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小丫頭在空中轉了幾圈,望着那如花似玉的俏臉上綻放的清純美顔,亦是跟着大笑起來。
轉完了圈圈之後,嫪毐方才把小丫頭那嬌小苗條的身子抱在懷中,笑問道:“玉兒,想大哥哥了沒有啊?”
弄玉笑得兩眼彎成了月牙狀,連連點頭,嬌滴滴道:“嗯嗯,想了。”
空靈軟糯的聲音配上那嬌俏可人的笑臉,當真是把嫪毐的心都萌化了。
嫪毐忍不住在那如冰似雪般的雪頰上啪唧了一口,親昵的追問道:“那有多想呀?”
弄玉的腦袋瓜裏頓時閃過了嫪毐曾向自己小姨說過的話來,嬌聲道:“超級想,超級超級想。”
嫪毐臉上微微尴尬了一下,随即目光閃爍起異樣的光芒來,又笑着問道:“哪裏想了?”
弄玉學來就用,學着小姨胡媚兒的樣子,兩隻小手環着嫪毐的脖頸,紅着臉道:“哪裏都想了。”
一旁的趙曦兒似乎實在看不下去這些肉麻的話來,身形微動,人已經從原地憑空消失。
小弄玉腦袋一偏,似乎在找她的身影。
嫪毐望着那似乎蘊滿世間靈氣的美眸,空靈而純澈,心裏樂開了花。
小丫頭一雙美眸笑意盈盈,如水般望着嫪毐,讓嫪毐暗歎這丫頭年紀不大,就已經開始要人命了。
二人正膩歪間,便見一道嬌小的藍色魅影跑了過來。
嫪毐微微愣了一下,眨眼間,那藍色魅影已然穿過樹叢花木,來到了嫪毐身前。
望着眼前雪發藍裙的雪女,一時之間,竟是心都忽然停頓了一下。
都說女大十八變,初見雪女時,還是一個枯瘦如柴的丫頭,瘦的都要脫相了,這才養了不到一個月,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得。
此時的雪女穿着一身藍色綢裙,雖然年齡還小,很多地方尚未發育,但觀其身姿,在同齡人中,也絕對算是苗條修長的。
想來長大之後,一雙迷死人補償人的大長玉腿是跑不了的。
這便罷了,身材除了修長苗條之外,自是看不出其他的什麽,關鍵是那張超凡脫俗的雪白俏臉,簡直是傾國傾世,好似一個雪娃娃一般。
一頭長發如雪一般白,不帶絲毫雜色,挽成了好看的發髻,清風一吹,雪發飛舞。
如畫一般婉約的柳眉下,是一雙水靈靈亮晶晶的美眸,大大的妙目似蕩漾着秋水般的波瀾,如那清冽的冬泉一般,清明純澈。
妙目之下,便是小巧嬌俏的瓊鼻,接着便是一張嬌嫩水潤又小巧如櫻桃般的薄薄粉唇,可愛的下巴亦如刀削一般。
如雪般的三千青絲,如畫般的稀世美顔,如雪般的冰肌玉膚,白的好似發光一般。
小小年紀,亦有傾世絕色,長大之後,自可想象其會是何等的禍水紅顔。
“大、大哥哥........”
相較于小弄玉的活潑率真,落落大方毫不避諱。
雪女的心智明顯成熟些,隻站在嫪毐身前一米遠的地方,仰着那冰雕雪琢的笑臉,說的話語也俏生生、嬌怯怯的。
似還有幾分嬌羞媚态悄然流露。
嫪毐并非不懂事的直男,當雪女看向嫪毐抱着弄玉時,那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羨慕與向往,嫪毐自然看的出。
“雪兒!”
嫪毐輕輕将弄玉放下,随後也如先前一般,将那苗條嬌小的嬌軀抱起,又轉了幾圈,方才又将她抱在懷中,驚喜萬分地道:
“啧啧,想不到過了不足一個月,我家雪兒就出落的這麽漂亮了,轉眼就成了美人胚子,連大哥哥看了都心動不已呢!”
