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杳肩膀撞到牆上,還來不及緩解疼痛,男人高大強健的身軀就朝她靠了過來。
她雙手下意識抵上他胸膛。
襯衫下的胸膛,結實堅硬,沒有一絲贅肉,摸着觸感極好。
明杳心底窩着的那股怒火,消褪了幾分。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似笑非笑,“老公,昨晚我中了藥,你還是清醒的吧?你後來把持不住,能全部怪到我頭上?”
她指尖往他胸膛上劃了劃,聲音帶着幾分媚,“你嘴上不誠實,身體卻——嘶!”
指尖被他大掌捏住,他力度大到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
明杳疼得倒抽了口氣。
這個混蛋玩意兒!
“你能不能不要這麽粗魯?”明杳抽回自己的手,将長裙的帶子往下拉了拉,她指了指鎖骨下方,“你看看,我身上這些淤青都是誰的傑作?”
看到她身上那些淤青,顧司霆陰沉的面色露出一抹複雜。
這些都是他弄的?
他有這麽禽獣?
“老公,你是不是很久沒有女人了?”
顧司霆臉色黑了黑。
他冷着眸,将女人的衣服帶子提了上來,“你要不要點臉?路上随便脫衣服!”
明杳煙視媚行的一笑,“這裏又沒有别人,再說我裏面又不是沒穿bra。”
這女人!
顧司霆黑眸漆漆地盯着她,“你真是我見過最不要臉的女人。”
明杳推不開他,也懶得再推了,她索性倚到牆上,身姿顯得慵懶又妩媚,聽到顧司霆的話,她挑了下紅唇,“老公,要臉的話,能睡到你麽?”
她臉上戴着半截狐狸面具,半邊臉被遮住,但妩媚勾人的眼神,以及嬌豔欲滴的紅唇,無一不挑逗着人的神經。
婚姻兩年,以前他對她印象極差,并沒有跟她好好相處過。
最近幾次接觸,他發現,這個女人比他想象中還要可惡。
“你在外面就是這麽勾引别的男人的?”
明杳挑了下眉梢,妩媚的眼神變得犀利,“顧司霆,以前你對我有誤會,确實是我沒做好,但經過昨晚之後,你有什麽資格再這樣羞辱我?”
她上前,雙手揪住他襯衫衣領,微微仰頭,紅唇湊近他,“我有沒有過其他男人,你難道不清楚?”
女人說話時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像隻無形的酥手撓動着他的心湖。
他看向她的眼神幽暗深沉了幾分,喉結止不住地上下滑動。
一時之間他不知要說什麽,眼裏就隻有她一張一合的紅唇。
盡管他不想承認,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讓他知道了什麽叫勾魂蝕骨?
他拉開她揪在他衣領上的小手,大掌掐着她的細腰往後一退,她再次抵到牆上,他高大的身子也随之貼近。
“明杳,你以爲我是誰想睡就睡的男人?”
他另隻手從褲兜裏拿出一枚硬币,眉眼沉沉地看着她,“你留下這個,什麽意思?”
一陣夜風吹來,明杳的長發被吹散開,其中一抹發絲吹到了她紅唇間,她沒有撥開,紅唇如妖孽般勾着笑,“老公,你不覺得你那技術,都不值一個硬币麽?說實話,你應該補償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