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明聳了聳肩,一臉自在地離開了。
而當李建安一臉虛脫的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之時,那是恨得牙牙都疼。
不過他沒發現自己精神不僅沒變虛弱,反而變得好了,甚至腦袋前所未有的清醒。
直到晚上洗澡看着鏡子的時候,頓時把自己吓了一跳。
随着增加十年壽命的李建安,原本那鬓角的白發竟然變得烏黑亮麗,甚至他眼角的皺紋也少了許多。
李建安一臉不可思議,仔細想想,今天回來的時候,實際上還很精神,一點都不像平時那麽勞累,甚至身體的力量都變大了一些。
怪不得處理了一下午的文件,一點疲憊都沒有,還有屬下戰士們有點怪異的眼神。
原來是這麽回事。
“那小子給我喝的真的是保健品?”
李建安有些愣神,可這效果也太好了,喃喃自語:“看來有時間和這小子再要一支,讓研究所那群家夥研究一下,這東西可是好東西,到時候利國利民。”
随即一臉美滋滋,變年輕了,李建安自然開心。
可惜這話沒讓莊明聽到,不然莊明肯定讓李建安想屁吃,這玩意10000戰神币一支,他現在戰神币已經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時候,整整4000戰神币,離10000戰神币還有一大段距離,根本買不起。
這幾天,東海市或者說龍國必須要做好萬全的準備,因爲戰鬥随時會到來,東海市不會平靜。
前一段時間,龍國在國際上出了一個又一個風頭,遭到了很多國家的惦記,這都是正常現象。
沖突是必然的!
或者說,莊明這段時間的殺戮隻是提前了這個過程而已。
就例如櫻花國,這一次,他們肯定不會放棄這個機會。
在世界青年運動會的舉行之時,其下面可真是暗流湧動,神魔各施手段。
莊明則是回到了無聲地基地,好像外界一切都和他沒關系了,陷入了夢鄉。
隻有在這裏,莊明才能完全無防備的入睡。
在外面,不管哪種入睡,莊明都能第一時間清醒,那隻是爲了休息,補充睡眠,但在這裏,這裏才是他的家。
呼吸悠長而又聯綿,這一刻,入睡的莊明,臉上冰冷的線條都柔和了,整個人顯得那樣的人畜無害,絲毫看不出是那個在海雕國殺伐果斷的冷血殺神。
第二天,莊明的雙眼猛地睜開,神清氣爽,迅速起身穿衣洗漱。
很快,莊明的身影已經到了基地外的山間。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山間的空氣果然清新至極。
随即開始了好久沒有活動的訓練,這時候的莊明體質和上一次已經完全天差地别,強韌了好多。
重力訓練室的威力果然不同凡響,在肉體上的增強,讓莊明的速度飙升了幾乎一倍。
就算是一倍,這種實在是難以想象的存在,戰鬥力爆表。
16倍的重力室訓練強度,讓莊明的體質最起碼強韌了一倍還要多多。
要知道越加強勁的身體,上升的難度越大。
骨骼和肌肉,内髒在重力訓練室中同時增強。
當然内髒可能并沒有肌肉和骨骼強度更加的強勁,但絕對要比以前要強大太多了。
嗖嗖~
以前的速度如果說是狂飙的拖拉機,現在就是狂飙的法拉利,兩者之間可謂是天壤之别。
而且速度越來越快,如同融入了此時還沒有完全天亮的夜色之中。
刷刷~
路邊的小草被突然一陣怪風吹向兩邊,彎下了腰,然後又反彈回來。
肉眼連莊明的影子都看不見了,速度太快了。
尤其是莊明此時的呼吸,因爲内髒變得更加的強大,莊明的極限直接如同爆炸式的增長,如同沒有極限一般,在這種瘋狂的加速下,呼吸平穩的如同在平地走的一般。
平時也需要半小時的極限路程,此時十分鍾就到了。
就如同充了電的發動機,永遠不會停止一般。
實話說,莊明也不知道此時處于什麽樣的境界。
最起碼以前的自己,就是來二十個,也會被狂虐。
這就是莊明的可怕,在别人身上的增加,或許隻是普通的增加。
但在莊明身上,那種可怕的威力會以你根本想象不到的程度發揮出來。
一加一一般人或許隻是大于三,但在莊明身上,最起碼要是大于四甚至五的程度。
極限奔跑,叢林閃現,負重水中極限遊泳等等。
一個接着一個,以難以想象的速度完成着。
沒有一絲停歇的時間,但速度卻絲毫沒有降低,或許是到了極限,因爲增長的速度變慢了。
但确實還在增長着。
隻是這可怕的一幕,沒有人看見。
或許隻有山間的孤魂野鬼才見到這種驚駭的場面。
拿出唐刀,再次練起了基礎刀法。
慢慢吞吞的,但卻讓人感覺不到一絲停頓,行雲流水。
無聲無息!
舉重若輕,舉輕若重!
一遍接着一遍,一遍比一遍快,一遍比一遍更爲的流暢。
随着時間,基礎刀法的刀不見了,莊明的身影也不見了。
隻有漫天飛舞的樹葉和塵土。
呼呼~
嘶嘶~
噗嗤~
還有地面陡然出現的一道有一道的小型溝壑。
就那麽突兀的出現,橫截面光滑的吓人。
錯綜複雜,又沒有規律,地面的小型溝壑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快。
石頭也好,樹枝也罷,在無形的力量之下,立刻分爲兩段。
不出一會,這一塊平整的地面已經如同一塊被牛耕過的田野,隻是看起來更加的混亂,不過這裏的土要更加的松軟。
叮!
熟悉的收刀聲音響起,莊明的身形也陡然出現在空氣中。
仔細看去,莊明的雙眼原來并沒有睜開。
就在莊明的腦後,一片樹葉正在慢慢的飄落,随着清風飄落。
嘶~
好像有一個輕微的聲音響起一般。
随即隻見樹葉突然變成了兩半,沿着樹葉的中間那紋路,一分爲二。
好像就是一個信号一般,空中飄落的樹葉紛紛一分爲二,都是沿着最爲中間的那紋路,緩緩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