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這些日子在東海鎮海府的小日子過的那是相當的不錯,白天巡視一番東海鎮海府之後。
晚上,便是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
總而言之吧,秦壽和魚仲兩人之相處的那是十分的和睦。
轉眼之間,秦壽已經在東海鎮海府這裏待了馬上一個月了。
雖說,現在秦國暫時沒有妖蠻這個後顧之憂,有諸葛明和賈羽在,秦壽也能夠安穩的當一個甩手掌櫃。
但是,總在東海鎮海府這裏待着也不是個辦法!
東海鎮海府秦壽是該看的都看了,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該了解的也都了解了。
秦壽尋思了一番,覺得自己差不多是時候該回秦國了。
東海之濱。
鎮海府。
“大都督,本王在東海已經待了許多時日了,國内還有許多要務要處理,也該離開了!”秦壽向魚仲告辭道。
一聽這話,魚仲也不好推辭!
畢竟,秦壽可不是閑雜人等,這是一國的大王,國内有要務要處理,這也實屬是正常。
這個時候,魚仲也不好在留秦壽了。但是,就這麽讓秦壽走了,魚仲還真有一點舍不得。
俗話說的好,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這兩個要是投緣,他那就有說不完的話,兩個人要是不對付,他說半句話都嫌硌牙。
魚仲這是真的把秦壽當成忘年交了,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之後,魚仲發現。
秦壽這個人那是相當的有本事,而且在軍事上的造詣也是相當的深厚。
最關鍵的,那就是兩人在軍事思想上,都是鷹派思想。
兩人對待外族的觀點,那都是犯我人族者,雖遠必誅。
正是因爲這諸多的原因,兩人可謂是相當的投緣。
魚仲舍不得秦壽走了,秦壽一走,他可就找不到這麽投緣的小友了。
但是,舍不得歸舍不得的,秦壽要走,魚仲也不好硬留。
“大王有國事操勞,老夫也不好久留大王在我這小小的鎮海府!”
“不過,這接風有接風宴,送行也得有送行宴。”
“這樣,咱們今晚大擺酒宴,大王明日在走如何?”魚仲朝着秦壽說道。
看到魚仲熱情的挽留,秦壽也不好推辭。在者說來,一個多月都待了,也不差這一夜了。
想到這裏,秦壽說道:“那好,便明日在走!”
當晚,魚仲在東海鎮海府大擺酒宴,來爲秦壽送行。
今個晚上參加宴席的人可不少,東海鎮海府的文官,武将等等,但凡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那一個個都前來給秦壽送行。
說來也巧,傍晚時分,劉積正好趕到了東海鎮海府。
俗話說的好,趕的早,不如趕的巧。
劉積但凡要是在晚來一天,那秦壽就已經返回秦國去了。
秦壽的速度可比劉積快的多,一旦秦壽離開東海鎮海府,劉積在想找他,就還得前往秦國去找。
這一來一回,至少得耽誤一個來月的時間。
這也确實是機緣巧合,魚仲設立送行宴,留了秦壽一晚上,正好趕上了劉積來找秦壽。
劉積到達城門前的時候,已經到了日落西山的時候了。進城之後,劉積沒有耽誤,直接趕往鎮海府衙門。
古代的這個衙門,正院那是處理政務的地方,這後院就是官員居住的地方了。
魚仲的鎮海府衙門也是這樣的格局,今個,這場晚宴,就是在鎮海府的後院舉行的。
由于城中的官員,富戶這些稍微有些身份地位的人都來參加了這場送行宴,所以,今個的鎮海府那是格外的熱鬧。
劉積來到鎮海府前頭一打聽,得知這是大都督魚仲在給秦王舉行送行宴,明日秦王就要離開這裏,返回秦國了。
聽到這一番話之後,劉積心裏大松了一口氣。
幸虧自己來的及時啊,要不然可就白跑一趟了!
要知道,劉積可是從南田山來的。南田山在大嬴的南面,東海鎮海府是在大嬴的最東面,秦國在大嬴的最北面。
劉積是從大嬴的最南面來到大嬴的最東面,要是秦壽不在的話,那他還得去大嬴的最北面。
這一路跋山涉水,風餐露宿不說,關鍵是他實在是耽誤時間啊!
