那麽多男人,她就不怕得病嗎?”
蕭逸辰臉色相當難看。
明莞這邊請的都是郦城有身份有臉的人,他們沒想到明杳如此不堪,一個個臉上都露出鄙夷輕視的神色。
明家兩位小姐,一個溫柔典雅,一個水性揚花。
真是形成了鮮明對比。
譚少見宴會廳裏不少人都信了他的話,他愈發得意,揚高聲音,嘲弄地道,“明杳,你要自證清白,就将裙擺撩起來,讓大家看看你胯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