雪女聞言,那白的發光的俏臉頓時染上了一層绯紅,在嫪毐腼腆一笑,再次嬌滴滴的叫了聲:“大哥哥。”
嫪毐望着小丫頭那嬌俏可人的模樣,白裏透紅的肌膚格外誘人,配着身上流露出的那股超凡脫俗的氣質,宛若谪落凡塵的小仙女一般。
尤其是此刻那股不經意間的嬌羞媚态,羞得眼眸汪汪,如秋水一般,堪稱人間絕色的俏臉上,肌膚雪白中透着淡淡紅暈,粉唇微揚,嘴角彎起一絲淡淡笑意。
嫪毐手扶摸着她的冰肌雪膚,見她少女含羞帶怯,一時更覺嬌媚可人。
竟有着動人心魄的魅惑,忍不住向着那水嫩誘人的薄薄粉唇印了下去。
“嘤咛~”
淺嘗辄止,待嫪毐将雪女放下,便見弄玉微微噘着嘴走到了嫪毐身邊,主動拉住了嫪毐的手。
嫪毐望着她那氣鼓鼓的小臉,頓時忍俊不禁,笑出聲來,弄玉見此,心中更惱,一臉小幽怨的望着嫪毐。
嫪毐嘿嘿一笑,同樣誇贊道:“我家玉兒也出落的更加漂亮了,跟仙女兒似得,美若天仙。”
弄玉雖不知美若天仙究竟有多美,總之很美就是了,當下滿意的笑了起來,還有些小傲嬌的向着雪女瞧了瞧。
紫蘭軒後,通往其他樓閣的路是一條條九曲幽徑,嫪毐一手一個,将兩小隻抱在懷中。
待走到拐角處,便見身着一襲雅緻的藍綠色長裙的胡夫人正由胡媚兒扶着,俏生生的站在那裏。
胡夫人的美是一種内斂不張揚的美,溫婉的氣質,給人非常高雅靜谧的感覺,需要細細品味,方知其中滋味。
谷墩
裸露的脖頸和肩膀微微露出,顯出她的美好曲線,柔美的眉目,如花似玉的俏臉,笑意淺淺,溫柔而恬靜。
與之相比,胡媚兒的衣着則要大膽的多,依舊是一襲淡粉色的桃花流雲低胸修身長裙,露出的削肩和胸前的肌膚晶瑩如玉,白若冰雪。
白花花的跟雪一樣,晃眼,兇的狠。
在兩人旁邊,一身金黃色華服的舒欣同樣候在那裏,絕美的容顔,高貴的氣質,肌膚如雪玉,勝若桃花,白裏透紅,皮膚晶瑩剔透,宛如天上明月。
同樣的低胸裝,同樣的lu着削肩和胸口肌膚,同樣的如冰似雪,白嫩無暇,不同的是,舒欣的要大上好幾号,絕非胡媚兒這般未生養過的女子可比。
如果說胡夫人(胡靜)是溫婉柔美的少婦,胡媚兒(胡美人)是妩媚誘人的狐狸精,而舒欣則是絕美貴婦。
見嫪毐一手一個抱着兩小隻走來,胡夫人眼中略有異樣,胡媚兒卻是忍不住嬌笑出聲:
“噗嗤,姐姐你瞧,夫君對玉兒和雪兒可真是寵愛的緊呢,剛回來就一手一個,左擁左抱的。”
此言一出,胡夫人的目光明顯恍惚了下,舒欣亦是眸光淺淺的望着嫪毐。
盡管懷中的雪女早就羞得不敢擡頭,嫪毐卻是絲毫不以爲,望着眼前的三位美人柔聲道:“胡姐姐,媚兒,欣兒,我又回來了。”
三女聞言,妙目全都泛起波瀾,亦是心緒波動,在胡夫人的帶領下,向嫪毐微微欠身,輕聲打招呼。
嫪毐扭頭,見紫蘭軒的後門處露出不少清理的俏臉來,好奇的觀望着這裏,當下笑道:“走吧,有話回去再說。”
當下将弄玉和雪女放了下來,他身上還有許多傷口,才剛結痂,剛剛抱着二女已然隐隐作痛了。
嫪毐攜着衆女邊走邊道:“焰靈姬呢?幽姬和扶菊呢?”
不等其他人答話,弄玉便蹦蹦跳跳的來到嫪毐身邊,拉着他的手道:“焰靈姬姐姐在樓上練功,扶菊姐姐生病了,正在樓上睡覺。”
嫪毐聞言,頓時眉頭一皺,道:“生病了?什麽病?”