劉積來到鎮海府的門前,朝着守門的将士問道:“不知秦王和大都督可在此處?”
守門的将士看到劉積氣度不凡,連忙回答道:“今日大都督爲秦王擺下送行宴,大都督和秦王自然是在的!”
“這位道長若是有請柬的話,可以進府内一看便知!”
請柬?
劉積大老遠的千裏迢迢的趕來,哪裏有什麽請柬啊!
劉積朝着守門的将士說道:“貧道乃是遠道而來,并沒有請柬!”
“貧道還是秦王麾下劉積是也!還請将軍通禀一番,秦王必會見我!”
守門的将士看着劉積氣度不凡,不像是胡言亂語之人,于是答應道:“那還請道長稍後片刻,我這就去爲先生通禀。”
“多謝将軍!”劉積拱手道。
安排劉積在府外暫且稍後,将士連忙往府内走去,前去找魚仲通禀。
府中,酒席宴已經在進行了。
守門的将士先将這件事通禀給了魚仲的大徒弟,也就是宋老生。
宋老生得到這個消息之後,來到魚仲和秦壽的跟前,朝着兩人說道:“秦王,師父,門口有一名道人,自稱是南田山的道士叫劉積,想要求見大王!”
秦壽沒有想到,劉積居然來找自己了,而且還找到了魚仲這裏。
“快,請他進來!”秦壽連忙吩咐道。
一聽秦壽居然真的認識這個劉積,宋老生連忙親自到府外去請劉積。
沒多時,宋老生變來到了府外。
“哦!”
“這位可是劉道長,在下大都督的弟子宋老生,奉秦王之名來請劉道長!”宋老生來到劉積的跟前,朝着他問道。
雖然說今個魚仲的府上很熱鬧,而且來來往往的人都很多。
但是,你架不住劉積的特征顯著啊!
劉積這是道士,既然是道士,那麽他就得穿道袍啊!
一個穿着道袍的中年道士,這可是十分的醒目了。
所以,宋老生一眼就認出了劉積。
“原來是大都督的高徒啊!”
“久仰久仰!”劉積朝着宋老生拱手道。
“道長客氣了!”宋老生和劉積寒暄了幾句之後,便領着劉積開始往府裏走了。
沒多時,宋老生就将劉積帶到了大廳。
“來!”
“快來,坐本王身邊!”秦壽看到劉積之後,連忙朝着劉積招手道。
自打上次劉積毛遂自薦,自告奮勇的操持站龍脈之事以後,從那時候開始,秦壽基本上就沒有見過劉積了。
當然,劉積時不時的也會派人送來自己的工作情況,來請秦壽過目。
不過,那些記載在紙上的東西,說到底來,還是不夠深刻。
今個劉積大老遠的趕來,秦壽自然要問一問斬龍脈之事。
不過,現在這個場合人多口雜,秦壽也不好細問,隻能大概的問上一些。
“事情辦的怎麽樣了?”秦壽十分模糊的朝着劉積問道。
劉積連連點頭,回答道:“大王,事情辦的差不多了,現在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哦!”一聽這話,秦壽十分驚訝,劉積的速度,可遠比他想象的要快的多。
于是乎,秦壽連忙又問道:“東風何在?”
劉積看了看周圍,朝着秦壽說道:“人多口雜,若有洩露,怕女帝有所防備!”
“不如,宴席散去,積在與大王細細分說。”
聽聞此言之後,秦壽連連點頭道:“酒席宴散去之後,咱們在仔細的說說!”
對于斬龍脈之事,秦壽可是十分重視的。這件事一旦能成,對于秦壽一統天下,那是一個極大的阻力。
甚至可以說,斬龍脈這件事如果能成,可以說能夠代替幾十萬大軍之力!
