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栖這一覺睡得并不踏實,第二天醒來時覺得喉嚨十分不舒服。
阿弗絲給她準備了早點端過來,急切地詢問昨晚的情況。
阮栖搖頭:“什麽都沒發生。”
本來她也不覺得會發生些什麽。
阿弗絲有些遺憾,搖了搖頭。
果然是不靠譜的民間方法啊。
阮栖喝了口牛奶潤潤喉嚨,想起今天是學院開課的日子。
她垂着眼,思忖着事情。
原主的身體不好,阮栖過來後雖然能勉強增強一些體質,但要跟會魔法的人打起來難免吃虧。
除非他們不能用魔法。
阮栖眯了眯眼,想起那幾個欺負原主的學生。
“阿弗絲,去通知一下我媽媽,我今天要去上課。”
待在這裏沒什麽用,還不如去學院熟悉一下情況。
阿弗絲有些擔心:“您的身體……”
阮栖笑着搖頭:“我很好。”
十幾分鍾後,阮栖便被送來了魔法學院。
學院門口停着幾輛長長的黑色轎車,緊接着,有穿着校服短裙的少女從車上下來,瞧見阮栖,目光輕視地走了過去。
阮栖背着雙肩包,也跟着走了進去。
學院很大,收容的學生卻不多,是典型的貴族學校,專門負責教授那些貴族的繼承人。
所以能力突出的人就意味着有可能是家族的下一代接班人,在這裏也十分受重視。
塞娅這種沒有一點魔法天賦的人自然就成了被忽略的存在。
阮栖按照記憶找到了原主待着的班級,她一進去,原本熱鬧的教室就突然安靜了下來。
坐在第一排的艾迪嫌惡地看了她一眼,語氣嘲諷。
“一個腦子不好使的廢物,即使來學院上課又有什麽用,還不是什麽都學不會。”
魔法靠得是天賦,不是說想學會就能學會的。
阮栖瞥她一眼,看見了她胸前戴着的銀色徽章。
徽章是優秀學生的象征,同時也是身份與地位的象征,最尊貴的是金色,其次是銀色和黑色。
怪不得能這麽有恃無恐。
阮栖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語氣很淡。
“學院是教魔法的,但我看你别的也學的不錯,比如……惡毒。”
這些人都是家族裏仔細教導的少爺小姐,在外面舉止落落大方,紳士又優雅。
艾迪沒想到她會反駁,一下子愣住,忘記了反應。
半晌,她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
“你罵我?你居然敢罵我?!”
一向任人欺負的膽小鬼居然敢反抗了。
阮栖朝她盈盈一笑,精緻的小臉上笑意無辜。
“是呀,我就是在罵你。”
原主即使什麽都不做都依然會被欺負,那她還不如先過過嘴瘾呢。
艾迪氣死了,可當着衆人的面又不好出手。
她咬着牙:“你給我等着!”
阮栖保持着無辜微笑:“我就不。”
艾迪:“……”
她拿起了書桌旁邊的魔法杖,氣沖沖地走了過來。
“塞娅!我要你好看!”
一個不會魔法的廢物而已,居然也敢欺辱她。
“艾迪。”
一道溫和的嗓音響起,制止了艾迪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