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之我真不是嫪毐》那本被404了,哭唧唧..........還是那個男人,還是那雙手,還是那個味道。
靡不有初鮮克有終,摩林若寒,絕不太監!
以下是正文:
嗯~
嗚......
真他me.......爽!
一陣來自靈魂的蕩漾,讓林若寒忍不住惬意的閉上了雙眼,隻覺一股暖流如春水微波,緩緩流入腦海。
片刻之後,待将那腦海中突然多出的畫面消化後,方才再次睜開了眼。
“嫪毐?”(ps:是嫪[lào]毐[ǎi]!不是miù毒,更不是liáo毒!)
帶着滿腦子的困惑不解,林若寒的雙眼忍不住四下打量起來。
果然,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頗爲簡單樸素的房間。
“我這是穿越了?”
結合腦海中突然多出來的信息,和四周頗具古風韻味的房間,
林若寒在自己身上審查了一番,終于确定心中的想法。
回味剛剛那一股來自靈魂的極緻舒爽,林若寒不禁大歎命運的玄奇。
戰國,這是一個什麽樣的年代,想必大家都知曉。
根據這具身體主人的記憶,林若寒可以确定,此時,大秦之莊襄王已經去世,公子政在呂不韋和宗室的幫助下,正式成爲了秦王政。
莊襄王病重時,華陽太後意圖立公子成蛟爲秦王,好把握大秦朝堂,遂軟禁了秦王,并誣陷诽謗公子政的身份。
好在公子政還是得了呂不韋和宗室的支持,一舉挫敗華陽太後爲首的芈系勢力,見到了莊襄王。
莊襄王臨終前得償所願,立了公子政爲秦王,并以其年幼之故,讓趙姬監國,讓呂不韋做了秦王政的仲父,輔助趙姬母子處理朝政。
林若寒躺在一張低矮的床榻上,一時竟有些無語。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穿越成了嫪lao毐ai!
嫪毐,秦時大陰人,史書明确記載能以陰關桐輪而行的存在!
古今中外,隻有俄國妖僧與之齊名。
說起來,這老哥也是以其天賦異禀而名傳千古的大人物。
無暇見識自己的大名鼎鼎,林若寒緩緩起身,目光在房間内搜尋一圈,随後落在了那面銅鏡之上。
他微微頓了一下,随後起身來到銅鏡前。
銅鏡并不似後世的玻璃鏡子那般清晰,看起來雖然頗有古韻,但卻有些模糊。
林若寒望着銅鏡中的“自己”,雖然模糊不清,但也能大緻看出樣貌輪廓。
不得不說,鏡中的“自己”還是蠻帥的,劍眉之下,是一雙異常明亮又狹長的丹鳳眼。
面如冠玉,五官清秀,堪稱俊美。
林若寒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一身黑色勁裝,束手束腳,顯得頗爲幹練。
最重要的是,身材修長魁梧,粗略估計下,身高應該至少一米九。
這樣的樣貌,這樣的身材,這樣的身高,的确稱的上俊美如玉,說之爲婦女殺手都不爲過。
隻是暗贊一聲,林若寒便不由眉頭一皺,目光微轉,便落在了銅鏡旁邊的一個不小的木箱子上。
他伸出手掀開之後,望着裏面的東西,瞬間雙目一凝。
烏黑的盔甲,一看便知是秦軍的裝束,但與腦海中秦軍的盔甲又大有不同。
随後,林若寒的目光一轉,落在了箱子内的另一端。
那裏,一張看起來極爲猙獰恐怖的黑色皮甲面具,正在昏暗的光線下,散發着幽森的色澤。
林若寒微微閉上雙目,仔細回想起自己的另一個身份來。
這一想,就讓他心情複雜起來。
如何複雜?
既心潮澎湃,又有些無語,心裏那叫一個五味陳雜。
他發現,這裏原來是秦時明月世界,卻又似是而非。
那種感覺,就像是,馬和驢相愛了,還結婚了,然後,還生了個崽子......
這裏有秦時明月裏的人物,驚鲵、黑白玄翦、逍遙子、姬無夜和白亦非等等,但是許多事,卻又和大秦賦很相像。
而他,就是新任四年的掩日。
讓他高興的是,這個世界武力系統很強,甚至都有長生的可能。
讓他心潮澎湃的是,這既然是秦時明月的世界,那就意味着,這裏會有許多絕色美人。
初代驚鲵、焰靈姬、雪女、東君焱妃、月神、紫女、弄玉、胡夫人、胡美人......
雖然除了秦時的初代驚鲵,她們都與他無關,但想想能見識到這麽多百媚千嬌的美人,想想都讓人心海蕩漾。
前世的經曆,讓他不再相信愛情。
既然不再相信,那何不就此擁抱整個森林?
他發誓,如果這一世不是夢,他絕不會再爲了一棵樹,而放棄整個花園。
他要做森林之王,百花之主。
當然,這個想法隻是一閃而逝罷了。
心潮澎湃歸澎湃,當務之急,還是今早融彙這個身體的記憶。
但是,想想這家夥往常的做派,林若寒又是一陣的無語。
這他娘的,整天除了練劍就是殺人,連個假期都沒有。
關鍵是,這家夥明明隻對劍感興趣,每天還要裝作貪花好色的樣子,隐藏在呂不韋的一衆門客中,聲色犬馬,流連風月場所。
在那裏醉生夢死且罷了,還到處調戲小媳婦兒和黃花大閨女,那是真傷胃啊。
關鍵是,這家夥不僅天賦異禀,巨世無雙,能傷到胃,閨中術還天下僅有,每次都能勾的良家婦女們尋死覓活,非要賴給他。
他還不負責,你說氣人不氣人?
