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高離開了胡亥的宮殿便徑直的回到了自己的府中。現在的趙高已經不敢再主動的去尋找顧長生的麻煩了。再得知顧長生即将就任北狼軍的将軍之後趙高就在籌劃如何對付顧長生了,現在機會正好,趙高将胡亥給拉了進來。
這樣一來就算出了什麽事情,嬴政也不會将罪怪到自己的頭上。而且趙高有種感覺,嬴政是希望胡亥出手的。
“管家。”趙高一進府就高聲喊道。
“大人有什麽事情?”管家聽見趙高的招呼立馬跑了出來問道。
“現在有個事情需要你馬上去處理。”趙高說道。
管家見趙高神色嚴肅,立馬意識道這件事情不一般,趙高應該是要做什麽大動作了。
“北狼軍的将軍在前往北方得到路上。你找一些好手,在他的必經之路上埋伏好。将這位将軍給殺掉。”趙高惡狠狠的說道。
“大人,暗殺朝廷官員可是重罪啊,要是讓人查了出來可不得了。”管家擔憂的說道。
“事情做的隐蔽一些。而且這也不是我的意思。”趙高小聲的說道。
管家吉安趙高的樣子頓時明白了。這件事情應該是和宮中的那位人物有關。當下就打消了心中的擔憂。宮中的那位人他是知道的,就算是捅了天大的簍子也有人給他善後的。
“放心大人,我一定辦好。”管家信誓旦旦額說道。
“記住,一定要隐秘。而且選人一定要選些好手,可不能再出現纰漏了。不然我們都吃不了兜着走。”趙高語氣嚴肅的說道。管家聽完趙高的話頓時驚出一身的冷汗。
蒙恬的府中,一位偏将正站在蒙恬的身前。
“記住,一定要把事情做的幹淨利落。不能讓人查出一點破綻。”蒙恬對着面前的偏将叮囑道。
“是将軍。不過我有一個疑問。”偏将問道。
“什麽疑問?”蒙恬皺眉問道。
“爲什麽不用我們蒙家軍的人?這些人身手好,嘴也牢實。”偏将問道。
“愚蠢。這件事怎麽能讓蒙家軍的人參與呢?要是沒有把事情做幹淨,不是給人留下把柄了嗎?”蒙恬呵斥道。偏将心中一驚,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急忙低頭行禮退了出去。
馳道上,顧長生的馬車已經到了河東。連日的趕路讓顧長生與秋葵都疲憊不堪。一開始的時候兩人還能欣賞風景有說有笑,但是對着時間的推移,沿途的風景也不能吸引兩人了。此時在河東的客棧中,秋葵服侍這顧長生睡了下來。
“小二,來三間上方。”一陣吵雜聲将顧長生驚醒。如此的夜晚還有人趕路,顧長生知道這些人的身份不一般。按照道理來說,這麽晚才到一定是連夜趕路的人,而且聽這些人的口音,很明顯不是當地人。
顧長生換來秋褲,讓他道房間外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秋葵得到顧長生的指示,悄悄的将門打開,順着門縫看向外面。
“公子,有幾個大漢來開房。聽口音是鹹陽的人。而且這些人還不時的看向咱們的房間。”秋葵回來對顧長生說道。
“看來今天晚上不用睡覺了。”顧長生冷笑着說道。
在出發之前顧長生就有預料此行不會安全。自己接人北狼軍将軍的事情一定會引起一些人的警覺。不過沒想到的是來的這麽快。
“公子,你是說這些人是沖着我們來的?”秋葵有些擔憂的問道。
“沒錯。你悄悄的下樓,去将馬車準備好。等我一下來咱們就連夜出發。這些人從鹹陽出發,一路追趕道這裏,咱們可不能像前幾日那般悠閑了。”顧長生說完起身穿好衣服。
秋葵點了點頭,在确認樓下沒人的時候便悄悄的下了樓。
顧長生則是坐了地上,手中拿着一把匕首。這把匕首是顧長生專門讓南來找的能工巧匠給定制的。
不一會兒,房間的門被悄悄的打開了。那幾名大漢走進來之後,看見政端坐的顧長生都有些驚訝。
“怎麽?沒想到我沒有睡覺吧?”顧長生看着幾人驚訝的表情問道。
“确實是沒有想到。不過也沒有什麽關系。”爲首的一人淡然的說道。
顧長生見這人如何冷靜,心中有些不安。看這人的樣子,想必是常年在刀口上舔血。看來這人爲了對付自己是下了血本了。
“我能有提個問題嗎?”顧長生突然問道。
“不能。”爲首的人說完就沖向了顧長生。顧長生眼疾手快,迅速的起身将身體側向一旁。昏暗的燈光中,隻見那人手上寒光一閃,顧長生的一副便破了一個縫。
“好身手。”顧長生閃過之後誇獎了一句。但是顧長生的動作沒有停,順勢将右腳向着對方得到褲裆踢去。
那人也不是泛泛之輩,叫顧長生的腳踢向自己的裆部,立馬講刀順勢劈下。顧長生見狀立馬伸出匕首,擋住對方的刀,同時将腿給伸了回來。
“看來情報有誤啊。”對方低聲說道。
“沒錯。”顧長生聽到對方的自語。自己栽鹹陽的時候可沒有閑着,努力的學習一些防身的功夫,雖然起步有點晚了,但是顧長生天資聰明,與那些老手也不遑多讓。這也是爲什麽顧長生讓秋葵離開,秋葵便離開額原因。
“一起上。”對方明顯很老道,沒有給顧長生多餘的反應時間,對着自己帶來的其他人說道。話音剛落,剩下的兩人便同時用香料顧長生。
顧長生亮出匕首,當下左方來人的刀,同時身體一轉,左腳向着右側踢去。将撲向自己有右方的人給踹了出去。先前與顧長生對手的人見狀蹤顧長生的側面提刀劈來,顧長生躲閃不及,被刀鋒劃傷,頓時肋下出現一道傷口。
顧長生強忍傷痛,一個鹞子翻身一拳打在對方的身上,将劈中自己的人打飛,同時手中匕首一轉,直直的插進攻向自己左側的那人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