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說的是什麽意思?”南來不解的問道。
“很快你們就知道了。”顧長生神秘的一笑,并沒有将具體的東西告訴兩人。
趙高的府邸中,治栗大夫正在與趙高說着什麽。
“大人,事情都已經辦妥了。”治栗大夫恭敬的說道。對于趙高的手段治栗大夫現在是徹底的服了。
“效果怎麽樣?”趙高關心的問道。
“效果可謂是十分的好。現在除了鹹陽,整個大秦的民衆心裏都憋着一股火氣,甚至有些地方已經出現都打黑冰台的人的情況了。”治栗大夫回答道。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那黑冰台是怎麽應對的?”趙高感興趣的問道。
“黑冰台那些人都是粗人,見自己的人被打,直接是将打人的人給全部抓了起來,導緻那個地方現在都快出現暴動了。”治栗大夫說道。
“很好,這樣的事情要多發生一些才好,這樣才能體現黑冰台的無能。這樣陛下也可能會将黑冰台交給我來主事。”趙高笑着說道。
“大人英明,那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麽做?”治栗大夫問道。
“你現在将這些事情都彙總一下,我需要很具體和詳細的情況。這樣我就能在陛下的面前說上話了。”趙高想了一下說道。治栗大夫得到趙高關于下一步的指示立馬離開去安排去了。
顧長生的府邸中,姬原正在給顧長生彙報近日的一些情況。
“公子,現在鹹陽外的情況已經十分的不容樂觀了,甚至有些地方出現了小規模的暴動。”姬原擔憂的說道。
“嗯,六國餘孽的活動你們有掌握嗎?”顧長生問道。
“有,收集到了一些情報。現在六國餘孽的活動頻繁的增加了,仿佛是在響應什麽。”姬原回答道。
“他們當然是在相應了。雖然明面上沒有什麽聯系,但是六國餘孽也不是廢物,對于當前的額情況也是看的很清楚的。”顧長生說道。
“公子,那我們應該怎麽辦?倘若任由這般下去,到時候國家将會陷入混亂的。”姬原着急的說道。
“不着急。很快就有消息的。事情的發展還在掌控中。”顧長生說道。
姬原看見顧長生一點也不擔心,原本緊張的心情也放松了不少。對于顧長生姬原是相信的,既然顧長生都不着急,想必是早就想好了對策。
“對了,你說的這些事情始皇帝知道嗎?”顧長生突然問道。
“應該是不知道吧。就目前我們掌握的情報來看,朝廷中的大臣對于這件事情知道的都不多。不過很快他就會知道了。”姬原拿起一個水果咬了一口說道。
“這是爲什麽啊?”顧長生問道。
“我們掌握到,部分的郡縣長準備聯名上奏,主要一是反映現在的狀況,另一方面就是想請始皇帝取締黑冰台這個機構。”姬原回答道。
“嗯,那就很快了。”顧長生淡淡額說道。
皇宮中,嬴政看着趙高奏上來的彙報,渾身氣的發抖。
“怎麽會這樣?”嬴政憤怒的問道。
“陛下,這件事情很清楚是黑冰台造成的。黑冰台處置不力,導緻事情的發展出乎我們的意料。”趙高懇切的說道。
“不應該是這樣啊。這其中一定有什麽情況。”嬴政有些不相信的說道。在嬴政的心中,對于顧長生的建議他是十分的相信的,他并相信顧長生的建會出這樣大的纰漏。就算是黑冰台處置不對,也不至于引起如此大的波動。
“陛下,現在的情況及時這樣。這幾位郡縣長在奏章中說的很明白了。”趙高見嬴政還想爲顧長生開脫,立馬将事實給坐死。
嬴政看了看趙高,對于趙高說的話嬴政有些動搖了,難道真的是顧長生的計策有問題。
“你跟我走一趟。”嬴政決定親自去問問顧長生。趙高明白嬴政的意思,想要找到顧長生當面對峙。
顧長生的府邸中,嬴政面色黢黑的看着顧長生。
“爹,你這是怎麽了?”顧長生已經預料到嬴政要來找自己,但是沒有想到嬴政的臉色會如此的額難看。
“長生,鹹陽城外的情況你都了解嗎?”嬴政冷聲問道。趙高感覺道嬴政的語氣已經十分的不爽了,不過嬴政的不爽并不是對自己。趙高有些幸災樂禍的看着顧長生。
“小子,看你做這次怎麽應對。”趙高在心中暗暗的想到。
“我知道啊。”顧長生不在意的回答道。顧長生的表情讓嬴政和趙高都有些摸不着頭腦了。嬴政疑惑的是顧長生既然知道但還是如此的不在意,趙高疑惑的則是顧長生是如何知道的。
“你是如何得知的?”趙高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趙叔,我雖然不是朝廷上的E人,但是我朝廷上有人啊。”顧長生笑着解釋道。
“那你怎麽看這些事?”嬴政問道。
“爹,這件事很明顯是有人在裏面推波助瀾,故意想要将水攪混。”顧長生說道。
顧長生的話一處,嬴政的怒氣不自覺的升騰了起來。坐在嬴政面前的額顧長生很明顯的感覺到嬴政的雙手已經握的很緊了。趙高則是緊張的看着嬴政,腦中在開始想顧長生說自己是攪水的人時自己怎麽開脫。
“是誰?”嬴政冷聲問道。
“是誰我不知道,不過估計趙高。”顧長生随口說道。
“那現在應該怎麽辦?”嬴政接着問道。
“爹,這個事情十分的簡單,對症下藥就是了。現在不僅僅是民間民情沸騰,朝堂上也是暗流湧動。但是歸根結底的還是六國餘孽的問題。”顧長生說道。
“哦?這是爲什麽啊?”嬴政有些疑惑了。明明這兩件事情都應該子啊朝廷自身上,但是現在顧長生的一句話表明這些事情是有聯系的。
“爹,你想想,事情真的到了不可控的時候獲利最大的是誰?不管是鏡前司對百官的監察還是民間對黑冰台的怨恨,主要是要打擊針對六國餘孽的兩個機構,所以不管是别有用心的人還是六國餘孽,煽動的都是民情而已。”顧長生看着嬴政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