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算,主要因爲這關系到呂熙的隐私,他不好多說。
萬一結果不是那麽漂亮的話,那多丢人啊?
大君而今就是這天下人心中的神靈,神靈必須是完美的。
一旦毀了他的人設,那就麻煩了。
但是今天話說帶着,勢在必行,算一卦就算一卦!
隻是左慈還是頭回在算卦的時候,心裏祈禱上天,能得到一個好結果的。
與其他的蔔算方式不同,左慈所用,乃先天之法,隻要閉上眼睛推算一遍就行。
具體他是怎麽弄得,也沒人知道,反正要是知道的話,大家都成神仙了。
左慈就在那閉目養神一樣,算計了半天,終于随着他嘴角上勾起的一抹淡笑,結果出來了。
“先生,如何?”
呂不疊地問道問道,這可是關系到他們呂家的下一代啊,他哪能不重視?
左慈深呼吸,輕輕地道:“奉先公,若是在下沒有算錯的話,大君此生,該有三子兩女。”
卧槽!
太好了!
簡直完美!
對于左慈說的這些,呂布是一點也不懷疑,聽說自己兒子,還有兩個兒子,兩個女兒沒有出生,他是高興壞了。
不過與此同時,呂布也在心裏打定主意,看來日後自己也得多催催那小子了。
那麽多兒子姑娘的還沒出生,他必須要努力才行。
不過好在,這個結果一出來,呂熙倒是不用吃藥了。
華佗松了口氣,這回沒他什麽事了。
另外一邊。
經過了長途跋涉之後,楊牯與荀攸,終于抵達了裏海。
這個地方怎麽說呢,漂亮還是挺漂亮的,最重要的就是沒啥東西,除了自然風景之外,人造景觀基本沒有。
但是氣候條件還算不錯。
“叔子,你以爲這地方如何?”
荀攸淡淡地問道。
楊牯在一旁笑了:“大人,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他稱呼荀攸爲大人,是爲了尊重他,而實際上他們兩個現在都沒有官職,屬于素人。
荀攸淡淡一笑:“你啊,就是這個樣子,好像什麽都和你沒關系似的,多餘的話不說,多餘的事也不做。”
“怪不得大君會看上你,讓你随我同行。”
楊牯笑了:“要不說下大君重視先生呢,您這是一猜就中。”
他可不想在荀攸面前裝孫子,主要是你裝也沒用,人家什麽都門清。
别看他這麽長時間都不在朝廷上了,可大事小情的,什麽能瞞過他?
而且這一次楊牯也是算計好了,自己要想日後飛黃騰達,就必須要攀扯好許攸這顆大樹,他在呂熙的眼中,仍然還是當年那個英風義氣的荀公達。
荀攸看看着他,半天沒有說話。
突然之間,他提出一個問題。
“楊牯,你的真名難道就是這個嗎?”
啊!
此言一出,楊牯心中一震,這件事他也知道了?
其實他真的叫楊牯,隻不過不是這個楊字,而是牧羊的羊。
羊續就是他的爺爺,着名的羊續懸魚的故事,就是他爺爺一手制造出來的。
而他老爹,們更是當朝的名人。
官至上黨太守。
至于他爲何要改名換姓嗎,其實也是他個老爹的一個約定,打算這看看能不能憑借自己這一分奴隸。獲取未來的前途。
羊牯是個有志氣的。
其實這一點,呂熙肯定是知道的,不過不想往外說而已。
畢竟人家孩子有這個自信,就不能給他一個環境,讓他自己出來闖蕩一下試試?
荀攸所以知道,一方面是呂熙故意告訴他的,還有一方面也是源于他與羊續的關系,不過這一層他從來也沒有說過而已。
有些事,還是默不作聲的好。
今天所以提出來,也全然都是因爲他們兩個此刻要共事了,如果這種事情上不能達成共識,彼此之間完全信任的話,那麽事情辦不好不說,還會給自己招惹災禍。
這個年月,誰能忽悠誰啊!
荀攸都想好了,如果要是這小子不說實話的話,到時候自己就想個辦法把他給開回去。
但現在看來,好像用不着了。
“羊牯,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說得不錯說得不錯。”
“從現在開始,我們也算是真的相識了。”
“日後希望可以同心共勉。”
荀攸可是他的長輩,羊牯一聽這話,當時跪倒在地。
大人放心,在下當盡心竭力。與大人同行。'
荀攸聞言,搖了搖頭,心中略有幾分歎息。
孩子到底還是不夠成熟,話說得有毛有毛病。
怎麽能是與他同行呢?
要說爲呂熙盡忠才是。
好在這裏沒有外人,而且呂熙也不是那種反風聞言事就要殺人的主,不然他這一句話,非但滅了自己的腦袋,怕是連荀攸也得遭殃。
缺鍛煉!
荀攸歎息着道:“好了你起來吧。”
“而今時刻,多餘的話我們也就不說了。”
“接下來的頭一步,我想咱們應該主動進取。”
“由當前的勢力向外延伸,我看這片土地就不錯,就把這裏當做是咱們的老家好了。”
“至于餘下我們可以看看匈人的反應之後在誰。”
荀攸說着,叫人拿出了地圖,當然這個地圖不夠詳盡,這裏面的内容都是呂熙根據自己的記憶,繪制出來的大體圖。
一些細節,也都是他提前派遣暗影侍從進行勾勒的。
可以應付着用,但要是真的打仗或者是生活,絕對不夠。
荀攸這邊指點着圖上的一處小山道:“咱們現在就在這個地方,我想就以這個爲圓心,方圓三裏就足夠我們生活了。”
“至于其他的……到時候再說。”
“羊牯,當前最重要的,還是你。”
我?
羊牯愣了一下,他不懂這是什麽意思,而荀攸卻潸然而笑,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其實你也不用疑惑,當前與匈人交涉,自然你是最好的選擇,總不能讓我去和他們扯吧?”
荀攸說着,笑容更濃:“知道嗎,匈人所以叫匈人,乃其本性兇戾,就算是身爲武将的你,也要小心才是。”
“他們自以爲是本地原住,可是未必會歡迎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