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阿奎躲閃及時,随着呂燊将兵器撤回的同時,他也就成了少年們心中的壞人代表——一隻耳。
就這一下,阿奎丢了大半個耳朵,右半邊就剩下一個淌血的紅窟窿了。
“啊!”
一聲餐及哦啊,阿奎臉上蒙起一陣殺氣。
“你這小子!”
“我要你的死!”
“放屁!”
呂燊斥了一句,把手中方天戟狠狠就往下劈,阿奎轉身躲避的同時,順勢就往下一帶,他希望可以用這樣的方式奪走呂燊的武器。
但實際而言,這哥們有點做夢了。
因爲在還不等他觸碰到方天戟,呂燊的下一招就攻了過來。
回手掏懂嗎?
就這一下,呂燊當時給阿奎狠狠一擊,直接給他從馬背上掀翻下去。
卧槽!
這什麽操作啊!
阿奎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因此而落馬,但是他想不到的還有更多。
必如呂燊的下一招竟然不是爲了要他的命,反而是要将砍掉他的大腿,這樣一來他就不能跑了。
這一戟又快又恨,本來就摔得不輕的阿奎是基本躲不開的。
但是他身邊好在還有一個布陀,那是願意爲他付出生命的杠精。
阿奎王!
“我來了!”
随着布陀一聲呼号,他竟然直接從馬背上調了下來,飛撲在阿奎身上,與此同時他也确實擋住了呂燊的方天戟,不過呂燊的目标是阿奎的腿。
可布陀卻用自己的腰身來當,就這一下,當時布陀成了兩段。
“阿奎王……末将,末将說過不讓你來的……”
臨死還在擡杠,是一種什麽體驗?
布陀就這麽領盒飯了。
他還真的是落地成盒啊。
“布陀!”
但是也随着他的死,阿奎發出了怒吼,歇斯底裏的吼叫聲中,他似乎獲得了新的力量,從地上爬起的一刻,阿奎竟然抄起一把刀來很慈祥呂燊,這一刀的力量極大。
就是呂燊也不能硬抗,随着他的多少,阿奎被身後的幾條鎖鏈救了回去。
而餘下同他到此的駱駝騎兵也沖了上來,将呂燊圍在其中。
“完了!”
“可惜!”
啐了一聲,呂燊知道自己想要斬殺阿奎是不可能的了,今天也就隻好作罷。
撤!
随着他的口哨聲響起,漢軍開始撤退了。
别看他們人數不多,可是進退有序,全軍如同潮水一樣,向後撤離。
而安息人的軍隊,在阿奎敗落、布陀慘死的結果中,自然也不會追擊。
他們,完全失敗了!
這一次的戰鬥,對于阿奎而言,是一個極大的沖擊。
不但讓他損兵折将,最重要的是,他是頭一戰就是敗在了漢軍手中,對于他這個身體不全的人而言,簡直是極大的殘忍。
他麽心态崩了啊。
阿奎決定,暫時退回去,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駐紮,然後等主力到來之後,再做計較。
這漢軍有點兇啊!
呂燊回營!
他帶着英雄的傲氣,以及那剛剛藏戰場上下來,全身的血腥氣來到了自己父親面前。
“啓禀大君,末将呂燊交令!”
燊兒……回來了!
哎呀我操!
如果說現在用一個字形容呂熙的心情,那就是爽!
運氣到來後的那種爽,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感覺。
呂熙趕忙着繞過人群,看到了跪在面前的呂燊時,那懸着的心,終于落下,他的目光也變得變得多了幾分撫慰。
“呂燊,方才你在陣中,爲何失去消息?”
在安心之後,作爲領導又是爹的呂熙,開始常規性的找兒子麻煩。
娘希匹的,你個小兔崽子,讓老子有多擔心知道嗎?
其實不僅是呂熙這麽想,其它人,如張遼、左慈、高順等等,也都是堪堪落下了懸着的心,他們很清楚,别看呂熙嘴硬,看着好像并不在意似的。
可要真是他大兒子除了問題,這家夥非得把安息拆了不可。
雖然這一次他們就是奔着這個目的來的,但是拆也分很多種,有些是正常的拆,可是也有一些是不正常的拆。
比如屠殺什麽的,别看呂熙不常幹這還種事兒,可要是爲了他兒子的話,那還客氣個毛線啊!
呂燊被他問得一愣,畢竟他也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
爹,我可是斬将歸來啊?
而且他在回來的路上也統計過,就方才一陣沖殺,軍隊的損失才不過一百多人,可是卻消滅了對方至少兩千餘戰鬥力。
這結果不差啊。
換做别人的話,未必還能做得更好。
呂燊有點冤枉但還是挺着一口氣,正色回答道:“啓禀大君,莫将方才失去消息,是因爲在追殺阿奎!”
“那你把他殺了嗎?”
呂熙有點期待着結果。
“沒有。”
歎了口氣,呂燊隻能從身後拿過那轉着布陀頭顱的包裹:“但是末将斬殺了阿奎的副手。”
“此人名爲布陀。”
布陀?
知道了。
呂熙眉角微微閃過一抹光芒,我兒子行啊!
雖然他沒殺了阿奎,但能夠将阿奎的副将斬殺,而且還是在敵強我弱的情況下,這就說明了他自身的能力。
呂熙真的很高興,畢竟他的身份那麽高,自然别人也會高看呂燊一眼,可這樣得來的高看并不足以讓呂燊日後掌權。
甚至他想要達到一個高度,都有困難。
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要讓他自己獲得真正的尊重,那就得真特這麽玩命,隻有真特這麽玩命,真幹!
用血來證明他自己,這樣的得到的尊重才是最堅實的。
其他的辦法,都不成,全是扯淡。
“好了。”
很吸口氣,呂熙擺擺手,讓呂燊站起身來:“你這一戰打得還不錯,但你不應該追擊那麽深入,要不是你得過分深入追擊,或許現在我的大君已經湧上。”
“記住了行軍打仗不是靠一個人的力量。”
“退下吧!”
嗯?
呂燊愣了一下,找這麽看來好像是今天的他的功勞就全都沒有了?
雖然感覺有點冤,但也是無所謂了,他對這些東西看得并不是很重。
唯一的問題就是他爹剛才的一番話,可是打破了他的一個幻想,那就是呂布在教習他的時候,可不是那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