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時候,表情都沒怎麽變過,盯着其餘幾個兄弟,希望能得到一些提示,奈何衆人全都給了他一個看白癡一樣的眼神。
雖然從某種意義上說,衛天是上司,但并不妨礙他們對他的鄙夷。
某些人單身至今還是有原因的。
被韓暮圈在懷裏的宋子晚逐漸适應了馬背上的感覺,偶爾也會心血來潮射上幾箭,但最多隻是擦傷。
說到底,還是有些不敢。
而溫香軟玉在懷,韓暮滿心充盈,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神思遊蕩,摟着她腰肢的手更加自然,順着她腰間的弧度上上下下地摩挲,舍不得松開。
宋子晚腰部本就敏感,被他這麽摸着忍不住提了一口氣。後背還緊緊抵着他溫熱的胸膛,隐約能感受到對方強有力的心跳。
老實說,腰有些發軟。
“皇上身上可是戴了什麽香囊?”
韓暮冷不丁發問,沉在他懷中的宋子晚愣了愣,“沒有啊,那些個香味朕不喜歡,所以沒戴,倒是戴了個驅蟲的。”
她把系在腰間的錦囊摘下來,稍微側身,放在他鼻尖處,“是這個味道嗎?”
韓暮幾乎瞬間就聞出來了,“不是。”
說完,埋首湊在她脖頸處又嗅了幾秒,“沒皇上身上香。”
“……”
宋子晚直着身體一動不動,她怎麽覺得對方在占自己便宜呢?
肩膀突然一重,是他把下巴搭了上來,剛毅的下巴戳着她的骨頭,有些疼,她卻忍着沒吭聲。
這樣的姿勢很親密,也很能讓她安心。
于是乎,她也有意把身體往後靠了靠,貼得緊緊的。男人一聲輕笑,弓也不拿了,直接用兩隻手把她圈住。
他的手掌大到能将宋子晚整隻手包裹住,帶着薄繭的指腹輕輕在她手背上刮着,細膩的手背上有輕微的灼燒感,燙得她手心出了汗。
宋子晚環顧四周,荒郊野外深山老林,倒是挺适合幹壞事的……
她眼睛撲漱撲漱地眨着,眼珠亂轉,突然間,瞥到一處樹根下有些異常,似乎從樹幹後面伸出了一根長長的羽毛,棕黑色的。
“攝政王,你看那是不是野雞?”
她趕緊拍了拍韓暮的手背,示意他看過去。
找了好久才找到,可不能被它跑了。
“噓,”韓暮在她耳邊用氣音到,“皇上小聲點,别把它吓跑了。”
“哦哦,好的好的。”
宋子晚立馬壓低聲音,幾乎是貼着他的臉在說話,也錯過了對方嘴角揚起的笑。
“皇上抓穩了。”
野雞整個被樹幹擋着,隻露出尾巴,饒是韓暮也做不到直接把樹幹射穿,于是雙腿一夾,馬兒随即往前跑。
轉到樹幹左側的時候,終于看清其真面目,果然是一隻野雞。
它聽到聲音,拔腿就跑,韓暮同時引箭拉弓,瞄準角度,猛一放手,不過兩秒間,利箭便沒入它的身體。
“攝政王真棒!”
她拍拍手,示意韓暮把她放下去,韓暮手卻沒動,她不由得回頭,“幹什麽?朕不撿别人就撿了。”
“放心,有人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