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生與王毅步行前往北狼軍的營地。馬車在主城的時候就已經交給秋葵了,秋葵也帶着馬車順利的到了南來在北方的産業中。顧長生沒有與秋葵說太多,也沒有仔細的看北方的産業。現在的顧長生心中很焦急,匈奴的大舉進犯是的顧長生的時間與計劃與原來想的都不一樣了。
“大哥,這個營地的設置有問題啊。”顧長生在前往營地的路上對着王毅說道。
“是啊,這也是我說浦沅沒有什麽能力的原因之一。”王毅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大哥你看,蒙家軍的迎敵設置在長城的腳下,而且守着關隘和路口,三面環山,易守難攻。就算匈奴來犯,蒙家軍可以堅守不出,待到匈奴的攻勢減弱,便可積極追擊。”顧長生說道。
“沒錯。蒙恬将軍不愧是我大秦的軍神,在軍事方面很難有人能出其右。”王毅也是贊歎的說道。
“反觀北狼軍就不一樣了。營地靠近湖泊,無法有效的利用地勢,而且一旦有匈奴的大軍越過長城,北狼軍必然會被包餃子。而且北狼軍遠離主幹道,大軍出擊困難,無法形成有效的陣型,反而容易被人殺個回馬槍。”顧長生眉頭微皺的說道。
“兄弟,你說的這個軍中早就有人給浦沅提過。可是沒過多久,這人就被浦沅給調走了。臨走的時候還被浦沅罰了三十軍棍。所以現在也就沒有提了。而且軍中的人也慢慢的不在進取,得過且過的思想很嚴重。對蒙家軍的依賴也越來越嚴重了。”王毅歎了一口氣說道。
“這簡直就是拿我大秦的軍士的生命在開玩笑。這樣的人怎麽配做将領。”顧長生氣憤的說道。
“沒辦法啊。不知道爲什麽,朝廷對北狼軍的福利是好,但是也不怎麽管北狼軍。完全不知道北狼軍存在的意義是什麽?還不如将北狼軍并入蒙家軍呢。”王毅憤憤不平的說道。
說道這裏顧長生有想起自己的父親了,北狼軍的情況自己的父親一定是了解的,但是爲什麽讓自己來管理北狼軍就很讓顧長生不解了。而且考慮道自己父親對自己隐瞞身份,顧長生的心中就更沒有底了。
“隻有寄希望于新來的将軍能夠做出一些改變了。”王毅歎息的說道。王毅打死也想不到,北狼軍新來的将軍就是自己身邊的這位兄弟。
“大哥你放心,我相信新來的将軍不會這樣了。”顧長生自信的說道。當然這都是廢話,新将軍就是顧長生,他自己已經看出這些問題了,他當然會做改變了。
說話見兩人已經走到北狼軍營地的門口。兩人就這樣談笑着進了北狼軍的營地,期間沒有任何一個人上來詢問兩人到來的目的。雖然王毅是北狼軍中的一員,可是顧長生不是啊。看到這裏顧長生的眉頭皺的更深了,這樣的警惕意識是會出大事的。
“王毅,你還知道回來。”一道尖細的聲音突然想起。顧長生還以爲是宮中的哪位公公過來了。
很快一個瘦弱的身影出現在兩人的面前。王毅見這哥身影立馬緊繃了身體。一旁的顧長生很明顯的感覺到了王毅的緊張。看着王毅的樣子,顧長生已經能夠猜到眼前的人就是北狼軍現在的主事,偏将浦沅了。
在得到有新将軍将要來接管北狼軍之後,浦沅這段時間的心情十分的不好。自己費心費力的來到北狼軍,苦苦經營了這般久,就是想要當上北狼軍的将軍。浦沅并不知道北狼軍意味着什麽,但是自己家中是花了大力氣将自己送來的,而且在臨行的時候特意囑咐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幹,要當上北狼軍的将軍。可是現在不知道從那裏來的一個新人,就将自己的希望給斷絕了。
“将軍。”王毅恭敬的對着浦沅行了一禮喊道。一旁的顧長生沒有任何的動作,王毅還焦急的拿手扯了扯顧長生的袖子。
“王毅,你知道你遲到了幾天了嗎?”浦沅生氣的問道。本來遲到這件事不是什麽大事,就北狼軍現在的狀态,就算遲到哥半年都沒有人管的。可是王毅的運氣實在是不好,碰上這小心眼的浦沅心情不好。
“将軍,在路上出來一些意外,耽誤了時間。”王毅解釋道。
“這是理由嗎?”浦沅惡狠狠的說道。同時浦沅也看見一旁的顧長生。隻見顧長生仿佛沒有看見他一般,反而在打量整個軍營。
“這是誰?”浦沅看着顧長生問道。
“将軍,這是我弟弟。這次是來投奔我北狼軍的。”王毅立馬解釋道。
“投奔?北狼軍是想來就來的地方嗎?”浦沅不滿的說道。
此時顧長生已經打量完了軍營。也聽見了浦沅說的話。顧長生知道這個時候麽有必要惹的眼前的這個浦沅不高興。其實隻要自己拿出腰間的邸報和兵符就能證明自己的身份,但是顧長生有自己的考慮,現在的他需要隐瞞自己的身份。
“将軍,早就聽過了北狼軍的威名。所以慕名來投軍。”顧長生不卑不亢的說道。浦沅聽了顧長生話心中暗暗的高興。這個馬屁拍的浦沅心中還是有些高興的。
“好,既然有報國的想法,那就允許你加入。你就編在王毅的伍中吧。”浦沅神色倨傲的說道。
“多謝将軍。”王毅道謝一聲便拉着顧長生離開。
“等會兒。你遲到的事還沒有完呢。”浦沅叫住王毅說道。
“将軍,下次不敢了。”王毅也有點壓不住火氣了。
“怎麽?你們是不服?不過我是講理的人。你遲到我要罰。這樣吧,你的伍準備一下。明日到境外黑水河巡邏去。”浦沅邪邪的笑着說道。
“将軍,這個過了吧?”王毅已經完全憤怒了。黑水河是匈奴大軍取水的地方,凡是到那裏去巡邏就是自尋死路。這浦沅擺明了就像讓王毅送死。
“這是對你遲到的懲罰。趕緊去收拾吧。”浦沅冷笑的說了一聲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