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雖然讓火勢得到了減緩,可一會兒時間又旺盛了起來。
蘇陽已經下了殺心,周光輝必死無疑!
他更是操控火焰從周光輝的口鼻中燒進去!
終于,周光輝一動不動了,可他身上的火焰還在燃燒。
蘇陽爲了不讓事情落在曾二爺的頭上,一人做事一人當的揮手甩飛出一張紙牌中的大鬼。
此時的周光輝已經命喪黃泉。
一張紙牌飛過人群,落在了已經燒焦了的周光輝的身邊。
一個男人撿起紙牌,昂着頭四下查看了起來。
可周圍看熱鬧的人又多,他根本分辨不出紙牌究竟是誰扔來的。
周光輝的死訊傳到了他的父親周忠侖的耳裏,可憐的周忠侖白發人送黑發人,收到消息就當場昏厥。
醒來過後,周忠侖捶胸頓足,老淚縱橫:“兒,我的兒呀!”
沙子之仇,不共戴天!
周忠侖殺氣十足的對着身邊的男人說道:“給我查,掘地三尺都要把那個大鬼給我找出來!”
“周爺,大公子身上的火焰無法撲滅,這着實有些詭異,這個大鬼極其不簡單!”男人說道。
周忠侖冷聲一哼:“裝神弄鬼而已,他要真有本事就不會躲躲藏藏了!”
男人道:“二爺,傳聞中,江湖上有一個人來無影去無蹤,人過留牌,一張紙牌殺人于無形,我猜,燒殺大公子的人極有可能跟這個人有關系!”
周忠侖眉頭深皺:“你是說,十一點?”
男人點了點頭:“沒錯!周爺,你沒發現嗎?咱們總部的火也起得相當詭異,咱們的監控視頻根本就沒有拍到任何可疑的人到過公司,火平白無故就在前台燃了起來,而且完全不受控制的把整棟大廈都給燒了,再有,那架紙飛機居然落在地上還能飛起來,這着實太玄乎了!”
周忠侖黑着臉問道:“那又怎麽樣?我兒子的仇就不報了嗎?”
男人連連揮手:“不不不,不是那個意思!俗話說,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任他玄幻,也怕子彈!我的意思是不能蠻幹,得順藤摸瓜,悄悄的把那人給找出來,以免發生萬一!”
其實男人心裏是這麽想的,麻痹的人家都已經警告過你了,是你自己沒有把你兒子給管好,還報仇?你就等着把自己給搭進去吧!
可是男人不敢這麽說,他要這麽說的話自己可就搭進去了!
周忠侖若有所思的點着頭:“這件事情你全權負責,無論如何都要給我兒子報仇雪恨!”
“明白!”男人點頭應聲,退了出去。
男人一走,周忠侖頓時猶如洩了氣的皮球,一瞬間好像老了十多歲一般。
山城。
辦完事的蘇陽心情格外舒暢,順路在一家現點現殺的江湖菜館打包了一份泡椒兔跟一個辣子雞回家。
家中。
憂心忡忡的蘇馨語坐立難安:“我哥他到底幹什麽去了嗎,電話也關機,真是急死人了!萬一那個姓周的派人敲他悶棍暗殺他可怎麽辦?”
曾瑄雅本來就擔憂蘇陽的安危,聽到蘇馨語這麽說他更加擔心了:“我也真是的,爲什麽沒有叫些人跟着他?”
“不用擔心,他厲害着呢,二三十個人都拿不下他,他不會有事的!”這句話一直坐在沙發上抱着個手機玩着的嬌嬌已經都重複了好幾十次了。
蘇馨語心急如焚的道:“你勸人也不能吹牛呀,我哥哪有那麽厲害?再說了,就算我哥厲害,可對方萬一有槍呢?我哥再厲害也扛不住子彈呀!”
蘇馨語這麽一說,曾瑄雅更急了:“不行,我得打電話讓人必須給我找到蘇陽!”
也就在這個時候,房門鎖發出咔咔的聲音。
嬌嬌頓時警覺了起來,利索的從褲腿裏取出一把匕首倒拿在手中警惕的看着房門。
房門被打開,蘇陽亮相出來。
蘇馨語、曾瑄雅、嬌嬌全都松了口氣。
蘇馨語埋怨道:“你跑哪兒去了,電話也關機,我還以爲你出事了呢,擔心死我了都!你明知道那個姓周的在對付你,你還到處亂跑,萬一出事了怎麽辦?”
蘇陽哈哈笑道:“我能出什麽事情。”
蘇馨語白了蘇陽一眼,不再說話,操着手嘟着嘴面朝向一邊。
蘇陽将打包回來的東西放在桌上,去廚房拿出碗筷,再去冰箱取了幾聽酒:“來來來,吃點宵夜壓壓驚!”
也就在這個時候,曾瑄雅的電話響了起來。
曾瑄雅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接通:“喂,爺爺,什麽?哦……好,知道了!”
曾瑄雅挂斷電話,直接激動的跳了起來:“你們知道我爺爺說了什麽嗎?周光輝死了!被火給燒死了!”
蘇馨語、嬌嬌同時瞪大了眼睛驚愣的看着曾瑄雅。
蘇陽當然知道周光輝死了,周光輝就死在蘇陽的手上好嗎?
但是,蘇陽還是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周光輝死了?什麽時候的事情?”
“就在今天下午6點過!”曾瑄雅說着話鋒一轉,“不過我爺爺說是有人謀殺的周光輝,哥老會正在查這個事情,我爺爺讓咱們最好不要離開小區,免得受到牽連!”
至于會受到什麽牽連,蘇陽當然知道了,周光輝是哥老會三排大哥的兒子,死于謀殺他爹這個二把手能善罷甘休嗎?
蘇陽本來就跟周光輝有過節,而且周光輝還就死在蘇陽跟周光輝起沖突的時間點,他爹不懷疑到蘇陽頭上就怪了!
不過蘇陽一點兒都不擔心,周光輝他爹又咋樣?惹毛了直接把他給火化了!
“免受牽連?難道周光輝他爹會把他的死怪在我們頭上?”蘇馨語難以置信的問向曾瑄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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