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皎白月光如輕紗籠罩大地。
密林内,月光透過茂密枝葉,宛如一道道白色光柱灑落林中。
甯次和鬼鲛兩人如靈活的猿猴在林間跳躍,朝鼬發來的彙合據點趕去。
跟在甯次身後,鬼鲛問道:“甯次先生,那接下來我們做什麽?殺掉宇智波帶土?”
“暫時不要動他,他還有用!”
現階段殺帶土收益不高,甯次需要借帶土的手去解決一些棘手的家夥,還能将這團水攪得更混亂。
不過要想讓躲藏在暗中的帶土浮現出來,不得不卷入其中,還需要用些手段才行。
這次回到曉,甯次的目标就是帶土。
既然要成爲最大反派,那就得先幹掉其餘反派,再幹掉主角。
身後鬼鲛有些猶豫,但還是問出心中疑惑,“甯次先生,你爲何會選擇我?相比較下,你有更好的選擇,例如鼬先生。”
‘曉’之中能讓鬼鲛敬重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鼬。
哪怕佩恩,鬼鲛也瞧不上,在原來的鬼鲛看來,佩恩不過是他一樣,聽從宇智波‘斑’。
但現在鬼鲛覺得佩恩不過是個被欺騙的笨蛋,從一開始,就在人家圈套中,按照人家計劃一步步走下去。
可鼬顯然不一樣,無論是實力還是智慧,都讓鬼鲛發自内心敬重。
“鼬?”
呢喃了聲,甯次回頭看向幹柿鬼鲛,戲谑笑道:“他是個雙面間諜,從一開始他就是木葉間諜,屠滅宇智波一族加入‘曉’都是木葉高層指令,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守護木葉。”
撲通!
後面傳來重物落地聲。
……
同鼬彙合之後,三人都十分默契的認爲,奪取九尾人柱力還不是最好的時機,便回到雨忍村跟佩恩複命。
回到雨忍村曉基地,三人跟佩恩彙報詳細情況,佩恩了解之後隻是說了句等待機會,便讓三人各自回去休息。
明亮的房間内,甯次盤膝坐在床上,雙手結印,進行每天的提取查克拉修煉。
雙眼猛地睜開,甯次眼中掠過一抹精光,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查克拉量:6690/6720(上忍查克拉量:4000-7000)
看了眼自己查克拉量,距離突破上忍查克拉量隻差一點點了。
這段時間,大小戰鬥不斷,加上系統獎勵的查克拉量,他的查克拉量增長十分迅速。
但想到最近戰鬥的對手,幾乎個個都是影級強者,體内查克拉量一個個都遠超常人。
就說幹柿鬼鲛,體内查克拉強大到能夠媲美尾獸,就連鼬體内查克拉都十分強大。
一招能夠抵擋晝虎的龜派氣功,幾乎耗盡他全身能量。
現在,他體内查克拉量應該跟一個卡卡西差不多。
咕…
就在這時,甯次肚子叫了起來。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吃飯去!”
從床上跳下,甯次大大伸了個懶腰,出了房門。
入眼便是連綿不絕的大雨,雨隐村的大雨這幾天都下個沒停。
對于雨隐村忍者來說,他們已經适應這種天氣,但對于從小生活在木葉的甯次來說,短時間内是無法适應。
尋常雨自然是不可能這麽下,連綿不絕的大雨其實是佩恩的忍術。
“雨虎自在之術”
佩恩用查克拉制造的雨雲,然後使之降落的雨。術在發動中降落的每滴雨水,都和佩恩的感覺密切相連。因爲村中以外的查克拉會遮住雨水,從而能感知到侵入者。
這是一個覆蓋範圍及其廣的忍術,能夠随時随地二十四小時全天候監控整個忍村。
而這個忍術發動的同時也意味着佩恩離開雨隐村。
‘轟隆!’