呸!渣男!
關鍵她們還都願意被他渣!
爲嘛?
帥!大!好!
嫪毐之“大”名,早已名震鹹陽市井,任哪家姑娘聽了嫪毐之名,都是一陣心肝怕怕又芳心可可。
以至于後來其所到之處,家家男人都防着自己的妻女,嚴密監控着,生怕被他招惹而勾去了魂。
更讓人無語的是,事後他還一臉的不情願,在沒人的時候,心裏埋怨女人麻煩,暗怪這些事耽擱了自己修煉。
這厮不解風情,不喜風情,還苦逼逼的逼着自己去流連風情。
果然旱的渴死,澇的淹死?
人前是聲色犬馬的地痞浪蕩之人,流連青樓楚館,荒銀無恥,實在恬不知恥。
人後卻是冷血無情的天字一等殺手,莫得感情的絕世劍客。
不論男女老幼,美醜胖瘦,一聲令下,誰都能砍。
看來想做嫪毐,還他娘的考驗演技啊?
就在林若寒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之間,一道極其輕微的聲響在其身後傳出。
林若寒頓時眉頭一皺,緩緩轉過身來,便見昏暗的光線中,透過紙糊的雕花木門,可見一道隐隐約約的黑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門外。
那身影悄然無聲,隐隐中,似乎還有一股冰冷的氣息傳來。
林若寒的目光微轉,疑惑道:“誰?”
那人頓了一下,皺了皺眉,卻并不敢說什麽,隻低聲道:“大人,相邦有請。”
回答林若寒的,是一道不帶絲毫感情色彩的男聲,冷漠中又帶着幾分畏懼和尊敬。
那人說完後,其隐約的身影,也随之自門外消失了。
“相邦,呂不韋?”
林若寒眉頭皺的更深了,呂不韋既然選擇在此時叫他。
那就意味着,今晚,他又要大開殺戒了。
這聲音他并不陌生,不論是明面上,還是暗地裏,他們都接觸過。
在暗地裏,他掩日是天字一等,是對方的上級。
甚至是所有天字一等殺手裏身份最高的,驚鲵和黑白玄翦的任務,都是由他掩日傳達的。
可以說在羅網裏,除了羅網的首領,他的身份是最高的。
而在明面上,對方又是他嫪毐的上級,因爲此人是呂不韋的貼身親随,負責護衛呂不韋的安全,時刻都跟随在呂不韋的身邊,最得呂不韋信重。
林若寒走至窗邊,輕輕推開了緊閉的木窗。
窗外,是一片昏暗。
夕陽已然退去,夜幕降臨。
墨藍的蒼穹中,寥寥幾顆星辰微微閃動着,仿若遠處房舍亮起的燈火。
東方的閣樓之上,一輪彎月悄然爬了上去。
月色幽幽,清冷如水。
林若寒依着腦海中的記憶,取出了掩日專屬的盔甲穿上。
再次回首,銅鏡中映着的面容,已然換成了猙獰的鬼面。
林若寒深吸了口氣後,一把握住箱底的那柄寶劍,随之轉身,毫不猶豫的闊步走出了房間。
他手裏的這柄劍,通體黝黑,黯然無光,樣式極爲怪異,看似一劍,實爲一柄雙劍。
一柄是一個劍柄。
雙劍則是兩把劍。
劍心直至劍尖,有一道半寸寬的空隙。
劍尖更是奇特無比,尋常之劍,由劍身至劍尖時迅速變窄變尖。
此劍之劍尖卻是突然增寬,大概與龍蝦之尾頗爲相似。
看其模樣,倒像是兩柄單刃劍合爲一體,就連劍鞘都是分開的,隻不過在劍鞘的末尾連合在了一起。
真正的掩日,實爲一柄雙劍,一劍兩鞘!
劍名掩日,人名亦爲掩日。
羅網的規矩,人可以死,但劍不能亡。
微微泛冷的金屬寶劍,曾經是他無數深夜裏的安全感,無數腥風血雨中的朋友,無數厮殺戰鬥時的戰友。
以前,這柄劍,就是他心裏的追求,也是他唯一可以依賴的朋友。
林若寒雖然适應了這具身體,但因爲信息量太大,對于突然而來的武功,還需要适應一下。
因此出了房間後,便立刻将自己隐匿在了黑暗中,随後依着記憶輕輕一躍,整個人便瞬間躍到了一座閣樓的樓頂之上。
幽月之下,夜色如霜。
林若寒握劍立于月色之下,身影多了幾分清冷與孤獨。
若是旁人看到,必然會有高手獨立山巅,睥睨天下的感覺。
但他表面平靜,實際心裏慌的一批。
就像那河裏的鴨子,看似水中起舞一般優雅,實際上水下的兩個鴨掌在使勁兒撲騰~
站在樓頂之上,腳踩屋脊,這麽高,跳下去會摔成啥樣?
林若寒也不知道爲啥,不論前世還是現在,自己每次站的高了往下看,都會有一種好奇心。
好奇自己跳下去會是啥樣.........
慌歸慌,到底也融合了掩日的記憶,不至于真的害怕,隻是那麽一絲天性本能而已。
突然穿越來到這個世界,他還不知道自己未來要怎麽走,怎麽做。
首要的任務,便是迅速适應身份,然後活下去。
望着月色籠罩下的相府,林若寒再次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的目光冰冷下來。
呂不韋能從一介商人,成長爲如今權傾大秦朝野的相邦,威震七國,其城府之深,謀略之高,遠非常人可比。
這樣奸詐狡猾、野心勃勃又深謀遠慮的人,其眼光之毒辣,也絕對不容小觑。
若是一不小心,露出什麽破綻被他看了出來,那可就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