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栖回了宗門,先開始準備突破的事情。
在根基沒有穩固之前,阮栖并不打算把自己想要下山的事情告訴師父。
她安排好一些瑣事,在自己房間裏開始進入突破期。
原主體質特殊,在修煉上很有天賦,但有利就有弊,突破的時候也比尋常人多些風險。
在靈石的幫助下,這次突破總算是有驚無險。
阮栖在房間裏閉關了三天,出來的時候剛好遇見玉清。
玉清見到她很高興,挽着她的胳膊。
“師姐你終于出來了,我可擔心你了。”
她笑盈盈的,眉眼清麗。
“師姐突破的好快啊,前兩日敬瑾師兄還過來看你呢。”
阮栖挑眉:“敬瑾師兄過來了?”
玉清點點頭:“對啊,他在你門口站了一會兒就走了。”
她笑眯眯地打趣:“師兄可關心你了呢,我們都可羨慕了。”
阮栖淡淡擡眼:“師兄比較關心我們這些小輩,你突破的時候,他也一樣會來看你的。”
也許是看出了阮栖模樣冷淡,玉清識趣地不再說這些。
“對了師姐,師父讓你突破之後去一趟他那裏。”
阮栖點點頭,轉身去找師父梁集。
梁集一身白袍,氣質飄逸,見阮栖過來,抿了口茶。
“突破了?”
阮栖垂着眉眼:“是,勞師父挂心了。”
梁集看了眼這個自己一向看重的徒弟,想起李敬瑾的話,皺了下眉。
“聽你師兄說,你這次下山還找到了個道侶?”
阮栖仍舊垂着眼:“是。”
梁集放下茶杯,有些無奈。
“多年修行,你這就要離開師門了?”
原本梁集是想着好好培養這個弟子,讓她留在師門替自己分憂的。
阮栖抿了抿唇:“師父,我當初入師門,就是爲了學得本領,入世爲百姓分憂。”
修爲越高深的人往往越追求仙人的境地,在世外之境苦苦修煉,一身本領卻沒有半點用處。
原主苦苦修煉至今,每次突破都面臨着很大的危險,學了一身本領,與其在師門待着,不如下山去曆練一番。
梁集歎了口氣:“你若執意要走,爲師自然不能攔着你,隻是聽你師兄說,你那個道侶,似乎有點不對勁兒?”
阮栖淡笑了下:“師父,你不能隻聽敬瑾師兄的一面之詞,徒兒不傻,能分得清好壞。”
梁集多看了她一眼,無奈開口。
“你敬瑾師兄也是好意,他生性謹慎,讓他幫你把把關也是好的。”
梁集也知道李敬瑾對拂漣的心思,事實上他們這些長輩也都很贊成這件事,隻是沒想到中間會出了偏差。
他擺擺手:“既然你已經決定了,爲師就不再勸了,等根基養好再下山吧,這段時間跟你的師弟師妹好好告别。”
阮栖點點頭,從殿裏退出來。
迎面撞見李敬瑾,阮栖淡淡移開視線,就要直接走過去。
李敬瑾叫住她:“師妹。”
他抿抿唇:“師妹執意要離開嗎?”
阮栖擡眼看他:“多謝師兄挂念,但我有自己的打算,就不牢師兄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