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爵爺一晚上過去,雖然心裏美滋滋,第二天腿兒都軟了。
而他,不僅修爲大增,而且愈發神清氣爽,相反,至今腿兒軟的,是那些侍承一宿的美人。
本來想辦事兒辦了一晚上,想好好睡一覺的,奈何雪女和弄玉睡了一晚上,一大早就起來了。
胡夫人、胡媚兒等都又困又累,起不了床,嫪毐隻能起床,先是帶着兩女在夏日的清晨鑽入小樹林,感受了下天地自然,然後教兩女獨門的吐氣吸納之術。
這吐納術傳自于他的那位便宜師父,重華之女,極爲高明,比鬼谷的吐納術都要強。
二女修習此術,事半功倍,不僅能以真氣淬體,還能加快修煉速度,再配合他修煉太上陰陽訣,将來絕對潛力無限,成爲睥睨天下的女俠,指日可待。
所謂真氣淬體,聽虞雪說,此術吸納的真氣,極爲精純,可稱天地靈氣,吸收入體之後,可以滋養身體。
不僅可以延年益壽,還可以美容養顔,是身體更加幼滑白嫩,滑膩勝過嬰兒,瑩潤如軟玉,白皙賽雪,水嫩無比,吹彈可破。
如此神奇的吐納術,讓自己的女人修煉,嫪毐自然千百個願意,美人自然越美越好,畢竟享用的是他。
兩小隻羅莉冰雪聰明,天賦極佳,隻用了半個時辰,便學會了吐納術。
嫪毐陪着兩人修煉了一個時辰,然後帶着二女吃了早餐,又給胡夫人、胡媚兒、舒欣、焰靈姬、小扶菊和趙曦兒送了些美食。
她們昨夜都睡在主卧,日上三竿了,依舊睡得深沉,如此一來,倒也省事了,起碼不用他挨個去送。
将一切弄完,嫪毐讓兩小隻獨自修煉,自己則出門來到了斜對面的小院。
此次衛國之行,成功覆滅了潛龍堂,也算報了仇,收獲不少,隻從潛龍堂帶回來的金銀珠寶,就比上次被劫走的還多。
等下次再去濮陽君那裏,他更要加倍要回。
而那些天策高手們,嫪毐也沒虧待了他們,直接每人發了二百金,足夠他們買一座小院,娶一個美嬌娘,再納兩房小妾了。
隻要肯爲他做事,嫪毐自然不會吝啬這些黃白之物的賞賜。
經此潛龍堂一事,他嫪毐的威名也算徹底傳開了,什麽驚世一劍,什麽一劍開高樓,什麽天下第一劍,不少人甚至說他的驚世一劍比鬼谷的百步飛劍還要恐怖。
不論别人怎麽說,嫪毐最關心的,自然還是天策的高手們,如今再見,嫪毐可以很明顯的感受到天策成員的敬畏之心。
有敬畏,震懾,更有恩賞,恩威并重,是嫪毐徹底收服天策成員的手段。
見到嫪毐,雅夫人二話沒說,便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嫪毐不爲所動,居高臨下的望着她,好笑道:“雅夫人這是做什麽?”
雅夫人眼中含淚,俏臉上卻是挂着美麗的笑容道:“多謝夫君放過雅兒一家。”
上次嫪毐走了後門,讓她平生第一次唱後庭花開,之後卻說要找她父母報仇,血債血償。
後來嫪毐果真去了衛國,把她吓了個半死,直到昨天,才得知嫪毐隻是滅了潛龍堂滿門,并未動自己的父母親人,雅夫人自然便以爲嫪毐看在她的面子上,放過了她全家。
誰知,嫪毐聞言卻是一臉漠然道:“放過?誰說我要放過了濮陽君了?”
雅夫人微微一怔,美眸睜大了看着嫪毐,諾諾道:“這,夫君這是何意?”
嫪毐冷笑道:“我何時說放過他們了?血債血償,還未見血,如何算償?”
