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都已經提醒得這麽明顯了,蘇陽還不敬酒,這讓姜凱的臉上有些挂不住了,明顯出現了一絲不悅的神色。
這個時候,南宮雨瑤說道:“蘇陽可是我的偶像,江凱你可不能欺負蘇陽,不然我跟你沒完!”
江凱趕緊沖南宮雨瑤解釋道:“雨瑤你把我當什麽人了?我怎麽會欺負人呢?再說了,人家蘇陽那麽厲害,也不是我能欺負得了的呀!”
南宮雨瑤贊同的點着頭:“那倒也是,我爺爺說過,以蘇陽的本事,十個練過的都不夠蘇陽看!”
江凱再看了蘇陽一眼,說道:“你們閑聊着,我先告辭一下!”
說完,江凱轉身就走。
南宮雨瑤看着江凱離去的背影對蘇陽說道:“蘇陽,咱們去唱歌吧?”
蘇陽連忙揮手:“不不不,我本來就不喜歡唱歌,上一期的龍飛鳳舞的節目上唱歌,也是擔心觀衆魔術看煩了産生審美疲勞,所以才唱了一首歌!”
說着,蘇陽舉了舉手中的酒杯:“比起唱歌,我更喜歡喝酒!”
蘇陽身邊的郝建朝着已經走遠了的江凱看了一眼,再看蘇陽,目光中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估計是礙于南宮雨瑤在旁邊,他也沒有說什麽。
随着跟南宮雨瑤的交流,蘇陽感覺這個美少女人其實挺不錯。
老薛、小戰等人圍了過來,幾個女明星拉着南宮雨瑤攀談了起來。
這個時候,郝建将蘇陽拉到了一邊,有些責怪的說道:“蘇陽,你剛才怎麽能把姓江的晾着呢?你這麽做,他指定對你不滿呀!”
蘇陽笑着說道:“我又不是鈔票,哪兒能做到人人都喜歡我?他不滿我能怎麽着?”
“你……”郝建又氣又急,看着蘇陽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蘇陽拍了拍郝建的肩膀,示意郝建别擔心這個事情,随即便轉變話題道:“這南宮家什麽來頭?我感覺姓江的對這丫頭很尊敬呀!”
“當然尊敬了,人家爺爺是元勳功臣,而且人家又不是娛樂圈的人,他們拿捏不了,還得罪不起,能不尊敬嗎?”郝建說道。
蘇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看了被幾個女明星纏着的南宮雨瑤一眼,收回目光,仰頭喝了一口酒。
郝建勸道:“我說兄弟,咱們做人得學學自己的兄弟,能長能短、能硬能軟、能屈能伸,你這樣是不行的,萬一京城四少真的聯合娛樂圈的人封你的路子得不償失呀!”
蘇陽不想跟郝建談論這個問題,跟沒找準郝建這句話的重心一樣,笑看着郝建說道:“喲,建哥,居然還開起車來了?這可是上流社會的聚會,你這麽動不動就開車好嗎?”
“不是,我……”郝建還想說些什麽,卻被蘇陽給打斷道:“建哥,我先上個洗手間!”
說罷,蘇陽直接丢下郝建按着洗手間的标識前行。
郝建愕然的看着蘇陽離去的背影:“這小子,有必要這樣嗎?敬個酒又怎麽了……”
說着,郝建又朝着正跟人有說有笑的江凱看去,他長長的呼出了口濁氣,端着酒杯走了過去。
郝建去到了江凱的身邊,舉着酒杯敬向江凱:“江少,我這兄弟剛出道,沒什麽眼力見,你别往心裏去!”
江凱側頭看着郝建,展顔一笑:“沒事,我能理解,他可是我們的搖錢樹,我怎麽會往心裏去呢?”
說着,江凱跟郝建碰杯,仰頭抿了一口酒。
江凱接着說道:“對了,他會玩牌不?”
郝建一愣,随即趕緊說道:“江少,蘇陽沒見過什麽世面,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有什麽得罪的地方我幫他給你賠不是了!”
郝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舉着敬向江凱。
可是,江凱卻将郝建敬來的酒杯給推開:“你想多了,我就是單純想跟他玩玩兒而已!”
說完,江凱不再搭理郝建,舉着酒杯朝剛才攀談的人示意:“張總,上次那個片子你沒用心呀,不然的話不可能賺這麽少!下部片子你可得多上點心才可以!”
這人連聲說說道:“是是是,下部片子我一定拍好,讓大家都賺到錢!”
郝建扔不願意放棄,拉着江凱說道:“江少,蘇陽跟南宮小姐關系不錯,這樣的話……”
郝建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江凱怒目一瞪,把話給瞪了回去。
江凱冷聲一哼,說道:“他跟南宮小姐關系再好又怎麽了?我就隻是跟他玩玩牌而已,又不是要幹其他什麽事情,南宮小姐難道還能把我給吃了不成?”
江凱再是冷聲一哼:“還拿南宮雨瑤來壓我?她能壓得了我嗎?”