前往食堂路上,旁邊小塔忽然傳來爆炸,甯次轉頭看去。
就見一團炙熱的火光轟碎牆壁,從小塔中冒了出來,滾滾濃煙如同鋪天蓋地的沙塵暴一般,騰空而起,伴随着猩紅色的火焰妖豔綻放。
碎裂的牆壁如隕石般朝地下砸去,小塔距離地面高度有百米,半天才傳來一陣悶響。
看着半天沒有打開的鐵門,甯次微微皺眉道:“迪達拉,該不會将自己炸死了吧?”
住在小塔裏面的是迪達拉,這個将爆炸當做藝術的炸彈少年,除了外出執行任務,每天最大樂趣就是研究新型爆炸。
所以迪達拉的住所時常都會有爆炸,有時甚至每天好幾次。
不過像今天這麽大的爆炸,連鋼筋混泥土建造的牆壁都被炸碎,倒是少見。
咔擦…
厚重鐵門從裏面推開,當即大片黑煙湧出,狼狽不堪的迪達拉咳嗽着從房間内走出,雙手一摸臉,臉上留下好幾道黑色指印。
“沒死?”
剛出門的迪達拉聽到甯次這話,當即不爽道:“我才不會被我的藝術殺死,等我研究出連你白眼都發現不了的爆炸,我一定會報那日一腳之仇”。
要說曉當之無愧的宅男,能超過迪達拉的隻有蠍了,除了進行任務之外,蠍可以做到完全不出房間,每天就呆在房間裏面研究傀儡。
聽大嘴巴迪達拉說,蠍最高紀錄是十天沒有出房門半步,也沒有人進去。
“随你,我現在要去吃飯了”
甯次不以爲然,擺了擺手,頭也不回往食堂走去。
被甯次一說,迪達拉也感覺肚子有些餓,追上甯次一同前往食堂。
前往食堂路上,甯次經過鼬所在的房間,看到鼬正站在陽台上。
咻咻…
鼬擡手射出四柄苦無,同時射出的苦無在空中碰撞,火光四射,四柄苦無借力改變方向,準确擊中放在不同方向的四個靶子。
俗話說,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兩柄苦無在空中碰撞改變方向還能擊中目标,能做到這手的人哪怕在上忍之中都不多。
更别說四柄苦無,比起兩柄苦無,難度最少提升十倍,鼬卻依然能如此輕松做到。
論投擲苦無,鼬在忍界難逢敵手。
“啪啪…好!”
一陣鼓掌喝彩聲傳來。
鼬别過頭,隻見甯次和迪達拉不知道何時站在他身後,鼓掌喝彩的正是甯次。
徶了徶嘴,迪達拉不屑道:“跟我的爆炸藝術比起來,不值一提。”
看到是甯次,鼬臉色一黑,當即别過頭,走入房間中。
“你惹到宇智波鼬了?”迪達拉十分好奇問道。
宇智波鼬這個人雖然高傲,冷漠,但還不至于看了眼人,就關門而入,除非有人惹到他。
“有些人真記仇”。
甯次徶了徶嘴,不就是變女人嗎,好像他沒有變過似的。
突然,甯次餘光一瞥,瞥到遠處數百米之外的塔尖立着一塊靶子,擡手指向靶子,好奇問道:“爲什麽一塊靶子立那麽遠”。
“哦”,迪達拉擡頭看了眼,解釋道:“那是角都立的牌子,他沒事就喜歡往上面射手裏劍或者苦無”。
“從角都住的地方到那裏有五百米了吧,他這苦無射的夠遠”,甯次大概目測雙方之間距離。
聞言,迪達拉随口說道:“這還是近的,角都平常苦無都能射出村子,能射這麽遠,勉強算得上藝術”。
聽到這裏,甯次不禁看了眼迪達拉,這家夥很八卦啊,曉這些人平常做些什麽,他都知道。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聊着,從迪達拉這個大嘴巴嘴裏面,甯次倒是了解到不少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