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一下轉過身去,三兩下就消失不見了。
我這心裏一陣的好奇,到底是什麽東西,居然能夠把她給吓走。
可是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忽然沒來由的感覺一陣的心慌,緊接着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就跪在了地上。
“你确定你小子沒看錯?”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
我連忙扭過頭去,正好看到了我身後那家夥的樣子。
其中一個正是一身黑袍的王慶之,而另外一個,這身體看起來還是人的身體,頭上生着兩個尖角,看樣子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牛頭了。
我倒是沒想到,說了半天原來是我冤枉王慶之了,他不但沒有直接把我丢下,反而是去幫我找救兵了。
“小子,剛才那一具怨屍呢?”
“剛剛好像感覺到了你們過來了,她直接扭頭就跑,朝着樹林深處跑了!”
我心中一動如實的說道。
“算她識相,你們在這裏等着,我過去找找看!”
牛頭說完之後,直接化作了一道黑煙消散。僅僅片刻的功夫,就已經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小子,沒想到你的命這麽硬,居然也會遇到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
王慶之一邊說話,一邊調整了一下自己身體的位置。
看樣子,就連他也對我手上的這把金錢劍十分的忌憚。
“實在是對不住了王大哥,我剛才還以爲……”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你還以爲我直接把你丢下自己跑了?”
王慶之嘿嘿的怪笑的看着我。
“好了,這裏沒你的事了,剩下的事情不是你這個毛頭小子能夠摻和的了,你還是趕緊走吧,别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
王慶之說完之後朝着我眨了眨眼,示意我趕緊離開。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準備聽他的。
畢竟這也不是什麽好地方,這樹林裏現在還有一具屍體呢!
“王大哥,那這兩具被咬死的屍體怎麽辦?”
我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王慶之。
“放心好了,這兩具屍體早就已經殘破了,裏面的精氣早就已經散的差不多了,根本不可能爲禍一方的,一會兒完事之後我會用神火焚燒!”
聽王慶之這麽一說,之後我的心裏懸着的心也算是落下了,看來我還真是沒事瞎操心。
既然他都說了這件事情他會處置,我也就不用在這裏浪費時間了。
這樹林實在是茂密的很,等到我從樹林裏走出去的時候,已經看不到原來别墅區的方向了。
拿出手機地圖定位了一下,這才找到自己大概的位置。
我現在偏離那片别墅區,至少有個三四裏路的樣子。
不過這樣也好,雖然要多走不少的冤枉路,至少能夠甩開那群礙事的保安。
一直到淩晨五點多的時候,我這才打車回到了自己家。
等我蹑手蹑腳的打開了門之後,正好看到鞋櫃上,葉舒兒的鞋子已經放在了原來的位置。
小心的把門關上,然後蹑手蹑腳的換了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折騰了一晚上我實在是累了,躺在舒服的床上,沒過多一會兒的功夫就睡着了。
隻是沒等我睡醒,就被葉舒兒給叫醒了。
“鍾銳你快醒醒,外面有兩個警察!”
聽到警察兩個字的時候,我的心裏頓時咯噔一下。
我心裏大概也能夠猜到,看來這是因爲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不由得又是一陣的郁悶。
說起來的話,陳文傑的死的确和我沒什麽太大的關系。
就算我不去,他昨天晚上估計也要死定了,但是那樹林裏被殺的那個人,就和我有着莫大的聯系了。
如果不是因爲我阻止了那遊魂殺陳文傑,估計昨晚上死的應該就隻有一個陳文傑了。
不過事情都已經到了現在的地步,說這些也是沒用的,我一時之間還真是不知道要到底要怎麽跟警察解釋了。
“放心吧,沒事的!”
雖然我自己現在也是心亂如麻,不過我還是伸手拍了拍葉舒兒的肩膀。
“你就是鍾銳?”
當我換了身衣服來到客廳的時候,兩個警察正在這裏等候着我。
“沒錯,我就是鍾銳!”
我點了點頭。
“昨天晚上,淩晨十一點到淩晨五點之間你在哪?”
果然警察開口就開始直奔主題。
“我有點事情去了城外的别墅區,具體叫什麽名字有點兒沒太記住,不過我是和設計院的王輝一起去的,你問問他的話他應該知道!”
這種事情根本沒辦法隐瞞,畢竟我們兩個當時是打出租車去的,警察隻要找到那個出租車司機一問就知道了。
“你說你昨天晚上是跟他一起去的?那他是什麽時候離開的?”
兩個警察對視了一眼,然後認真的看着我,我的心裏咯噔一下,難不成是王輝出了什麽事情嗎?
“時間我有點不太确定,大概應該就是晚上一點多兩點的樣子,我給他打了最後一個電話的時候,他說他已經到家了,對了,他最後給我發了個短信!”
說到這裏的時候我趕忙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看看短信發送的時間,正好是在晚上兩點整!
“我能問問他出什麽事情了嗎?”
我有些不安的,看着兩個警察問道。
“他昨天晚上被人殺死在了自己家裏,兇手殺人的辦法極其的殘忍,具體的事情我們沒辦法跟你細說!”
聽警察這麽一說,我的腦袋頓時就嗡的一聲。
就連王輝也死了!
到底是誰殺了王輝?
“你們兩個昨天到城外的别墅區去做什麽?”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警察繼續開始了盤問。
“他昨天晚上跟我說,他的老上司陳文傑家裏有些不太幹淨,所以希望我能去幫他清理一下……”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撒個小謊。
要不然的話,我昨天晚上出現在那裏到底是爲了什麽?
王輝死了,我自己根本就沒辦法說清楚。
“清理一下?你能具體說一說清理什麽嗎?”
“這個……我從小是在道觀裏長大的,他說他那個老上司最近這段時間噩夢連連……”
我隻能含糊其辭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