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事實?
好像有點猛啊!
當阿奎的兵器被挑翻出去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對手,有多麽可怕。
或者說……是自己有點過于掉以輕心了。
這麽一個毛孩子,牙還沒長齊吧?
就有這麽大力量?
那是當然的,也不看看呂燊體内流淌着何人的血液。
他爺爺,可是呂布啊!
三國第一猛将,鬼神飛将。
他爹呂熙更是攪亂了這個曆史的人,如果不是呂熙的出現,隻怕現在呂布已經打了醬油,就更别提他呂燊還會不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了。
反正這一家子都是猛的一批。
阿奎萬萬沒想到對方可以一招将自己的撥回,但是好在那力量雖然強大,卻不是不可匹敵的。
緩了口氣,他将兵器往身後一拽的功夫,直接本着呂燊的咽喉就是一個撒手、
這哥們手裏有東西。
作爲基本上等同于陰陽人的存在,阿奎才管不得那麽多禮法光明呢,在他的印象中,反正隻要能打赢了就成。
其他的全是扯淡。
隻要是不輸那就成了,可以得獎的那種。
“混賬!”
呂燊方才看他擡手的功夫,幸好有所準備,不然還真是要着他的道了,不過阿奎也沒有啥太大的本事,剛剛撒出去的一把竟然使用樹葉包裹的胡椒粉。
沒錯,就是烤牛肉用的那種,還是黑胡椒呢。
味道十分濃郁。
随着胡椒粉的炸裂,呂燊這邊自然是睜不開眼的。
畢竟……
辣眼睛啊。
不過他也不懼,呂布多年征戰,自然是什麽不要臉的人都見識過了,之所以他還能縱橫無敵,也是因爲他有自己獨特的戰法。
比如睜不開眼睛的時候,他就可以使用暗戰的方式。
所謂暗戰,即閉目而戰,當他的眼睛無法目視對方時,耳朵就成了好幫手。
即便是連耳朵也聽見了,那不是還能瞎特麽掄嗎。
相比于其他的兵器,方天戟擁有更多的攻擊方式,和傷人的部位,隻要随意一動,但凡是不小心挨上了一下,後果都是不堪設想的。
“你這厮!”
“該殺!”
呂燊雖然不是第一次臨陣,可他還是頭回見到打仗撒胡椒粉的,這不等于是鬧着玩扣眼珠子嗎?
越想,他心内火氣越重。
随着呂燊一聲怒吼,他的兵器也化爲辘轳一般,不要命的就是砸。
噼裏啪啦的聲音,要麽是兵器的碰撞,要麽就是他方天戟帶起的砂石,在半空摩挲的聲音。
但不管是哪一個,那種聲音都足夠叫人心驚膽戰的。
好生可怕!
大事不好!
阿奎眼見如此,也是心中驚異非常,本來他以爲這事情能夠很容易地解決,但是萬萬不成想,這小子竟然會有如此特殊的手段。
亦或者說得更直白一點……
這特麽就是不要命啊!
他是亡命徒嗎?
臨陣作戰,需要的不但是武藝、經驗和鬥志,很多時候那種瘋狂的氣勢,也是壓倒敵人的關鍵。
而如今呂燊所占據的,正是這一條,随着他兵器的亂舞,阿奎徹底懵逼了。
連續抵擋了三下之後,他放棄了。
這特麽根本不是人類的力量。
太吓人了!
“撤?”
不成!
當這個念頭出現的一瞬間,阿奎就放棄了,畢竟要是現在回去的話,自己非但無法和大哥交代,甚至就是這五千軍,怕也要在這折損一大半才是。
現在他明白,是自己誤判了形式,當然也誤會了漢軍的力量。
他們不但戰鬥素養強,而且動手能力更強。
不是手上靈活,實在是這幫哥們太敢幹了!
阿奎一方用兵五千餘人,按照三才陣列推進,這樣的陣型可以保證他們不管在三百六十度,任何一個角度受到強力沖擊的時候,其他方陣的兵馬,都能既是前往援助。
可是現在一看嗎……
還援助個屁啊!
别看漢軍的騎兵分隊,每一支隊伍的人數都不多,但他們如同馬蜂一樣,成群結隊的沖擊而來,又在将要遇到麻煩前,一哄而散。
這種戰術,不但阻礙了他們進軍的腳步,甚至還造成了諸多困擾。
最要命的就是抓不到人啊!
莫以爲人多就牛批,實際上在這樣的騎兵争鬥中,機動和靈活才是取勝的關鍵。
他們人多,自然需要更多的展開時間,可是漢軍不必。
打完就跑,有點類似遊擊的意思,但是又與之不同。
遊擊戰,是不會硬碰硬的,可是漢軍自從與他們接戰之後,每每都是以硬碰硬的方式,展開戰鬥,然後又在戰鬥的過程中,根據局勢的不同,對陣營、人員分配做出調整。
這玩意在阿奎看來就有點癞蛤蟆上腳面的意思,不要人,可是膈應人啊!
他也明白,撤,是最好的辦法,也是解決問題的唯一途徑。
但就這麽撤回去,士氣畢竟受到重大阻礙。
要知道,可是他主動提出前來奇襲的,目的一來是爲了刺探一下漢軍的力量,其二也是彰顯安息精銳的威風。
卻不想這首戰就被打臉,反撅的現場,可是讓他相當沒有面子。
“拼了!”
一咬牙,阿奎放棄了撤退的念頭,反正撤也沒屁用那還不如直接幹了算了。
大不了就是魚死網破!
他也不在乎。
作爲一個陰陽人,他總是和正常人有點差别,尤其是那個腦袋裏面,誰也不知道到底裝的是啥玩意。
反正不是腦子就對了。
可能是翔!
當然這不是阿奎的心思,他就是再有病也不會辱罵自己。
這些都是布陀的心裏話,如果阿奎腦袋裏面不是翔的話,他現在就應該撤兵才是!
混蛋!
當然,這也隻是布陀一個擡杠的想法而已,阿奎那邊在戰鬥,他又怎麽可能不支持呢?
深吸口氣,将兵器往前一橫,布陀參戰。
“休要猖狂!你這小子,腦袋癢癢了吧!”
“看本大爺将他摘掉!”
哎呀!
正在亂舞的呂燊聞聽此言,那是相當的耳熟啊,畢竟他爺爺成天沒事就這麽喊,聽得他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不過嗎……
他橫了一眼布陀的腦袋,心中竊笑,瞧你這頭型吧!方才那句話豈是随便可以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