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書信寫的很長,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解釋了一番,甚至連他的仇人朋友等等人際關系都寫的清清楚楚,顯然是考慮好了一切。
原本還以爲此次的墨居仁一切行動都盡在自己的掌握中,知道看到這從人傀殘骸上發現飛書信内容時,這才發現自己還是被墨居仁給小小的算計了一把。
當然這種算計倒是談不上危險,就是墨居仁竟然有能裏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給韓立和張鐵下了陰毒,此事确實有點意外。
展開的神識迅速的檢查了下兩人的情況,還真的發現他們身上的些許異常,一絲帶有邪惡陰寒氣息的的神秘能量已經完全融入兩人的生命場中。
如果不是書信中提到,甚至根本就沒注意到,這種特殊的陰毒。
……
李逍看完了書信,随手把書信遞給了很是好奇的韓立和張鐵,而自己卻是陷入了沉思中。
有點懷疑如果有人也用這種陰毒對付自己,或許也有可能中招,不過轉念一想,就否定了這種可能性。
即便是真神元靈一直處于沉睡中,無法借助法則之力釋放神通,可依然有着巨大的威能,就像那餘子童想要趁機偷襲,直接就被真神元靈釋放出的一絲法則之力整的魂飛魄喪了,因此自己身體實在不太可能被一什麽陰毒侵入身體。
說起來這墨大夫還是遠遠的低估了自己的能力,雖說那陰毒确實很厲害,可隻要隻要給自己足夠的時間,其實完全可以憑借強大無比的神識,強行的把韓立張鐵體内的陰毒抽離出來。
隻是這麽做相當的耗時耗力,會影響自己的元神恢複,遠不如去一趟嘉元城,把那塊暖陽寶玉取回來方便。
……
韓立和張鐵看完書信後,卻顯得有點郁悶了,張鐵倒是還好,不過韓立卻是顯得格外郁悶,自己幫他求情卻反遭他偷襲,差點就被奪舍,甚至嘗試奪舍之前,就悄悄的給自己下了蠱毒……
“想不到師父竟是這樣的人,以前真是錯看他了。”看完書信的張鐵嘀咕了句,卻是打破了現場的沉默。
“其實一個人爲了可以活下去,什麽瘋狂的事都可以做得出來……如果易地而處我遇到師父類似情況,奪舍可以能活下去,或許也有可能會做出奪舍之事。”韓立竟然直接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之所以這麽做有兩個方面的考慮,一方面是他真的能理解墨居仁的行爲,另一方面卻是經過兩三年的接觸,也弄清楚了一件事,李大師兄好像更喜歡有什麽說什麽的張鐵,因此沒外人在場時,幹脆也學着張鐵的樣子,想到什麽就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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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想要活下去想要奪舍,也得去找敵人下手啊,怎麽能找自己的徒弟下手呢,做人總得有點底線吧?”張鐵反駁道。
“或許适合奪舍的練氣士可能并不太好找吧,而卻奪舍的風險很大,一不小心自己就會把自己弄的魂飛魄喪,若是找敵人奪舍失敗了,那他的家小可就統統完蛋了,而師父知道大師兄性格,即便是失敗了,應該不會找他家人麻煩……說起來其實墨老還是挺照顧家人的,即便是死了也把事情安排的妥妥的。”
韓立把事情分析的頭頭是道,不過張鐵還是不太認同墨居仁的行爲,當然現在事情都已經這樣也沒有過于糾結此事的必要,卻是直接轉頭向李逍詢問道:
“大師兄,師父信裏的寫的真的嗎,我們真的中了什麽陰毒?”
“你們确實中毒了,放心我這就去把那暖陽寶玉取回來。”
“這種小事又何必勞煩大師兄,還是我和韓立自己去吧。”先前一劍砍了兩個人傀的張鐵,信心有點爆棚,當然也想趁此機會出門長長見識。
“确實,這等小事還是由我和張鐵兄自己去處理吧,大師兄還需坐鎮神手谷,聽說野狼幫最近又有動作了,或許會有大戰發生。”韓立也接了句。
“……行。”李逍微微的遲疑了下還是答應了下來,随之又取出了幾瓶丹藥,以及兩袋銀子分别遞給了兩人同時叮囑道,“江湖人心險惡,你們且萬事小心。”
李逍的行爲确實讓兩人很是感動,尤其是張鐵從小大大即便是親生父母,也沒如此關心過自己,感動之餘也是在心裏暗暗的發誓,将來一定好好的報答李逍的大恩大德。
當然韓立也非常的感動的,自從進入七玄門後,這位大師兄一直對自己格外的關照,既有傳道解惑之恩,也贈丹賜藥之恩,現在更是有救命之恩,如此恩德卻無以爲報,隻能默默的記下……
實際上即便是萬千年之後,成功掌道的韓立,推算出了自己當初好像有些許機緣被李大師兄給劫湖了,然而對李逍的感激卻沒有半點減少。
其實雖然初期是被劫湖了部分機緣,然而卻獲得了更加神奇的機緣,無需抛棄親人愛人修行之路依然一片坦途,小日子過的多姿多彩又如意自在,這樣的人生還有什麽不滿足的?
——
目送着收拾好東西的韓立張鐵結伴離去,神手谷徹底成了李逍獨自一人的地盤,培育起靈藥也變得方便了許多。
不過最近一段時間,野狼幫确實動作頻頻,貌似有大舉進攻七玄門的可能,或許那金光上人也要提前上場了。
若是順利的弄到那什麽升仙令,那就去加入黃風谷,趁機去那血色禁地,好好的搜刮一番。
當然即便是沒弄到升仙令,憑借自己的能力,應該也可以輕松的加入七大派,隻要成功的加入了七大派,去血色禁地當然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