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朝我打了個招呼之後,張十三直接把馬大有的身體,裝進了那他們帶來的那個特大号的行李箱裏。
“你這哥們兒還真是夠專業的!”
一直等他們走了之後,小道士這才開口說道。
“他們專不專業的不重要,問題是這屋子裏的那玩意兒怎麽辦?難不成這麽好的一棟房子以後就要變成鬼屋了嗎?”
解決了最棘手的事情之後,現在事情又回到了原點。
這下子,我是真的有點頭疼了。
“放心吧,車到山前必有路,我看咱們拿了東西之後,你就直接跟我回一趟全真派吧,那家夥要是老老實實的做交易的話,這件事情也就算到此爲止,他要是敢耍什麽花樣的話,我們全真派的那些老牛鼻子也不是好惹的!”
看着我這副眉頭緊皺的樣子,小道士嘿嘿的笑着說道。
“真是他娘的晦氣,等這件事情完了之後,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出城市了!”
雖然明知道這麽說也沒什麽用,不過我還是忍不住抱怨道。
“你小子也是自己犯賤,我要是有你這麽一個白富美的女朋友包養的話,我早就已經還俗了,啧啧啧,有美人相伴,還當什麽道士,吃咱們這碗飯的最傷陰德,你自己心裏沒數嗎?”
小道士一邊說話,一邊順手從胡勁松的冰箱裏摸出了一瓶啤酒,也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一根火腿腸,直接大快朵頤了起來。
“你可拉倒吧!”
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之後,我也直接癱倒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等到胡勁松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3點多了。
“我這是怎麽了?我怎麽感覺我的腦袋這麽疼呢?”
果然,胡勁松已經對之前的事情沒有了任何記憶。
“的确是發生了一點事情,不過你既然忘了,那就這麽算了吧,現在還是琢磨琢磨你對上門怎麽辦吧!”
小道士一邊喝着啤酒,一邊順手指了指門口的方向。
“卧槽!我這家裏是遭賊了嗎?”
看着那扇都已經變形了的防盜門,胡勁松都忍不住嘴角一陣的抽搐。
“你就暫且這麽理解吧……”
看着胡勁松那副震驚的樣子,小道士嘿嘿的怪笑着說道。
“胡大哥趁着天還沒黑,你還是盡快找個朋友過來,把這裏的事情處理一下吧,今天晚上你還得跟我們回店裏睡,這地方你暫時怕是住不了了!”
雖然我們暫時跟那家夥達成了協議,可是。一想到那死和尚難纏的樣子,我現在就感覺一陣的頭疼。既然沒辦法解決,現在也就隻能是36計走爲上了。
“我這裏不能住了嗎?”
聽我這麽一說,胡勁松忍不住問道。
“你要是再住在這裏的話,恐怕每天晚上你都得腦袋疼了!”
一口喝幹了最後一口啤酒之後,小道士這才慢悠悠的說道。
“胡大哥,你這裏有點不太安全,你還是跟我們先回去吧!”
白了小道士一眼之後,我這才再次開口說道。
“那行吧,那我先打個電話讓朋友過來幫我收拾一下!”
聽我這麽一說,胡勁松也沒有再繼續堅持。
不得不說,他這個地頭蛇辦事的确是方便,隻是打了個電話的功夫,沒到半個小時,居然真的有人重新拉了一扇大門過來。
等到胡勁松這裏一切處理妥當,我們再次回到店裏的時候,已經是晚上7點多了。
胡亂吃了點東西之後,小道士這個賤人,随便找了個借口就直接開溜了。
雖然明知道這家夥肯定又去幹壞事了,不過我還是沒有阻止他。
畢竟,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對他來說,這可能是他最好的放松方式了。
幹我們這行的,平日裏雖然看起來輕松,但是這種在生死邊緣遊走的感覺,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折騰了這麽一次,胡勁松晚上睡覺的時候睡的特别沉。
而睡在他隔壁的我,則無論如何都睡不着,腦子裏翻來覆去的想着白天的事情,越想越覺得有點憋屈。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感覺屋裏的氣溫一涼,我頓時就直接坐了起來。
“誰在那!”
我下意識的直接拿起了床頭挂着的金錢劍,然後慢慢的朝着外間走了出去。
“小兄弟,别緊張是我......”
“王、王慶之你這是?”
神君,這個不光是個職務,也可以算是個尊稱。
我原本是想叫他前輩的,不過,想起之前他的慘狀,我還是趕忙換了個稱呼。
“小兄弟,這樣挺好的,你以後就直接叫我名字好了。”
看着我略有些尴尬的樣子,王慶之趕忙一臉谄媚的笑着說道。
“你能理解就好,我這也是爲了你好!”
雖然這麽說有點虛僞,可是,此刻的王慶之可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看來,這上次的苦頭可真是讓他記憶猶新了。
“我明白,我明白,咱倆誰跟誰啊!要是沒有你的幫助,我哪裏有現在的日子!”
王慶之一邊說話,一邊嘿嘿的笑着說道。
隻不過,雖然明知道這家夥是在讨好我,可是,聽着他的笑聲,我還是局的瘆得慌。
“你這次來是有什麽事情嗎?”
這家夥吃了這麽大的虧,現在這個時候還敢來找我,我還真是有點佩服他的勇氣了。
“那個,我其實是真的有點事情,想請你幫個忙的!”
王慶之一邊說話,一邊嘿嘿的說道。
“找我幫忙?我沒聽錯吧?”
聽他這麽一說,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沒有,沒有,這件事情怕是隻有你能辦到!”
王慶之一邊說話,一邊小聲的說道。
“那你先說說看吧,不過,你也知道,我能力有限,不一定能幫上你的忙!”
我雖然好奇這家夥找我什麽事情,不過,我可沒有大包大攬的意思。
畢竟,我跟他的關系說白了也就那麽回事,上次要不是我自己得到了徐福的傳承,恐怕還真的要被這老小子給好好的折辱一次。
我現在沒跟他翻臉已經是給足了他面子了,就更别說什麽别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