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栖在外面玩了幾天,便提前回來了。
她一個人出去玩的時候,總覺得像是把姜辭一個人丢下了,心裏很不踏實。
沈爸爸本來還想帶着她再多玩兩天,看着女兒興緻缺缺的樣子也隻能作罷。
其實阮栖來玩的這幾天,沈爸爸一直觀察着她的情況,知道她一直在跟姜辭發信息,連玩都不專心。
哪有孩子是這樣的,肯定是有點特殊情況。
沈爸爸心裏苦哇,總覺得自家的寶貝閨女已經被拱得徹底了。
可他一點辦法都沒有,老婆孩子都不聽自己的,他隻能默默傷神。
中考後的假期很漫長,阮栖不太想出去玩,就想着找個兼職消磨一下時間,但被大人們以及姜辭一起拒絕了這個提議。
大人們的理由無非是不想讓女孩子去吃苦,家裏也不缺這點錢,建議她要是實在閑得慌可以去找個興趣班待着。
兼職雖然能磨煉一下個人能力,但兩家大人都認爲女孩子要嬌養,吃苦的事情還是少做。
阮栖眨眨眼,去看姜辭。
“那你拒絕的理由呢?”
這種自食其力的事情,她原本還以爲姜辭會支持自己呢。
但他卻是第一個不同意的。
姜辭放下手裏的筆,擡手摸摸她腦袋,精緻的眉目描摹着淺淡春色,嗓音清淺。
“外面不安全。”
有很多人,很多男生。
既然大家都不同意,阮栖便放棄了這個念頭,安心在家待着。
等了一段時間,中考成績出來了。
阮栖和許俏的成績都可以考上一中。
這個結果在阮栖的意料之中,相比阮栖,許俏明顯更高興更激動一些,拉着阮栖去逛商場。
路上碰見一個長得很帥的男生,許俏扯扯阮栖袖子,示意她去看。
“那個男生好帥。”
阮栖看了一眼,不太感興趣。
她是顔狗沒錯,但也是一隻挑剔并且專一的顔狗。
誰也沒她家小徒弟好看。
許俏又有些遺憾地歎氣:“可惜了,人家有女朋友了。”
好不容易遇見個長得帥的,還是已經有主兒了的。
阮栖疑惑:“怎麽看出來的?”
男生身邊也沒女孩子跟着啊。
許俏擡擡下巴:“你看他手腕上戴着的頭繩,赤裸裸的宣誓主權啊。”
看似低調,實則是高調的炫耀。
阮栖摸摸自己剛剪短的頭發,陷入沉思。
怎麽辦,沒了長發,該怎麽忽悠姜辭也戴上一條頭繩呢。
阮栖想了想,拉着許俏去逛飾品區。
許俏看一眼她的短發,有些納悶。
“你頭發都剪短了,還買頭繩幹什麽?”
阮栖低頭挑選:“爲以後做準備?”
許俏理解地點頭:“我就知道,剪完短發一定會後悔的,這就是我不敢剪頭發的原因。”
她也挑了一會兒頭繩,挑完之後看了眼阮栖手裏的。
“怎麽是素圈啊,我覺得這個帶着小花的就很好看。”
阮栖搖頭,隻要了那條深藍色的發圈。
“低調點比較好。”
畢竟是要一直帶着的,被很多人看見的話會不太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