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連比劃了好幾下,吊足了觀衆的胃口之後,‘呀’的一聲爆喝,猛地一手刀砸在了磚頭上。
手落磚斷,斷磚‘砰咚’落地,引來了掌聲雷動!
兩個手劈磚不算什麽本事,磚頭懸空一邊稍微離開桌面,猛地打擊磚頭,借着桌子斷磚,這是物理作用。
但是高福洲沒有拿住闆磚,是單手劈磚,這可就講究能耐了!
高福洲的鐵砂掌确實名不虛傳!
隻見,他又拿起兩塊磚頭疊在一起放在桌沿,再比劃了一番之後,一掌下去,兩塊磚都被擊斷!
高福洲拍了拍手,抱拳說道:“獻醜、獻醜了!”
又是一片掌聲雷動。
他再拿起桌上的啤酒瓶,随意的丢在地上。
啤酒瓶的硬度很高,并不像是影視作品裏的那樣一砸就碎,啤酒瓶‘砰咚’落地,在地上滾動,并沒有摔爛。
高福洲演示了啤酒瓶沒有問題之後撿起了啤酒瓶放在桌上,紮好馬步做着運氣的姿勢,嘴裏發着‘嘿嘿’的聲音。
比劃了好一陣子過後,高福洲拿起啤酒瓶,對着自己的腦袋又比劃了起來。
吊足了觀衆的胃口之後,他猛地一瓶子砸在了自己頭上。
“啪”的一聲,啤酒瓶碎裂,而高福洲的腦袋并沒有什麽損傷一樣。
這一表演又引得掌聲一片,觀衆們紛紛叫好。
他再拿起桌上的兩個啤酒瓶,接連兩下先後砸爆在了自己的頭上。
他平了氣,對着觀衆鞠了一躬:“獻醜、獻醜了!”
接着,他就退了場。
觀衆朋友都還沒有看過瘾呢,紛紛都喊了起來。
“别走呀大師,再表演一個呗!”
“對呀大師,再表演一個吧!”
“大師,我可是千裏迢迢來看你表演,你就多表演一個呗!”
……
高福洲全然沒管觀衆們,頭也沒回的離開了。
蘇陽起身跟向高福洲而去,找不到王寶,蘇陽就隻有找這個高福洲了。
不僅是蘇陽,還有好些人都起身追向高福洲。
而高福洲的步伐很快,就像是想要甩掉後邊的人一樣。
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人們,咧嘴露出了絲笑容,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到後來幾乎是用跑的!
跟蘇陽一起追向高福洲的人都很執着,緊追高福洲不舍。
等遠離了舞台,終于有人開口喊道:“高老師等等,我是來參加考核的!”
蘇陽一愣,環視了周圍一眼,竟發現跟自己一起追高福洲的人有十多個,有男有女!
“這些人都是來參加魔法天團的考核的?”蘇陽滿臉的疑惑。
可前邊的高福洲還是沒有停下來,他飛奔進了一座帳篷式的建築裏。
等蘇陽這些人追進去,竟然不見了高福洲的身影!
這裏,正中間是一個空台,周圍整齊的擺着一圈圈的椅子,而這一圈圈的椅子被通向中間空台的路均分成了八等份。
空台中間,從頂上吊着一顆大大的花球,從花球上牽着一個個吊着彩旗的線連向周圍牆壁。
“砰!”
響聲從大家的身後傳來,隻見入口的門竟然被關上了。
一個人急忙沖了過去,使勁兒的推着門想要把門給推開,但縱使他使出了渾身解數,也無法将門給打開。
“讓我來!”一個個頭壯實的男人說着,正在推門的人主動讓開。
這男人深吸了口氣,猛地沖向大門。
他飛起一腳狠狠踹在門上。
“砰”的一聲,門還是紋絲未動!
這人有些不信邪,再是助跑幾腳猛踹,可仍然無法将門給踹開。
頓時,這人就猶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坐在地上,無能爲力。
蘇陽饒有興趣的抱着胳膊看着這扇結實的門,心想,這老頭把我們關這裏頭幾個意思?
這扇門固然結實,可是絕對擋不住蘇陽的。
但今天并不是初二,隻是初一,不是考核的時間。
既然不是考核,又爲什麽要把大家關在這裏呢?
給自己等人一個下馬威?
蘇陽聳了聳肩,在旁邊的椅子坐下,靜觀其變。
這時,大家也都從被關出不去的事情上冷靜了下來。
“你們說,高老師把我們引這裏來幹什麽?”一個女人好奇的問道。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一個男人分析着道:“今天并不是考核的時間,也就是說這并不是對我們的考驗,因爲可能還有人并沒有到!”
另一個男人說道:“會不會是高老師爲了擺脫我們故意把我們引這裏來的呀?”
一個女人說道:“可也犯不着把咱們關在這裏呀,他隻需要告訴我們在什麽地方進行考核就可以了呀!”
……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分析着情況。
可大家再怎麽分析都搞不懂高福洲的真實目的,于是大家又都研究起怎麽才能離開這裏。
其中一個人認爲,高福洲既然能夠不從門離開這裏,就說明這裏還有其他的通道,于是乎大家都尋找了起來,唯獨就隻有蘇陽就坐在椅子上玩着手遊。
畢竟蘇陽壓根兒就不需要考慮該怎麽出去!