郝建那叫一個尴尬,他搬出南宮雨瑤,就是想讓江凱有所顧忌,不爲難蘇陽,沒想到這江凱居然沒把南宮雨瑤當一回事兒!
郝建不禁擔憂了起來,心裏思索着應對的辦法。
這個時候,蘇陽從洗手間出來,端起了放在酒架上的酒杯,去跟老薛等人圍在一起。
這裏蘇陽就隻跟老薛等人熟悉,當然也就隻有跟老薛等人在一起,至于郝建,他人在江少身邊,蘇陽可不想過去!
郝建來到了蘇陽的身邊,對蘇陽說道:“剛才你沒給姓江的面子,他已經記恨你了,他要做局跟你玩牌,待會兒你可得小心了!”
蘇陽一愣:“玩牌?他跟我玩牌?”
蘇陽笑了,開心的笑了!
跟我玩牌,别說他姓江的了,就算是賭神來了,也玩不過蘇陽!
就算是姓江的做局,也不可能從蘇陽這裏讨得到一點點的好!
蘇陽擺了擺手,毫不在意的說道:“不就是玩牌嗎,随便他玩兒什麽,我都奉陪!想從一個魔術師手裏赢到錢,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郝建歎了口氣:“我知道你很厲害,可對方是什麽人?那可是能号令娛樂圈的存在,你這樣是沒好處的!咱們犯不着跟他較勁,照我說你現在跟他賠個不是,什麽事兒都沒了,這是最好的辦法!”
蘇陽對郝建的話充耳不聞,反而發問道:“咱們國内賭博可是違法的,玩兒大了會不會出事呀?”
郝建白了蘇陽一眼:“他們當然不會出事了,你就難說了!”
“還有這樣的說法?他們要比我高一等?”
“人家出事了有人撈,你有嗎?”
“你不能撈我嗎?”
“你要真的在這兒出了事兒,擺明了就是他們在搞鬼,我哪兒能從他們手裏撈人?”
“那這麽說我玩兒也不是,不玩兒也不是了,他們做個局來套我,讓我跟他們賭,然後報警把所有涉賭的人全都給抓了,這樣他們就有理由讓相關部門下文件封殺我了?”
“辦法倒是個好辦法,但他們是不會這麽做的,人家不要面子的嗎?”
……
郝建好一陣子好言相勸,但蘇陽愣是像四季豆不進油鹽一樣,郝建怎麽說都說不通。
郝建也不再勸蘇陽了,隻能聽天由命。
蘇陽環視了滿屋子裏的人一眼,對這個就會确實沒感覺到有什麽意思,要不是顧忌郝建的面子,蘇陽都想回酒店去睡覺了!
一大群人端着半杯紅酒擱一塊兒杵着聊天,自認爲很高大上,其實也就那樣,至少蘇陽是這麽認爲的。
時間約莫過了十來分鍾。
江凱大聲提議道:“大家可不能光擱這兒站着,這樣多沒意思,得娛樂呀!這樣,想放松一下的跟王少去下面一層,手癢想要玩兩手的跟我去二樓!”
說着,江凱将目光朝着蘇陽投來:“蘇陽,你們魔術師牌玩兒得那麽溜,有沒有膽量跟我玩兒兩把?”
江凱問的是‘有沒有膽量’,而不是有沒有興趣,挑釁的意味已經很明顯了,這時的所有人都不禁将目光投向蘇陽,都想知道蘇陽到底是怎麽惹得江凱針對他的。
蘇陽當然有這個膽量了,哪怕是賭王,哪怕是當年單挑澳省賭王的牌技高手肖憶均擱這兒蘇陽都有膽量玩兩把,别說他江凱了。
蘇陽大聲回應道:“玩兩把可以,但我可是遵紀守法的良好市民,我不賭錢!”
江凱笑了:“不賭錢有什麽意思?我的蘇大魔術師,你該不會是沒錢吧?要不我先借你幾百萬,你牌玩得那麽溜,應該不會輸吧?”
蘇陽說道:“你可能沒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是沒錢,我是不賭錢,因爲我要是賭錢的話,會收不了手把你們的錢全給赢了!”
“哦?”江凱來了興趣,“這麽自信?那你可得把我的錢全都赢了!”
說完,江凱再看了蘇陽一眼,轉身朝着樓梯走去。
朱少朱江濤快步追上江凱,跟江凱并肩而行。
朱江濤低聲問道:“這姓蘇的不上道兒?”
江凱沒有回答,而是說道:“你把馬鋼叫來,老子要把他内褲都給赢了!”
朱江濤朝着蘇陽看了一眼,随即收回目光朝着一邊走去。
深知得罪了京城四少的後果的大家夥兒都對蘇陽投去同情的目光,誰都知道這京城四少惹不得,人家四個可是穿的連裆褲,惹一個就相當于四個都惹了,看蘇陽的樣子還跟京城四少杠上了一樣,真不知道蘇陽是哪兒來的勇氣,是因爲最近太紅了,膨脹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