看着劉積正在和秦壽交頭接耳的說些什麽,在場的這些人一個個的可是十分的羨慕。
大家心想,不知道這個道士到底是何方神聖,一來就坐在秦王跟前不說,居然還能和秦王之間交頭接耳,不知道在說一些什麽。
對于劉積和秦壽之間讨論的這些事情,魚仲也是一知半解十分好奇。
不過,在現在這個場合上,确實也是不方便多談。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酒席宴也進行到了尾聲。
酒席宴散去之後,秦壽請劉積和魚仲來到後院書房,爲了防止有人偷聽,直接讓宋老生親自看門。
“大都督,這位乃是南田山,葛天師的關門弟子劉積,号叫斬龍真人!”秦壽朝着魚仲介紹到。
劉積在魚仲面前,也隻能夠算是一個小輩。所以,魚仲并不知道劉積是誰。
但是,不知道劉積是誰,不代表不知道,葛玄葛天師是誰。
雖然說葛天師已經突破天境,超脫出了此界之外,但是,葛玄的名頭卻還是牢牢的記在魚仲的心上。
想當年,葛玄是天境大高手的時候,魚仲還不過是戰場上區區一個小兵而已。
可以說,在魚仲那個年代,葛玄就是天下最靓的仔。
那個時候,葛玄不論是天賦,還是實力,都絕對是最強的那個。
聽到秦壽介紹,劉積是葛玄葛天師的關門弟子之後,魚仲連忙拱手道:“久仰,久仰!”
劉積連忙說道:“不敢,不敢!”
“大都督折煞貧道也!”
兩人一番寒暄之後,秦壽開口介紹道:“劉道長号乃是斬龍真人,其最擅長的便是斬龍脈之法!”
“本王前些日子設立屠龍司,其中目的就是爲了斬大嬴之龍脈!”
“今個既然劉道長千裏迢迢來找本王,看來應該是事情辦的差不多了!”
“快,将事情的經過說上一說。”
秦壽話音落罷之後,劉積連忙開口說道:“大王,事情是這樣的!”
“自打貧道回到南田山之後,便說服了大師兄,二師兄,我靈寶派必然竭力效忠大王。”
“除此之外,全真教,樓觀派也願意爲大王效忠。”
“爲了防止消息洩露,目前,斬龍脈之事隻有我們三家清楚。不過,大王放心,我們三家便已經代表了南天師道八成的力量了。”
“貧道回去之後,便開始踏足大嬴十三州尋找大嬴龍脈,皇天不負有心人,這大嬴的龍脈還真就讓我找到了。”
“大王,大都督,你們可知大嬴的龍脈在何處?”
劉積問話之後,秦壽和魚仲兩人紛紛搖頭道:“不知?”
大嬴的龍脈所在之地,這絕對是大嬴最爲機密的事情。這樣機密的地方,恐怕除了皇室的核心成員之外,恐怕在也沒有人能夠知道。
“大都督,連你都不知道這龍脈所在地嗎?”秦壽好奇的朝着魚仲問道。
魚仲是什麽人,這是三朝的元老,在加上和先帝又有那麽一絲不清不楚的關系。
秦壽覺得,這些外姓的大臣誰要是能夠知道這個秘密,那就非得是魚仲不可了。
但是,顯然秦壽想多了,龍脈的所在之地,就連魚仲也是絲毫的不清楚。
于是秦壽朝着劉積說道:“别賣關子了,大嬴的龍脈在何地?”
劉積一笑,朝着兩人說道:“大嬴的龍脈,在龍虎山的後山當中。”
劉積這話一出,秦壽頓時恍然大悟。
龍虎山的後山,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是在這裏。
不過,轉念一想的話,似乎有覺得理所當然。
龍虎山的後山是什麽地方,這裏是龍虎山曆代天師的隐居之地。
龍虎山的當代天師張通玄,這是龍虎山的第十一代天師。
而龍虎山的前三代天師已經超越了天境,不在這個世界了。
除此之外,從第四代,到第十代,整整七代天師,七個天境高手隐居在龍虎山的後山。
在加上前面抛頭露面的當代天師張通玄,整個龍虎山一共是八個天境高手。
在加上龍虎山的諸多法寶,已經護山的各種陣法,這龍虎山絕對是天下最安全的地方之一。
當然,龍虎山的第八代天師張迥被秦壽給一件斬了,現在龍虎山的天師少了一個。
女帝将大嬴的龍脈交給龍虎山來守衛,這說明什麽,這說明了龍虎山以及整個北天師道和女帝之間的糾葛很深,深的超乎想象。
可以說,雙方的交情絕對是到達了一種,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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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隻有這般,才能解釋爲何女帝能夠放心的,将大嬴的龍脈,交給龍虎山的這群道士守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