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對不會讓一個好苗子,葬送到這裏。
氣息越來越微弱,他必須出手了。
老者一聲暴喝聲,用着内息震蕩開來,聲音宛若虎嘯山林一般,威視宏大:“小輩,讓開,不然别怪我不客氣!”
莊明挑了挑眉,臉上出現一絲冷笑,原本他已經準備叫雷戰他們停手了。
但突然他又不想叫了!
“呯!”
雙膝微微一屈,身形向前微傾,猛地一彈,渾身的殺氣在此時如同滔天巨浪一般直接朝着這個如今可以說龍國宗師級别的破限者沖擊而去。
随着右手的在空中如同閃電一般的揮動,一抹暗影憑空出現,無任何征兆。
滔天的殺氣,讓天空的太陽在這一刹那都爲之失色。
所有人隻感覺心底一陣冰涼,那如同大火球一般的太陽,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
這個宗師級别的破限者那雙充滿着怒意的雙眼,猛地一縮,他隻感覺自己被一條毒辣的眼鏡蛇盯上了,一擊斃命。
這種危機感,多久沒有出現過了?
原本他并沒有把莊明放在心上,可是現在不得不了。
一種如影而随的危機感,憑空從他内心中産生。
“不好,退!”心中冒起這三個字。
雖然心中驚怒,這個孤狼名不虛傳,但他相信自己的感覺。
破限者的感覺,一向很準,尤其是對自己生命産生威脅的感覺,這就相當于普通說的第六感。
雖然不可捉摸,但絕對可靠。
心中念頭一起,腳下的步伐強行停止。
啪!
地面上頓時多了兩個深深的滑行腳印。
那看起來最起碼五十多歲的破限者,身材瘦小,身體下蹲。
“喝!”
猛地輕喝一聲,身形停止,然後連貫的下蹲,猛地再次向後面一彈。
一瞬間的爆發,竟然比前進的速度還要快。
而與此同時,一道漆黑霸道的暗影,就從這位宗師級别的破限者面前劃過。
那卷起地細微氣流絕對的靜不可聞,但那種毛骨悚然的氣息讓這個宗師級别的破限者汗毛炸豎。
雙眼一瞬間縮成了針尖狀。
根本無法反抗,隻感覺胸前猛地一涼。
蹬蹬蹬!
身形連退十多步,雙手快速摸向了感覺一片冰涼的胸前。
那蒼老的雙眼中透露出濃濃的震驚,因爲他的普通汗衫不知道什麽時候,從胸前竟然多出了一道二十厘米長的切口。
切口光滑,明顯是利器所傷,與此同時,他摸着自己的胸膛,明明沒有任何傷口,但是卻感覺到一種被撕裂的痕迹。
一片冰冷,好像上面還殘留着那道黑影留下來的寒意。
看着莊明空空如也的右手,老者心中泛起了滔天巨浪,更加的驚駭。
那是什麽?
刀?
可比大刀短了許多!
短刀?
也不對,比短刀長了不少。
難道是中短劍?
可爲什麽不見了?
他藏哪裏了!
他竟然連這個人的武器都沒看清楚。
控制力恐怖如斯,如果那把武器再次那麽輕輕一送,絕對捅入他的胸膛中。
同時他想到了一個可能。
“如果這不是巧合,而是對方隻是在警告呢?”
這孤狼竟然真的如同伏羲說的那麽可怕,不,更加可怕。
老者的心情無比的震驚。
他當然從伏羲那邊聽說過莊明,但一直不認爲莊明會強到哪裏去。
隻是認爲伏羲太過誇大了。
畢竟莊明是個二十多歲,不滿三十歲的小夥子,崛起也就在這麽兩年。
沒有任何武術底子,原本就是一個特戰隊員,可能比特種兵強一點。
但是身體已經完全定型,就算得到了機遇,但還能強到哪裏去?
可是當他真正遇到的時候,隻是一刀,卻讓他心情再也無法把莊明放在小輩上面。
比他強!
這是他不願意相信的事實。
“你”想說些什麽,卻發現什麽都說不出來。
莊明平靜地看着面前這個好像農民一般的老者,眼神平淡至極,聲音顯得同樣平淡至極,但表達的意思卻是無比的霸道:“再有下一次,就不是衣服了。”
頓時把這個老者氣的火冒三丈,什麽人遇到他不給他面子。
就是老組長都對他禮讓有加。
可面前這個毛頭小子,竟然用他的生命威脅他?
直接就想再次出手。
可一觸及莊明那雙冰冷的眼神,還有伏羲和他說的一句話:“如果你們有機會相遇的話,一定不要惹怒他,莊明從來不和陌生人開玩笑。”
從來不和陌生人開玩笑。
自己不就和他是陌生人?
想想莊明對待老組長的态度,再想想自己。
瞬間沒底了。
對于一個自己幾乎完全不了解的人,而且強于自己的人,他隻能表現出無比的忌憚,同時,破限者是不會輕易拿着自己的生命去開玩笑的。
可是他又強烈的不甘心,聽着小李那已經逐漸微弱的慘叫聲,還有現在受到的侮辱。
老者咬牙切齒的說道:“切磋而已,同爲破限者,做人留一線,以後也好相見。”
“以後不見了。”
莊明平靜地說了一句,轉身離開。
差點把這個老者給氣的七竅生煙,在他看來,自己身爲長者,這個年輕人就應該聽從自己的勸阻,即使他現在的武力值超過自己。
可是
“混蛋!”在心中暗暗地罵了一句,他從來沒有遇到這種人。
那些警衛員已經完全傻眼了。
看着被逼出來的宗師級别破限者,現在卻被莊明的一擊震懾的一點都不敢再向前一步。
如此的霸道,怎麽能不讓人震驚?
他們完全無言了。
敢動手嗎?
一分鍾之前敢,現在卻不敢了。
原本還以爲可以看好戲,但是現在,心中的震撼卻如同驚濤駭浪一般。
而就在這時候,一直看着秒表的老狐狸突然高喊道:“哥幾個,還剩十秒鍾!”
雷戰、大牛、聶兵、閻王四人對視了一眼。
“給組長留點面子吧,人都成這樣了。”
“孤狼的話也要聽啊!”
“那咋辦?”
“拿一條胳膊吧。”
“那好,就一條胳膊,正好我的腿也受傷了。”
四人小聲的幾句話,讓地面上已經如同一灘死狗,近氣多,出氣少的小李,猛地打了一個寒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