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疤臉直接瞪了我一眼,然後冷笑着說道。
看樣子這家夥應該就是這幫人的頭了,擒賊先擒王,我直接一個箭步朝着他就沖了過去。
那幫家夥顯然是沒想到,我居然還敢先動手。
幾個人頓時朝着我就沖了過來,他們手裏雖然有家夥,但是我畢竟從小跟師傅在山上練了十五年。
雖然說,這十多年來有一半的時間都是在摸魚,但是有了這隻右手之後,我力量不足的這個短闆終于被補上了。
像他們這些人,身上雖然會一些三腳貓的功夫,但是打架的時候基本上全憑着一股血氣之勇。
我現在最不怕的就是硬碰硬,幾乎沒用幾個回合,七八個壯漢已經全都躺在了地上。
這下子,我和那個刀疤臉之間再也沒有阻隔的人了。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那刀疤臉一邊說話,一邊艱難地咽了口唾沫。
“我是你大爺!”
我懶得跟他廢話,直接上去一拳直接砸暈了他。
這下子,現在就隻剩下我身後那個戰戰兢兢的服務員了。
“柳小姐現在在哪兒?”
我若無其事地撿起背包,然後再次看着那個服務員。
“在、在、在、在、在三樓……”
看着地上正在不斷掙紮的幾個壯漢,這家夥明顯老實了太多。
“前面帶路,我覺得你應該不會再少别的花樣了吧?”
我冷笑了一聲,然後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兩下。
果然,惡人還需惡人磨,像他們這種無恥小人,跟他們好說好商量,完全沒有任何的作用。
這次回到了酒店大堂,這家夥的身體還在不住地顫抖着。
“别給我玩什麽花樣,要不然的話幹掉你隻需要一拳!”
看着他左顧右盼的眼神,我冷哼了一聲說道。
“不敢,不敢!”
他的身體一顫,小聲地回了一句。
我跟着他一路上了電梯來到了三樓,三樓的位置已經全部都是包房了。
“就是前面那個門口站了兩個人的,大哥,我就是個跑腿的,你可千萬别說是我說的呀!”
走出電梯口沒多遠,已經能夠看到走廊盡頭的位置,其中一個包房門口站着兩個彪形大漢。
那家夥一邊用手示意着包房的方向,一邊小聲地求饒。
“滾!”
既然已經找到位置了,留着這家夥也沒什麽用,我也懶得跟他廢話。
一路來到了包房門口,不等那兩個家夥說話,我直接上前一拳一個,把他們全部放倒。
“柳小姐,像你這樣的大美人就爲了這點錢也至于天天着急上火嗎?我看不如這樣好了,隻要你陪我們兄弟一個月,柳氏集團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了!”
還沒進門,已經聽到屋裏一個男人猥瑣的聲音。
“是啊,柳小姐,像你這樣的大美人可不應該每天忙活這些事情,我看這柳氏集團的事情,以後就交給我們兄弟來好了!”
“放開我,放開我!”
聽到柳眉的聲音之後,我直接一腳踹開了門。
剛剛走進包房,就看到其中一個長相猥瑣的中年男人正在拉扯柳眉。
“你他娘的誰呀?給我滾出去!”
那家夥顯然沒想到我會半途沖進來,惡狠狠地盯着我喊了一聲。
“小子識相的給我滾出去,這裏沒你的事兒!要不然老子今天弄死你,就像是弄死一隻小螞蟻!”
另外一個态度更是嚣張,隻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也已經有了四五分的酒意,走路的時候甚至都有點搖搖晃晃了。
看他那大腹便便的樣子,那張已經被酒色财氣掏空了的臉,我沒來由地一陣的厭惡。
“把她放開,然後跟她道歉,今天的事情到此爲止!”
我瞪了他們兩個一眼,然後說道。
“哈哈哈哈,小子你他媽是沒睡醒吧?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誰?我告訴你,老子叫薛元龍,你他嘛也不出去打聽打聽,老子玩女人的時候誰敢來打擾?”
薛元龍一邊說話,一邊用力地拍着自己的胸膛。
“老薛,别生氣,像這樣的小癟三不就是爲了點錢嗎?咱們哥倆差錢嗎?”
那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說話之間,從旁邊的黑色皮包裏拿出了一沓現金,然後直接丢在了我的身前。
“小子,這裏有一萬塊拿着錢趕緊給我滾!”
“我再說一遍,給柳小姐道歉,這件事情到此爲止!”
我深吸了一口氣,強忍着胸中的怒火,然後再次說道。
“娘的,給臉不要臉!給彪子打電話,讓他上來給我弄死這個王八蛋!”
薛元龍的脾氣明顯火爆多了,直接朝着面前的中年男人喊道。
“好,你盡管打好了!”
我冷笑了一聲,然後直接上前走到了柳眉的身邊,檢查了一下她的情況。
她身上的衣服還算是整齊,隻不過今天酒喝得确實有點多了。
而且,看樣子這兩個家夥似乎是在酒裏加了某種藥物,柳眉現在看起來是滿臉酡紅,身體熱得吓人。
“媽的沒人接,這個渾蛋跑哪兒去了?”
那個中年男人在一旁打了幾次電話都沒人接,忍不住罵道。
“如果你說的是那個臉上有個刀疤的大光頭的話,現在這個時候他正在後巷裏躺着呢!”
一想到這兩個家夥居然在酒裏下藥,我心裏的怒火噌的一下就升了起來。
“好小子,沒想到你還會點功夫,不過,你該不會以爲會點功夫就能夠橫行無忌了吧?信不信老子一個電話就能弄死你!”
聽我這麽一說,之後,薛元龍明顯有些害怕了,後退了兩步之後色厲内荏地喊道。
“啪——”
我深吸一口氣,然後用左手抄起桌上的一個紅酒瓶,狠狠的一瓶子直接砸在了那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頭上。
“啊——”
那家夥直接發出了一聲慘叫,就癱倒在了地上,身體不住的抽搐着。
“我說讓你們道歉聽不到嗎?”
我一邊說話,一邊狠狠地一腳踹在那家夥的肚子上。
盡管沒有用實誠的利器,但是這老小子也直接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你媽媽沒教你怎麽跟人道歉嗎?”
我看都沒看薛元龍,直接再次抄起一個酒瓶,狠狠地砸在了那家夥的腦袋上。
“對不起,對不起!”
讓我沒想到的是,都他娘的快奔五十的人了,他居然嗷的一聲哭了出來……
“現在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