胡夫人聲音依舊輕柔婉轉,道:“想來是昨夜感了風寒,已經讓紫女妹妹看過了,說并不嚴重,煎了藥喂她服用過後,就睡下了。”
嫪毐聞言,微微颔首後,便不再多言。
說話間,幾人已然穿過蜿蜒的桃花林,來到了月韻樓的一樓大廳。
大廳之内,依舊整潔幹淨,收拾的頗爲利落典雅。
嫪毐打量了眼熟悉的環境,随後笑道:“你們先在這裏歇歇,我去樓上看看再下來陪你們。”
自從嫪毐離開之後,弄玉對他那可稱得上是朝思暮想,日夜都盼着嫪毐能回來,如今好不容易見了人,自然是一刻也不想分開,小丫頭立馬從柔軟的沙發上跳了起來,嬌聲道:“人家也去。”
說着便來到了嫪毐的身邊,雪女則要乖巧的多,并未說話,卻默默無言的來到了嫪毐的另一邊。
“好啊,拿走吧~”
嫪毐本想看過扶菊之後,再去找焰靈姬開開車,算算賬,以懲罰她故意不來迎接自己,不過既然兩個小丫頭要跟着,他自然不會拒絕,卻也隻能壓下心中的悸動,推遲與焰靈姬打撲克的時間。
随着噔噔噔的上樓聲響起,嫪毐帶着兩小隻來到了二樓,剛邁過樓梯口,便覺右手被人拉了拉。
他低頭望去,便見弄玉做了個噓的手勢,随後踮起了腳尖,嫪毐很是識趣的彎下了腰。
一陣清幽的香風傳來,弄玉很是謹慎的四處看了看,才湊到了嫪毐的耳邊,吐氣如蘭的小聲道:“大哥哥,玉兒告訴你一個秘密哦。”
嫪毐有些好笑的望了她一眼,心中雖然不以爲意,依舊笑道:“什麽秘密?”
“娘和小姨她都有孕了,小姨說要給玉兒生個小弟弟呢。”
小弄玉一臉謹慎的低聲說了一句,卻讓嫪毐瞬間身子一僵,呆愣了一瞬,随之臉上露出狂喜之色。
他聲音有些激動的道:“真的?這就都有了?”
弄玉見到嫪毐激動狂喜的樣子,似乎受到了感染,同樣開心的笑了起來。
似乎要有弟弟了,對她來說是件很開心的事情,很奇妙新奇的體驗。
嫪毐雖然很想立刻下去問清楚,不過既然已經知道了,反正盡在眼前,也不急于一時,他相信弄玉不會以這樣的事情騙自己的。
想到這裏,便收拾好激動的心情,帶着兩小隻來到扶菊的房間,房間的木門打開着,三人進去之後,便見一道嬌小的身影蒙在被子裏,連腦袋都未漏出來。
嫪毐輕輕走到床邊坐下,随後輕輕掀開了被子,便見小扶菊臉頰潮紅,鼻尖可見細密的汗水,雙眉緊緊蹙在一起,三千青絲散亂在床上,一副虛弱的樣子。
見此,他眉頭不由一皺,伸手在小扶菊的額頭上摸了摸,方才微微松了口氣,她的額頭隻是微熱,并未高燒,向來隻是偶感風寒而已。
既然喝了藥,距離天黑還有兩三個小時,且天黑後再看看情況再說。
又見扶菊睡得正熟,便沒再打擾,輕輕爲她蓋好被子,便帶着一旁的兩小隻羅莉蹑手蹑腳的走了出去。
嫪毐知道自己見了焰靈姬會忍不住,但身邊跟着兩個黏人的小可愛,他也不好做什麽,因此走過焰靈姬的房間時,便準備直接下樓。
隻是三人剛走到樓梯口,便聽吱呀一聲,焰靈姬原本緊閉的房門便從内打開,一道火紅的身影随之妖娆走出,輕輕靠在門框處,雙手抱胸,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嫪毐有心教訓一下這個不聽話的腿精,奈何自己現在不能動武,他擔心自己一個不慎會被焰靈姬一腳踹進湖裏,便忍下了打她一頓pp的想法,沒好氣道:
“夫君我回來了還不趕緊下來,在房間憋着幹嘛?”
說着,便在焰靈姬微微錯愕的表情下,帶着兩小隻噔噔噔的走下了樓。
再次回到了大廳,嫪毐直奔主題,走到了胡夫人的身邊坐下,随後又将胡媚兒的嬌軀輕輕攬入懷中,柔聲道:“聽玉兒說,你也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