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這麽快?”
外殿的離舞聽聞此言,更是驚得差點将口中茶水噴出來,雖然隔着屏風看不到裏面的大戰,但還是瞬間腦補了一些臉紅的畫面,暗暗驚呼道:
“還快?這都半個時辰了(一個小時)!”
她吃了一驚,趙姬這句話剛說出口,瞬間就後悔了。
果然,嫪毐聽了這句話猶如打了雞血一般,瞬間從沉思中回神,接着毫不猶豫地翻身跨馬。
居高臨下的望着癱軟在鳳榻上的蜜桃,嫪毐真是把自己氣笑了。
隻見趙姬此時隻穿着無法(敝)體的輕紗睡裙,酉禾胸半露,任由椿光外洩。
那絕美的俏臉之上,更是塗滿紅暈,眉眼間的餘韻春意,濃的似要融化了一般。
長發随意的披散在高枕之上,渾身更是香汗淋漓,部分青絲被汗水黏在雪白的臉頰上。
更重要的是,昨晚徹夜未眠,是誰昏厥了六次?
是誰求了一宿?
是誰嗓子都啞了?
單方面血虐,直到天明才休,連朝會都沒去,昏睡了一上午。
大中午的醒來無事,又是半個時辰。
怕真的傷到了她,自己才迅速解決了戰鬥。
結果她來了句“這次這麽快?”
剛剛是誰要死要活的?
見嫪毐動了真格,趙姬唬了一跳,連忙求饒道:“别,本宮,本宮并非此意!”
隻是說出來的話,就連那聲音都充滿了疲憊與満足,那副嬌媚似水般的模樣,配合着因爲勞累過度而引起的微微喘息,聽的人火勢飙升。
外殿的離舞也是剛剛才睡醒,此刻緊緊的繃着腿坐在長桌前。
她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昨夜聽着烈烈風雨聲,翻來覆去,又哪能睡得着?
就這樣一直持續到天亮,才輾轉入眠。
一覺睡到大中午,剛剛起身,梳洗上妝罷,裏邊就又有了動靜。
如今方休不到片刻,就又有燎原之勢,讓她不由暗暗咂舌。
這般白日荒唐,她還是第一次見。
更重要的是,又有深深的疑惑。
真的如此美妙嗎?
明明累得要死的..........
就在離舞像個好奇寶寶一般滿腦子問号的時候,卻見嫪毐居然自屏風後走了出來。
離舞扭頭望了他一眼,見其衣衫不整,不由心中一羞,雪白的俏臉之上瞬間飛上紅霞。
“大人......”
那一低頭的嬌羞媚态,讓嫪毐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以往在動漫裏見到的離舞,是她以舞姬的身份,潛伏在公子成蛟身邊的模樣。
自是濃妝豔抹,妖媚動人。
但現在她的任務并非是魅惑男人,因此此時隻是薄施粉黛,再配上她那不到破瓜之年的稚嫩容貌,看起來嫩嫩的,很是清純可人。
此時那副嬌羞媚态,又多了幾分妩媚,當真是個小妖精。
這丫頭羅網留着她有大用,所以一直沒派她去執行以色侍人的任務。
因此雖然學過魅人的手段,理論上是個風月中的王者,但實際經驗卻空白如紙。
嫪毐本想逗一逗她,但又礙于剛剛陪趙姬胡鬧了這麽久,怕吓着她,便打消了念頭。
隻一屁股在離舞的對面坐下,自顧自的斟了杯茶,漱口之後,再次斟茶自飲。
口幹舌燥,在清茶的潤口下,方才好了許多。
如今天氣熱了,又是大中午的,嫪毐隻穿了中褲就出來了,敞露着上半身,露出了幹練的肌肉線條。
離舞依舊低着小腦袋,眼簾垂下,一副乖巧不敢亂看的樣子。
嫪毐見之,輕笑道:“怎麽?”
“聽了一夜椿語,現在還臉紅?”
離舞聞言,終于擡起了小腦袋,待看到嫪毐那戲谑的神色,忍不住嬌媚的白了他一眼,嗔道:“大人好好歇着,離舞先回去了。”
這地方,她是一點都不想再呆下去了。
見其要走,嫪毐也不攔着,自顧自的喝着茶。
離舞說完,便起身向着殿外走去,隻是還沒走出大殿,便聽嫪毐戲谑的聲音再次自耳邊響起:“咦?”
“小舞,你屁股後面的裙子怎麽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