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表面數據來看,李逍無論如何都不是這怪物的對手,然而實際上這怪物卻是被李逍配合上球球欺負的很慘。
這怪物防高血厚體型大,然而行動卻是太過遲緩了些,李逍完全可以憑借着敏捷的身法,輕易的避開了怪獸的踩踏甩尾。
而精神攻擊以及那類似于電磁脈沖的攻擊,對于李逍以及球球來說基本無效,因此憑借着敏捷的身手避開怪物的攻擊後,也是一次又一次的利用劍氣斬,不斷的削開怪獸的鱗甲。
當然如果正常情況李逍的那點真氣,根本支撐不住,然而擁有大量恢複藥劑的丹藥的李逍,完全不計成本的嗑藥下,卻是刷出了數以千計的劍氣斬。
硬生生的在這巨獸的身上劈開了好幾處鱗甲,人工創造出了防禦的薄弱環節,讓球球也有了一雪前恥的機會。
他的利爪攻擊雖然無法破開鱗甲,卻可以破開那厚實鱗甲下的真皮成,一時間一人一熊相互配合着前後夾擊,頓時給這如同山嶽辦魁梧的巨獸放了不少血。
怪物已經不再追殺李逍,不過意外的發現這怪獸血液中好像有些特殊的能量,可能有極強的藥用研究價值,因此李逍和球球卻并沒有放過這巨獸的意思。
雖說沒能力真的滅了這巨獸,然而既然發現了血液很珍貴,當然是盡可能的給這怪物多放點血。
……
再一次的避開了怪獸的踩踏襲擊,擡手就射出了一支精金弩失,當然精金弩失雖然射中了那破開了鱗甲的薄弱環節,卻依然無法直接直接穿透那真正的皮層。
不過李逍在射出弩失的瞬間,就收起了追月連弩,同時一個箭步沖了上去,胳膊上的鋼鍋盾狠狠砸在了弩失尾部。
噗!
巨大的沖擊力,直接把那弩失硬生生的砸入了巨獸的皮層,一股淡金色的血液瞬間從那弩失凹槽處噴出,李逍的手中也是瞬間出現了一個容器,收取了那噴出的血柱。
轉瞬間就灌滿了将近三升容量的酒壇,不過那巨獸的恢複能力也是驚人,不過一個片刻,血柱戛然而止,連帶着那支被砸進了皮層的弩失也被擠出真皮層。
那怪物也是憤怒的一屁股坐下,準備把李逍這個偷血大蚊子坐死,李逍當然瞬間向着邊上躍去,雖然有點狼狽卻成功的避開了被坐死的命運。
當然随之而來的是那尾部的掃擊,不過早有準備的李逍而是一擡胳膊以鋼鍋盾去迎接那沖擊力,人直接被擊飛了出去。
而另一邊的球球卻是找到了機會,對着另一處被李逍破開了鱗甲的傷口瘋狂輸出,不同于李逍的收集血液,這吃貨了直接張口就吸,根本不擔心會被那血液中的毒素給毒死。
等那怪物轉頭對付球球時,李逍卻是已經再次沖了回來,又是一支精金弩失,砸入了傷口,又被放了一大團血。
雖說這麽點血液流逝,對那巨獸來說,如同一個成年人被蚊子咬了口,并不會傷及根本,然而總是被咬,卻始終拍不死兩隻大蚊子,确實讓這怪物郁悶的吐血。
因此在和李逍球球糾纏了大半個時辰後,終于受不了直接向着荒漠深處飛奔而去,無論李逍和球球如何吸血破防,完全不管不顧,頭也不回的向着荒漠深處飛奔而去。
這怪物雖說反映遲緩,然而奔跑起來的速度卻是一點也不滿,一誇步就是幾十米,時速可以輕松的超過一百碼,李逍實在跟不上
雖說讓球球馱着可以勉強追得上,可追擊中實在無法繼續輸出,那破開的傷口也在迅速的愈合,實際上球球吸食了好多怪獸的血液後,好像出現了類似于醉酒的狀态。
因此實在不敢繼續追擊,也隻是對着那狂奔的巨獸射出了幾支雷箭,繼續給那怪物造留下更多的心裏陰影後,也就放棄了追擊。
……
回營地的半路上原本還馱着李逍前進的球球,卻是突然陷入了昏睡狀态,這情況着實把李逍吓了一跳,趕緊的仔細檢查起來。
貌似那怪獸血液中蘊含的一些毒素,已經被分解吸收,陷入昏睡并不是中毒了,而是承受了太多的精神攻擊顯得有些精神萎靡。
原本還能堅持,可現在比較安全,放松下來後也就直接陷入了昏睡。
實際上李逍覺得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剛才戰鬥時那怪物的精神攻擊,雖然扛得住,卻也消耗了大量的精神力。
當然現在的情況肯定不能休息,也就喝了點恢複藥劑,提振了下精神後,直接扛起了昏睡中的球球向着營地方向走去。
隻是地上有些積雪,扛着一頭比自己重了數倍的巨熊,行動起來确實很不方面,直到太陽都下山了還沒回到營地。
不過就在李逍準備搭個臨時營地休息時,卻是聽到了遠處有馬蹄聲傳來,擡頭望去竟然是阿蘭朵騎着戰馬離開了營地。
雖說當時吩咐幾位姑娘,回營地收拾好東西,随時準備撤離,隻是一直以來這位年紀最小的阿蘭朵總是不太聽從安排,此次也不例外,卻是獨自一人偷偷的騎上馬跑出來尋人。
若是真遇到那怪物,可能把小命都搭進去,雖然很想數落幾句,隻是見到對方跳下戰馬喜極而泣飛撲進自己懷裏時,數落的話頓時憋了回去。
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着人,輕輕的拍着後背,安撫下對方的情緒。
沒多久又響起了一片馬蹄聲,顯然另外幾位姑娘發現阿蘭朵獨自出營後也追了出來,見到另外幾位姑娘靠近,李逍也是趕緊的放開了阿蘭朵。
“嗯,以後别在獨自一人到處亂跑了,要不然碰到雪狼群什麽的可不是鬧着玩的。”義正言辭的說了幾句。
“知道了,人家也是擔心師父嘛。”
“那個,大家來了也好,來搭把手,幫我把球球拖回去。”說着卻是取出了地毯和繩索。
“是師尊大人!”站在遠處不敢靠近的幾位姑娘,聽到李逍的招呼後,也是應了聲,迅速多來幫忙把繩索綁在了地毯上。
那球球也被李逍放上了地毯,每人拉着一條繩索重新上了馬,隻是幾位姑娘都沒有共乘一騎,讓出戰馬的意思。
而阿蘭朵也是刻意的先前挪了挪位置,示意李逍上去和她一起騎馬,完全沒有半點顧忌。
“師父你快上來呀,天都快黑了。”見李逍始終沒上來,阿蘭朵專門的提醒了句,另外幾位姑娘也是一臉疑惑的看着李逍。
甚至也先前挪了挪位置,意思很明顯,若是不喜歡坐阿蘭朵的馬,也可以上她們的馬。
見這情況李逍也不再糾結,直接躍上了阿蘭朵的戰馬。
雖然看起來像是勉爲其難的樣子,實際上心情還有那麽點激動,這行爲應該就是傳說中既當什麽又立什麽了吧!
話說一直以來都想和幾位姑娘保持距離,尤其是不敢招惹阿蘭朵,隻是效果甚微,每每陷入糾結時,總會想起一句詩: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