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商山四皓這四個老梆子想要破秦壽的誅仙劍陣,那屬實是有些癡人說夢了。
最爲關鍵的,這四個老梆子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
你們四個壓根就不會破陣,也敢胡亂的往大陣裏頭鑽。
這屬實是有點,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意思。
秦壽守在帝都外,确實也是有些枯燥乏味,因此,倒也起了戲耍一番商山四皓的意思。
絕仙變化無窮妙,秦壽操控着絕仙劍,在商山四皓的周圍布下了大陣。
“哒,哒,哒。”
就在這時,天空好像下雨了。
“啊!”東園公唐秉突然大叫一聲。
其餘三人朝着唐秉看去,隻見他的臉上出現了一道一指長的口子,雪白的胡子也被斬斷了半截。
“大哥!”
“怎麽回事!”其餘三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這雨有問題!”東園公唐秉一臉凝重的說道。
聽聞此言,其餘三人一頭的霧水。
這雨乃是天象變化,能有什麽問題?
在者說來,他們四個都淋雨了,隻有東園公唐秉受傷了,其餘三人也沒有受傷啊!
然而,就在這時。
“啊!”
“是誰.”甪裏先生周術一聲大喝。
大家在朝着周術看去,發現他的左臂上,也留下了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雨水!”
“雨水當中藏有劍氣,讓人防不勝防!”周術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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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此言,绮裏季吳實說道:“此處有劍氣,莫不成陣眼距離此地不遠?”
一聽這話,其餘三人頓時也是眼前一亮。
他們往陣裏走了老遠了,按理說,也應該發現陣眼了。
剛剛沒有四周沒有劍氣,可能是距離陣眼還遠,現在周圍出現了劍氣,豈不是說他們距離陣眼不遠了?
商山四皓是越想越有理,越想越覺得是這麽回事。
實際上,哪裏是這麽回事啊,他們确實走了挺遠的,但是,卻一直在原地兜圈子。
剛剛沒有周圍沒有劍氣,是因爲秦壽沒有進陣啓動劍陣,現在有劍氣了,那純粹是秦壽在戲耍他們。
俗話說的好,無形腦補最爲緻命。
這個時候,最怕的就是腦補啊!
秦壽這個時候,實際就跟在商山四皓的後頭,隻不過有大陣的遮掩,秦壽能夠看的到他們,而他們看不到秦壽而已。
商山四皓之間的對話,秦壽是聽的清清楚楚的。
聽到他們的對話,秦壽頓時就樂了。
果然,這書呆子老了之後,也還是各老書呆子。
這四個老東西,居然以爲自己距離破陣不遠了,還真是天真啊。
“光華閃壁見神鬼,赫赫炎官張火傘。”
随着東園公唐秉一聲吟唱,四人的頭頂之上赫然升起了一把烈焰組成的傘蓋。
天空中的雨水滴落在火傘之上,瞬間就蒸騰成了水蒸汽。
“哎!”
“有點意思!”緊随其後的秦壽看到這柄由詩詞歌賦形成的火傘之後,不由的嘀咕道。
還真别說,這儒家的手段還真不錯。
就這種吟唱詩歌還能召喚實物的本事,确實是挺讓人羨慕的。
秦壽若是會這種本事的話,那他指定會做這首詩出來。
蒼山有井獨自空,星落天川遙映瞳。
小溪流泉映花彩,松江孤島一葉楓。
南海漣波潭邊杏,星空野盡明日輝。
神仙谷内美人姬,飯盡之島愛成夢。
西塞山野雁自翔,小橋水澤浸芳園。
武園枯藤空留蘭,李氏眉宇盡是春。
如此一來的話,秦壽就可以将自己前世的那些老師都給召喚出來,然後讓他們給自己補補日語。
秦壽的一雙眼睛打量着前面四個老頭,然後暗中加大了劍氣的進攻力度。
絕仙劍雖然在誅仙四劍當中,論攻擊力比不了誅仙劍和戮仙劍。
但是,也絕對不是商山四皓能夠抵擋的。
秦壽想要看看,這四個老頭到底還有什麽本事。
眼瞅着,東園公的火傘支撐不住了,绮裏季吳實連忙從袖口當中掏出一個棋盤,丢到上空,幫着抵擋四周洶湧的劍氣。
暗處,秦壽繼續加大劍氣的進攻程度,很快,兩人合力也難以抵擋這些劍氣了。
“看我的!”
“我也來!”夏黃公崔廣,甪裏先生周術,兩人一人抛出了一本書籍,一人抛出了一副水墨畫,幫着抵擋四周的劍氣。
然而,誅仙劍陣當中,那是上四境之下皆蝼蟻。
若非秦壽是在戲耍他們的話,隻怕,他們四人現在已經化爲一道道血氣了。
帝都。
魚府。
“老生,外面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熱鬧!”魚仲朝着徒弟宋老生問道。
雖被困帝都,但是,魚仲這些日子倒也清閑。
魚仲是聽說過誅仙四劍的威力的,既然秦壽未了救他,布下誅仙劍陣困了帝都。
那麽,他得到自由那是遲早的事情,所以,魚仲壓根就不着急。
外面發生了什麽事情,宋老生剛剛已經聽府裏的仆人說了。聽到師父問話,宋老生連忙回答。
“師父,是商山四皓來破誅仙劍陣了,城裏的百姓都去看熱鬧去了。”
聽聞此言,魚仲連忙放下了手中的兵書,眉頭一皺。
商山四皓來了,魚仲知道,商山四皓的本事絕對破不了誅仙劍陣。
他們貿然進入誅仙劍陣當中,那簡直就是送人頭。
這四個老東西雖然品德不行,但是,教書的本事還是有的。最爲關鍵的是,他們的弟子門生遍布天下。
秦壽将來若是登基坐殿,那麽就絕對不可能避免和儒家打交道。
儒家理學作爲儒家的大派系,秦壽若是現在殺了商山四皓,可就和儒家理學結下了死仇了。
“老生,你速去城外,請秦王留此四人一命!”魚仲連忙吩咐道。
宋老生不解,問道:“師父,這四人是女帝的人,殺之又何妨。”
“哎!”
“你不懂,若是秦王殺了商山四皓,怕是儒家理學再也不能爲秦王所用!”
“我魚仲便是一輩子被困帝都,也不能成爲秦王一統的阻礙啊!”魚仲對宋老生說道。
自打被女帝扣留在帝都之後,魚仲也算是看明白了。
女帝現在也是秋後的螞蚱長不了啦,爲了對付秦壽,她連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用出來了。
顯然,現在的女帝,那就是亡國之君的氣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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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