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扯什麽董卓是罪大惡極之徒,對于這群諸侯而言,董卓在之前擋了他們的道,自然就是惡徒,但現在的董卓,已經跟他們扯不上關系了。
回想當初西涼軍踏遍中原。
暴露出的戰鬥力可謂是驚人無比!
至于怎麽讓董卓混進曹袁聯軍,那就是接下來呂熙應該做的事情了。
這次北海之戰,不光是呂熙感覺棘手。
其實,曹操與袁紹二人豈能輕松?
雖是人在兖州、冀州,但他們的目光卻是關注在北海的方向,遍數并州軍每次戰争,無一不是以勝利而告終!
并州軍的戰鬥力之強,着實令人豔羨。
如果要是不謹慎對待,萬一陰溝裏翻盤,那真可謂是損失大發了,何況呂熙這個小子,睚眦必報,一旦他打退曹袁八萬聯軍,誰知道他會不會不管不顧,再接着往兖、冀二州開拔?
如果在這個時候,突然有個人要幫你打呂熙。
你說他幹,還是不幹?
當然,這盟友也不是随便亂選,上次的十八路諸侯的聯盟真是贻笑大方,曹操與袁紹這回要走精英路線。
董卓也可以算得上是精英。
但就是名聲太臭了……
“走,我們去飲酒!”
此刻,呂熙站了起來,俗話說得好,酒壯慫人膽嘛。
“是,殿下!”
此話一出,所有人不禁無奈一笑,此時此刻的氣氛确實是有點壓抑,飲酒,算是一件可以放松心情,緩解緊張的事。
剛到便堂。
呂熙便擡手舉杯。
“諸位,此戰,望諸位好生對待!”
“争取一個月。”
“斬了曹操與袁紹的頭顱!”
郭嘉:“……”
徐庶:“……”
……
與此同時。
看着營陵城高高挂着的免戰牌,無奈之下,劉備隻得作罷。
“收兵!”
劉備揮了揮手,率先返回了大營。
看到此,一群将軍連忙跟在其後,随着劉備一起返回營帳。
沃日!
衆人瞪大眼,這劉備騎馬的速度怎麽這麽快?
這是練過的?
隻見劉備一裏絕塵,策馬狂奔,沒辦法,要想做老大,必先練就一副麻利的腿腳。
如此一來,若有危險,也才跑得掉嘛……
“諸位!”
“今日一戰,大家有何感想?”
劉備一臉陰沉地坐在首座,通過大概估計,曹袁聯軍損失了三千多兵馬,而并州軍也損失了大約一千多人。
一比三的比列。
豈不是說,他并州軍能一個打三個麽?
這太幾把扯了……
“此戰,我覺得是主帥的問題!”
夏侯淵走出,朝着劉備抱拳一禮。
“呃……”聞言,劉備擡了擡嘴唇,要不要這麽不給面子。
好吧,我承認。
主要是因爲呂熙那一句劉備是假冒的漢室宗親,成功把士氣給弄掉了兩成。
再接着一句“販賣草席之徒”又弄掉了兩成……
這樣搞起來,打架打起卻是有點惱火。
反觀并州軍那邊,一會三十錢,一會三十二錢,一會三十五錢。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人人皆是雙目赤紅,看着曹袁聯軍的腦袋,就如同一隻行走的銅錢,美得潑如畫。
當然,劉備是不可能承認是他的問,再怎麽說,現在的他,也是八萬大軍臨時的老大。
“劉将軍,敢問你的身份到底是……”
劉備還沒來得及張口,一旁的袁紹愛将高覽便沉聲問道,他沒有夏侯淵那麽直接,反倒是委婉了一下。
這……
此話一出。
所有人的目光紛紛看向劉備,就連關羽張飛也不例外,他們想知道個明白。
大哥不是說他三代都是侯爺嗎?
怎麽是賣草鞋的了?
張飛瞪着銅鈴般的大眼,百思不得其解。
看到此,劉備頓時手心微微出汗。
草拟嗎!
狗日的呂熙!
“諸位,休要聽呂熙那小兒胡說,我家三代封侯,隻因我父劉弘早亡,這才家中落了道。”劉備脹紅了臉,連忙擺手。
“哦,原來如此,你爲了貼補家用。”
“就去賣了草鞋?”
聞言,高覽接着開口。
“不不不……”
“某從做過那商賈之事,這都是呂熙賊子冤枉與我!”
說起來,一個貴族,而且還是漢室宗親的貴族,劉備甚至也有點想不通,按照自己的身份而言,朝廷爲何沒有補貼過我?
反倒讓我爲了一日三餐勞苦不已。
這是何道理?
莫非真如呂熙所言,我并非漢室宗親?
那爲什麽我家有族譜,并且我祖父劉雄還舉了孝廉?
在這個大漢,平民焉能有此殊榮?
“好吧,劉将軍的話我信。”
“等我派人去劉将軍的老家查探一二便知。”
劉備:“……”
日,原來你龜兒比夏侯淵還要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