雅夫人聞言,身體宛若突然失去了力氣一般,一臉頹然絕望的癱坐在地上,滿眼凄然幽楚之态。
嫪毐呵呵一笑,淡淡道:“如今的你,安心把自己女兒養大就好,還是别操心這些了。”
一旁的姜幽和魏纖纖包括其他三十多名姬妾,皆是神色複雜的看着這一切。
這段時間的相處,雅夫人從未虧待過她們,幾女包括姜幽和魏纖纖在内,都對這位大姐姐很有好感。
此刻見她爲了家人性命如此,都有些同情的看着她。
魏纖纖猶豫了下,素來溫柔善良的她還是于心不忍,起身來到嫪毐身邊,溫柔的挽着嫪毐的胳膊,開口道:
“夫君,雅姐姐如今已是夫君的女人,看在她盡心服侍你的份上,就饒了她的家人吧。”
嫪毐攬住了她的纖腰,好笑道:“你才跟她在一起幾天,就替她求情了?”
魏纖纖微笑道:“雅姐姐賢淑端莊,對我們姐妹都很好的。”
嫪毐皺眉道:“若是平常,我自然不會閑的沒事,去找她父母的麻煩,可這次是他們起了貪心,不僅搶劫了我準備用來養你們的金銀财寶,還殺了我那麽多手下,血債血償,我也沒辦法。”
說着,忍不住捏了捏她雪白嬌嫩的小臉,軟軟的滑滑的臉頰,讓嫪毐有些愛不釋手,但還是說道:“所以啊,此事你就不要摻和了。”
魏纖纖撅了撅小嘴,輕輕哦了一聲,随即向着雅夫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雅夫人見狀,更是一臉絕望。
倒是一旁的姜幽目光閃爍,蹙着柳眉不知想到了什麽,猶豫了下,嬌聲道:“夫君剛剛說的,是血債血償,對嗎?”
嫪毐好笑道:“怎麽?你也要替她求情?”
姜幽神秘一笑,嬌聲道:“是不是隻要血債血償,夫君就不追究了,夫君隻需要說是,或者不是?”
嫪毐不明白這冰雪聰明的丫頭在打什麽注意,猶豫了下,點點頭道:“是。”
卻聽姜幽面露狡黠的向着雅夫人說道:“我聽說,雅夫人有兩個親妹妹,年方二八,尚未出嫁,令兄郎中令衛慶膝下有一女,名曰衛蓮,年方二七。”
“不如雅夫人派人傳信,讓濮陽君見她們都接來,送與夫君,令将之前拿走的金銀财寶,雙倍奉還。
如此一來,丢失的巨資找回來了,她們姑侄三人以身贖罪,她們都是未出閣的小姐,以貞潔之血,獻與夫君,也算血債血償,豈不兩清了?”
額......
嫪毐愣了一下,有些震驚的看着姜幽,不知道這般清雅出塵的小美人兒,是如何想出這麽奇葩的辦法的。
貌似......可以搞啊!
姜幽一見嫪毐眼中一亮,就知道他心動了,忍不住有些幽怨的嬌嗔起來。
嫪毐沖她嘿嘿一笑,沒有多說什麽,也沒再理會雅夫人,直接來到首位上坐下,随後目光一轉,看向了角落裏,一位一襲紫裙的少女。
“聽說你叫桂瀾?”
少女看起來二八的年紀,正是青春貌美之時,身材輕盈苗條,看起來有些柔弱。
一雙美眸純淨如天池碧湖,氣質清冷淡然,猶如清水芙蓉。
纖細的腰肢,不堪盈盈一握,三千青絲随意用一截淡紫緞帶束着,青絲黑亮柔順,堪堪齊腰,冰肌雪膚,容貌絕美,宛如畫中人兒般。
能與姜幽齊名,并稱魏國雙姝,桂瀾的美貌,自然是萬中無一。
聽聞嫪毐終于問起自己,桂瀾微微颔首,面色平靜道:“爲什麽抓我?”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宛若山間溪水泠泠。
嫪毐微微一笑,淡淡道:“因爲太子增惹了我。”
“他惹你是他的事,與我何幹?”
嫪毐見女孩從容淡定,不卑不亢,落落大方,也是暗自贊賞,微笑道:“因爲你是他的未婚妻。”
說着,一臉邪魅道:“似你這麽傾城絕色的美人,豈能便宜了那個廢物?”
桂陵君在魏國雖然并無軍政之權,但也是魏國有名的貴族封君,勢力不小,長女嫁給太子增,育有一子,已然芳魂遠去,次女國色天香,亦是絕代佳人,是太子增的續弦,隻是還未成婚罷了。
桂瀾柳眉微蹙,幽幽地道:“這麽說,你是不打算放我回家了?”
