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混蛋,都是一幫廢物。”此時趙高正在府邸終歸大發脾氣。趙高知道今日的事情後,立馬将昨夜去搞破壞的人叫到了府中。那幾人原本以爲自己是來領賞的,但是再見到趙高血紅的雙眼瞬間,他們就知道自己的賞是領不成了。
“大人,不知道您叫小人們來是何事啊?”領頭的人膽戰心驚的問道。
“何事?你們自己做的什麽事不清楚嗎?”趙高氣憤的問道。
“大人,我們可是完全按照你的吩咐做的。”領頭的人不解的說道。
“我的吩咐?我吩咐你們去破壞土豆田,可是你們怎麽做的?”趙高覺得有些好笑,這些人難道到現在還看不出自己做的事出了問題了嗎?
“大人,小人們确實不知道出了什麽問題。”領頭的此時隻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不然自己的小命可真的是保不住了。
“我讓你們破壞土豆田,你們倒好,做事做一半。破壞一些,留下一些是吧?”趙高憤怒的将事情的原委給說了出來。此時這些人才明白趙高子啊憤怒什麽,但是自己确實是将土豆田都破壞了啊?
領頭的人求助的看向管家,管家見趙高氣憤,這些人也不知道趙高氣憤什麽,就将今日的事情都告訴了幾人。
“大人,小人們冤枉啊。小人們确實不知道那土豆田還有另外的啊。”領頭的人知道事情的原委後頓時委屈的大喊道。
“你們冤枉?難道做事之前不知道多打聽打聽嗎?”趙高快要被這些人給氣瘋了。自己手下的人怎麽都是這樣的額貨色,倘若真的就是這樣的貨色,自己怎麽去和顧長生鬥啊。
趙高揮了揮手,有些心累的轉過了身。下方跪着的幾人看見趙高揮手,立馬知道事情的不妙。
“大人饒命啊,饒命啊。”幾人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大聲的喊道。可是還是被府兵給無情的拖了下去。
“老爺,這幾人還有用,是不是留下他們的命呢?”管家小心的問道。
“留下他們?留下他們作爲證據嗎?”趙高冷冷的說道。
聽完趙高的話,管家知道事情已經是無法在改變了。
“對了,那姬姓的人的行蹤探查好了?”趙高突然轉身問道。
“是的,已經明确了。現在知道她在災區赈災。不過她具體給誰做事還沒有探查清楚。”管家回答道。
“很好,一定要給我抓活得。現在這群人根本沒法用。倘若我有姬姓的人相助,那顧長生一定不是我的對手。”趙高陰險的笑道。
此時災區中,南來正按照顧長生的安排不停的調運糧食。
“南姐,鹹陽那邊來消息了。”一年輕人将手中的竹簡遞給了南來。
“好的。”南來放下手中的賬本,接過竹簡看了起來。
“太好了,太好了。”看完竹簡,南來興奮的喊道。
“怎麽了南姐?怎麽這麽高興?”年輕人問道。
“災區的問題已經得到解決了。糧食很快就要到災區。公子的替代種植物也馬上就要到災區了。”南來解釋道。
“太好了,終于可以回去了。”年輕人也松了一口氣說道。
此時鹹陽城中,皇宮内,李斯正在給嬴政彙報着情況。
“陛下,以上就是事情的全部經過了。”李斯收起手中的竹簡。
“這長生真的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驚喜是一件接着一件啊。”嬴政笑着說道。
“确實,沒想到長生公子還來了一招暗度陳倉。”李斯也是笑着說道。對于李斯來說,這次顧長生與趙高的交手,自己可謂是全程的參與,雖然沒有做多少的實事,但是對于兩人的交鋒是清清楚楚的。顧長生年紀輕輕,但是手段确實招招打在要害。
“接下來趙高出的招想必就沒有那麽簡單了。”嬴政突然嚴肅的說道。
“是的,現在兩人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趙高不會在悠着點了。而且陛下這次的态度也給趙高可以幹的信号了。”李斯也有些擔憂的說道。
顧長生的府邸中,姬原,姬胡與秋葵都嚴肅的看着顧長生。顧長生也有些焦急的啃着手指頭。
“你确定?”顧長生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确定。這是我安排在趙高府中的内線說的。”姬原回答道。
“不應該啊,南來怎麽會暴露呢?”姬胡也不相信的問道。
“這個具體的情況還在查,不過南來的暴露已經是事實了。現在趙高應該已經派人對南來進行了全面的監視了。”姬原擔憂的說道。
“你們的意見呢?”顧長生問三人。
此時三人都集體沉默的低下了頭,一眼不發。顧長生見此情景頓時明白了他的想法。
“你們想要放棄南來?”顧長生有些驚訝的問道。
“公子,這是族裏的正常的處理規律。一旦被發現,要麽自己了斷,要麽族中人來了斷。目的是保護族人的安全。”姬胡有些慚愧的說道。
聽完姬胡的話,顧長生吃驚的看着秋葵。原來這姑娘子啊告訴自己身份的同時就已經将生命交給了自己。
“我不同意。現在南來是在爲了做事,不是爲你們族裏做事。她出來事情我就要保。”顧長生铿锵的說道。三人震驚的看着顧長生,同爲族人,他們有怎麽忍心看着南來死去呢?
“多謝公子。”姬胡首先跪了下來,另外兩人也很快的跪在顧長生的面前。
“都起來吧。既然爲我做事,我一定保你們安全。”顧長生堅定的說道。
“公子,是不是應該馬上通知南來?”姬原問道。
“不,不能通知南來。如果她知道了,說不定會做什麽事情出來。現在的我們需要主動出擊了。”顧長生說道。
“公子,你是什麽意思?”姬胡問道。
“趙高不會對南來的生命造成威脅,畢竟他需要南來告訴他姬姓的人的位置。所以我們要做的就是讓趙高失去南來的蹤迹。”顧長生想了想說道。
三人迷惑的看着顧長生,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