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等待,要比羅修想象的更久一些,直到接近傍晚,門外才傳來開鎖的聲音。
“這個你也看不上,那個你也看不上,你今年都已經24了,我看你以後嫁不出去怎麽辦!”
“哎呀,老爸你好煩呐,我才24,被你說的像34一樣,再說了,你女兒我這麽漂亮,哪有可能會嫁不出去。”
“漂亮個屁,女人30豆腐渣,等你真的到了34,鬼要你。”
“好了,孩子他爸,宣兒看不上,你強迫也沒用啊。”
還沒等進門,羅修就已經聽到了門外一家人的争辯聲。而等幾人打開門,羅修早已藏在了門後。
“啊!你是誰!”在那看上去差不多40幾歲的中年婦女,轉身準備關門的時候,才終于發現了一臉微笑的羅修。
面對婦人驚恐的質問,羅修可沒有回答的心思,在一陣肌肉撕裂,骨骼折斷的脆響聲中,僅僅隻花了不到三分鍾,三人就已經全都攤在了地上。
爲了防止男的反抗,羅修還對他進行了特别招待,直到對方徹底失去反抗能力才罷手。
至于兩個女人,羅修倒是沒下重手,隻是用随手在廚房順的一把尖刀,就成功讓二人顫顫巍巍的閉上了嘴。
“放心,我是個好人,這麽做也是被逼無奈,我需要回家,但是現在身上沒有錢,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回來還給你們的。”羅修好似無奈的說道。
而聽着羅修的話,中年婦人看着地上丈夫痛苦掙紮的樣子,心中暗暗腹诽,但表面上卻也不敢反駁什麽,隻是将身上的背包快速遞了過去。
“給你,都在這了,求求你,别傷害我們。”
接過背包,羅修随手翻了一下,卻隻在裏面翻出了幾百塊錢以及三張銀行卡。
“大姐,能麻煩你現在去銀行取一萬塊嗎,多的我不要。相信我,我真的隻是暫時困難而已,但如果你企圖報警或做其他不明智的決定,那就隻能替你女兒和丈夫收屍了。”
羅修直接将銀行卡遞了過去,他臉上的笑很溫暖,如同雨季的彩虹,但卻讓中年婦人感到一陣陣森寒。
“好,好的,我現在就去,現在就去。”中年夫人接過銀行卡,就緊張的準備往外走,然而還沒走出兩步,羅修便再次叫住了她。
“等等!”
“還,還有什麽事嗎?”看着羅修,婦人語氣有些微顫的問道。
“哦,沒什麽,見到認識的鄰居,記得要多打招呼,表現的自然一點。”羅修的笑容依舊合善,看上去人畜無害。
“好,好的。”
看着中年婦女遠去的背影,羅修也再次将頭轉向了跪伏在地上的父女二人。
“放心,不會有痛苦的,我手很快。”羅修的笑臉配合他所說的話,一時間,竟讓二人愣住了。
噗呲~
利刃劃破皮肉血管的聲音響了起來,羅修感覺自己都快聽煩了,但沒辦法,工作還是要做的。
“啊……”
“噓!”
親眼看見自己的父親被割開喉嚨,那身上衣服都已經被鮮血染紅,臉色變得一片煞白的年輕女子。在短暫的震驚過後,好似才終于想起了尖叫的本能,然而,她的聲音還沒出口,就已經被羅修死死的捂住了嘴巴。
“你要乖一點,才不會那麽痛苦。”見女子稍微冷靜一些後,羅修才松開了捂住她嘴巴的手,并低笑着在她耳邊說道。
“我會乖的,求求你,不要殺我,讓我做什麽都可以,真的!我不會反抗的。”此時,這女子的大腦已經完全被恐懼所占據,而她明顯也誤會了羅修的意思,在羅修松開手後,竟是一邊哭泣一邊主動脫起了自己的衣服。
見到這一幕,羅修直接皺起了眉頭。下一秒,他反手一巴掌就狠狠地扇在了這名女子的臉上,力道之大,瞬間就讓女子的半邊臉頰腫了起來。
“你在侮辱我?還是你覺得,我隻是那種會被低俗欲望所驅使着來做事的小角色?”羅修的質問聲,讓女子有些驚慌失措的瞪大雙眼,她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但她知道,此時眼前這個人很憤怒,所以她隻能瑟瑟發抖的縮在地上,什麽也不敢做。
其實本質上來說,羅修是一個極其自大的人,曾經有個羅修喊過兩天老師的人,問過他認爲自己到底是怎樣的人。而當時羅修給出的回答是:“我生來就是高山而非溪流,我會在群峰之巅俯視平庸的溝壑。我生來就是人傑而非草芥,我會站在偉人之上藐視世間那些卑微的懦夫。”
所以,無論羅修成爲什麽樣的人,好人也好,壞人也罷。在思想上,他都注定會和别人不一樣。
而在羅修看來,有些欲望不僅不會幫助他進步,變得更加完美,反而會拖慢他的腳步,這其中,就包括色欲。
可以說,在男女問題上,羅修自認爲比任何人都看得通透。對他而言,男人女人都一樣。隻不過所使用的武器不同罷了,男人更加仰仗于肉體,而女人則往往會利用自己的柔弱,當做最緻命的武器。當然,這種理論也并非絕對,隻是适合大多數人而已。
但那種能被色欲這種低俗欲望所支配的人,在羅修眼中,就是不入流的小角色。
而他剛剛居然被一個無知的女人當做小角色來對待,這又如何能讓他不憤怒?
“你人生的最後時光,恐怕不會過的太好,還請忍耐。”
情緒的失控隻是瞬間,羅修的臉上很快就再次露出了笑容,隻是他的話語卻更加陰寒。那女子還想說些什麽,卻直接被羅修的一個沉腰直拳正中喉嚨,強行将她準備要說的話都又咽了回去。
喉嚨上傳來的疼痛和窒息感,讓女子的瞳孔變得一片血紅,但顯然,這還隻是個開始……
而當中年婦女回來之後,才剛剛關上房門,就直接被躲在一旁的羅修一刀穿喉,僅僅隻掙紮了不到一分鍾,就徹底咽了氣,相比而言,她就要比她女兒幸運的多了。
并沒有去特意處理這些屍體,羅修隻是将這一大家子全部擡進了浴室,随後便拿了男人的身份證件,反鎖了房門,從窗戶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