嫪毐微微颔首道:“等我滅了魏國,等你懷了我的孩子,等太子增死了,我自然會帶你回娘家。”
桂瀾聞言,一雙純淨湖泊般的美眸望了嫪毐一眼,居然不再說話。
嫪毐見狀,卻是好笑道:“似乎我把你搶過來,占爲己有,你沒有反抗過,怎麽?不反對嗎?”
桂瀾輕笑一聲,淡淡道:“反抗有用嗎?”
“沒用。”嫪毐不假思索道。
“但我想,不隻是這個原因吧?”
桂瀾卻是深吸了一口氣,眸中有着顯而易見的憂傷,良久,才有些凄然道:“不論如何,嫁給你,總比嫁給那個害死我姐姐的混蛋強。”
出乎意料的答案,讓嫪毐眉頭一皺,好奇道:“害死你姐姐?太子增?”
桂瀾顯然不願提及傷心往事,隻微微點頭,便偏過臉去不再說話。
嫪毐默然片刻,與衆女說了會話,又把接下來的打算跟她們說了一下。
其實很簡單,就是他先回一次鹹陽,讓衆女在此等待,自己回來後接她們回家。
對此,倒也沒人說什麽。
嫪毐告辭離去後,再次回到紫蘭軒時,已是中午,看着月韻樓一樓大廳裏端坐的三位少女,不由疑惑。
三位少女有兩人似乎是雙胞胎姐妹,生的幾乎一模一樣,若非一個穿着紅裙,一個穿着藍裙,幾乎分辨不出來。
而另一女子,看起來二十左右的樣子,一襲緊身勁裝,典型的江湖女子打扮,面容俏麗精緻,肌膚雪白如玉,身高腿長,細腰豐胸,曲線完美誘人。
如海水一般碧藍的裙衫,似乎要被火爆的身材撐爆,一雙幽楚的眸子,似有無盡的疲憊與憂郁一般,楚楚堪憐。
一頭束起的銀色長發,更顯得她雪白迷人,清麗無方。
見到嫪毐,三女明顯也愣了一下,随後齊齊起身,雙胞胎姐妹委身一禮道:“二鸾(三鳳)見過強秦郎中大人。”
二人行禮罷,那一頭銀發的少女方才單膝跪地,抱拳一禮道:“屬下鹦歌,見過主人。”
一聲主人,配上那幽幽楚楚的眸子,叫的嫪毐心都軟了幾分。
隻看着那憂郁的眼神,你很難想象這是百鳥的首領之一,一位實力不弱的女殺手。
收回目光,嫪毐方才正色道:“你們兩個,是姬無夜的女兒?”
鸾鳳姊妹二人應聲稱是,嫪毐見狀,也不客氣,微笑道:“聽說你們姐妹二人能有心靈感應,我倒很想試試。”
說着,便一左一右攬住二女纖腰,緩緩向着樓外走去。
二女豈能看不出嫪毐的意思,齊齊紅了俏臉,粉嫩的肌膚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嫪毐帶着二女一路來到竹林内的小屋處,四下打量了一下,見四周翠竹,郁郁蔥蔥,清涼幽美的環境,在這炎炎夏日,讓他倍覺美妙。
竹林裏格外幽靜,嫪毐帶着二女進屋之後,二話不說,直接便把二女推倒在竹榻之上,一一試驗了起來。
.........
兩個時辰後,嫪毐方才回到月韻樓,鸾鳳二姐妹則踉跄的跟在他身後。
此時焰靈姬、胡夫人等人都已緩過勁兒來,在一樓的大廳裏閑坐着。
讓嫪毐意外的是,鹦歌依舊單膝跪在地上,即便胡夫人等女勸了她好幾次,都未曾起身。
嫪毐在雪女和弄玉的中間坐下,随後看向身材火辣的鹦歌,淡淡道:“你跟白亦非是什麽關系?他的眼線?”
鹦歌美眸陡然一凝,但很快反應過來,輕輕搖頭道:“屬下是百鳥的統領之一。”
嫪毐見她如此說,倒也沒再追問,隻是看着她警告道:“姬無夜既然把你送給了我,那麽你的一切,便都隻屬于我,包括你的身體。”
“我不管你以前和姬無夜、墨鴉還有白亦非是什麽關系,主仆也好,眼線也罷,我都可以過往不究。”
“隻要你對我忠心,我就絕不會虧待你。”
“相反,若是追随着我,卻有異心,那可别怪我不留情面,我若要殺你,誰也救不了你,包括那個什麽白亦非。”
“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