把這裏找了個遍的大家又聚在了一起,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現到還有其他的出口。
大家就奇了怪了,那高福洲是怎麽從這裏離開的呢?或者是藏在什麽地方的呢?
這時,一個男人發現到一直在玩手機的蘇陽:“兄弟,你不想想怎麽才能出去嗎?”
蘇陽愕然的道:“這麽簡單的問題我需要想嗎?”
蘇陽的話讓所有人全都一愣。
一個女人問道:“那你說說,怎麽出去?”
蘇陽瞥了女人一眼:“等等,我把這局遊戲打完!”
“我說,遊戲有那麽重要嗎?出去在玩兒不是一樣嗎?你有辦法就說出來呀!”一個男人站了出來,不滿的說道。
“我看他根本就沒有什麽辦法!”一個男人操着手不屑的說道。
這個男人的話立即就得到了附和:“就是,沒辦法就沒辦法,裝什麽逼?”
蘇陽斜了說話的這人一眼,鄙夷的道:“我說你沒腦子嗎?我在幹什麽?打遊戲,證明這裏有信号,有信号就能打電話,你不知道報警呀?”
“……”
所有人無語對視。
對哦,這麽簡單的辦法怎麽就沒人想到呢?
那個說蘇陽裝逼的男人嗤聲說道:“這麽簡單的事情還用你來說?人家高老師引我們到這兒來,把我們關在這裏,肯定有他的用意,報警的話估計直接就會喪失考核資格了!”
大家都覺得言之有理的贊同點着頭。
“就是,高老師肯定有他的用意!”
“對呀,報警這麽簡單的事情能是高老師的目的?我敢肯定,這既是高老師給我們的考驗!”
“不用管他,咱們想咱們的,估計現在高老師就在暗處觀察着咱們呢!”
……
蘇陽當然也有想高福洲是不是有什麽用意了,不然的話蘇陽爲什麽要告訴别人可以打電話報警?
這時,有人覺得蘇陽面熟的多看了蘇陽一眼,忽然間,這人認出了蘇陽,忍不住的驚呼了起來:“蘇陽!你是蘇陽!”
這人的話引起了所有人的主意,大家都好奇的打量着蘇陽。
“嘿,真是蘇陽!”
“他居然也來參加考核了!”
“他在魔術上的造詣那麽高,得到考核名額實屬情理之中!”
“他魔術那麽精彩居然也來參加魔術天團的考核,他怎麽想的?根本就不需要呀好嗎?”
……
頓時間,女性們全都圍到了蘇陽的身邊,拿出手機挨着蘇陽就是一陣自拍,還有的居然在錄制視頻:“嗨,看我旁邊的這是誰?蘇陽!魔術大師蘇陽!我居然跟他一起參加魔術天團的考核!”
蘇陽全身心的玩兒着遊戲,完全不被這些人所影響。
男人們雖然都覺得蘇陽的魔術厲害,但礙于顔面,都沒有誰去巴結蘇陽,其中不少人都對蘇陽投以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一局遊戲打完,蘇陽把手機鎖屏揣進兜裏:“高前輩,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可就要放火燒這裏了!”
大家紛紛四下查看了起來。
“高老師還在這裏嗎?”
“那他在哪兒?”
“不知道哇……”
……
蘇陽他擡手間亮出一個芝寶打火機,手指靈活的把玩着打火機,讓打火機在指間翻來覆去。
可良久,高福洲還是沒有現身出來。
一個女人問道:“蘇陽你是不是弄錯了?這裏我們可是仔仔細細找過,根本就沒有其它的出口跟暗室!”
蘇陽看傻逼似的看了女人一眼,沒有出口跟暗室,高福洲就沒地方藏身了嗎?
這些人都是眼瞎嗎?舞台上那麽大一個花球難道藏不了人?
蘇陽自顧自的說道:“高前輩,既然你不出來那我就冒昧得罪了!”
話一落音,蘇陽将目光投向懸在舞台上的那個大大的花球,他把玩着的打火機停止了翻動,同時拇指一抹打火輪,打火機燃起了一撮火苗。
随着蘇陽一對着花球一甩,打火機燃起的火苗被甩出,疾飛向花球而去。
火焰襲在花球上,在蘇陽的操控下瞬間将花球給點燃。
“卧槽,你小子還真燒呀?麽的,要不要這麽狠?”高福洲的聲音從花球響起,随即,高福洲就從花球中落出,平穩的落在了地上。
大家全都驚訝無比。
“他居然是藏在花球裏?”
“就是,我也沒有想到,我還以爲高老師出去了呢!”
“我怎麽沒有想到高老師會藏在花球裏呢?”
……
高福洲朝着大家抱拳:“諸位,歡迎你們不遠萬裏來參加魔術天團的考核,考核定在明日早上8點,就在這裏集合,在下真心希望諸位都能通過考核,成爲我魔術天團的一員!”
高福洲話說完,從已經是火球中的花球中冒出一根繩頭。
這根繩頭就跟生長一般向上延伸變長。
高福洲高高躍起,抓着向上生長的繩子頭,整個人被繩子帶着朝頂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