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次徹底成了一個甩手掌櫃。
将所有的事情交給舍人,他樂得輕松,就當是提前退休了。
接下來的事情,逐漸進入正軌,在進行七天的會談之後,五影和舍人終于談清楚了。
終于在第八天的日子裏。
五影以及他和舍人宣布,‘忍界’成立。
這一天,在百年之後,被全世界認爲忍界新生的一天。
‘忍界’成立的消息瞬間震驚整個木葉,然後如風暴般傳遍整個忍界,全世界都陷入錯愕中。
誰也沒料到,安靜七天的忍界,居然在醞釀着這麽一個大招。
忍界第一強者日向甯次爲首。
裹挾五大忍村同時推動‘忍界’成立,從今天開始,五大忍村是忍界最強将成爲曆史。
管控忍界,掌控忍界權力的是‘忍界’。
錯愕之後,反應過來的衆多小忍村和小國,經過數天商量,大多數小國和小忍村都決定加入忍界。
他們也很清楚,他們沒有選擇的權力,就連五大忍村都沒有選擇的權力。
他們隻能臣服在滾滾大勢之下,哪怕心中如何不願,他們也無法反抗,任何反抗都是滅亡。
這世界上不乏有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數十忍村和小國總是有些人依然保持封鎖,不願意加入‘忍界’。
舍人派遣使者前往商讨,可最後還是鬧得不歡而散。
于是,舍人來找甯次商讨,對于這種情況,甯次隻有一個做飯,殺雞儆猴。
“這不好吧?可以看看有沒有别的方法”舍人有些遲疑。
他覺得可以商談,直接滅村太殘忍了點,那可是數千人。
甯次瞥了眼舍人,平靜道:“如果有别的辦法,你還會來找我?你既然來找我,說明你已經沒有辦法了。”
舍人沉默,沒有吭聲。
甯次繼續道:“殺雞儆猴,一勞永逸,任何改革都不可能平平穩穩,總會有阻攔的,長痛如短痛”。
“行,我去安排!”
舍人點了點頭,起身離開。
甯次看着舍人離開的背影,搖了搖頭,舍人明明想要殺雞儆猴,卻顧首顧尾,怕這怕那的。
說是來詢問他的意見,實則是拖着他一起幹,沒想到舍人也這麽愛惜名聲。
雖然早就看穿了,但甯次并沒有揭露,他名聲早就壞了,再壞點也無所謂。
這件事情他下不下決定,都不能阻止人們暗中罵他,既然如此,還不如賣舍人一個面子。
舍人如此做,他雖然有些不爽,可心中卻是滿意的,這說明舍人已經成爲一個腹黑的掌權人。
要想管住忍界,震懾住五大忍村還有其餘忍村,不僅需要武力還需要腹黑。
有了甯次點頭,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
舍人回到木葉的‘忍界’總部,說是總部,其實就是一間大房子,是大和連夜用木遁造出來的。
新的‘忍界’總部還沒有造,現在還在選址中,舍人比較中意雨忍村,位于忍界中心位置,輻射整個忍界。
不過這麽大的事情需要商讨,不是三兩下就能決定的,除非甯次決定。
得到甯次指令的舍人,一進門,便讓門口忍者喊來五大忍村留下的聯諾手,令他們各自派出百名忍者。
一開始五大忍村是不願意,但舍人擡出甯次之後,五人二話不說,通知村子開始調兵了。
五大忍村聯手,一個小小的村子毫無抵抗之力,就像是拍死一隻蝼蟻一樣簡單。
随着該忍村覆滅的消息傳遍忍界,忍界爲之一顫,舍人用鮮血和殺戮朝忍界其餘還在觀望的勢力宣布,如果拒絕的下場。
霎時間,忍界方向一面倒,還沒加入的忍村連夜召開會議,派遣使者前往木葉,商談加入‘忍界’的事宜。
這件事情解決完之後,在一番東拉西扯下,‘忍界’大本營最後定在雨忍村。
有了決定,舍人立馬開始安排。
借着甯次的威嚴,舍人的命令順利下達,衆人唯命是從。
接下來的事情上了軌道,也就沒有甯次的事情,甯次隻需要時常過問下,表達關心就行了。
随着‘忍界’步入正軌,甯次也空閑下來,他終于有時間過過舒适的退休生活。
帶着香磷,兩個人就像是情侶一樣,走過木葉的茂密叢林,走過雷之國刀劈斧砍的險峻山峰,聽着萬雷崩騰的雷聲。
去了砂隐村,見識到了什麽叫做漫天黃沙,風裹挾着沙子,形成毀天滅地的沙塵暴。
然後是岩隐村,岩石和石山是這裏的大部分主調,當然也有很多綠洲和湖泊,岩隐村便建立在最大的湖泊森林中。
最後是霧隐,乘舟行駛在交錯縱橫的水道離,遊覽霧隐村景色。
…
接下來的這些年,甯次就像是消失在世界上,帶着香磷遊遍忍界。
兩人在數十年的時光中,走過每一個國家,走過每一個村子,在一個地方呆煩了,便起身前往另外一個地方。
這數十年的時光裏面,‘忍界’真正成爲忍界最大的勢力,期間也發生過一件大事。
接任大野木的土影想要叛出忍界,聚集不少有同樣目的的忍村,其餘村子,包括木葉在内,隔岸觀火,想要看看舍人如何處理。
最後甯次親自出手,将岩隐村摧毀大半,一時間,忍界沉默。
甯次的出現,讓衆多野心家們心驚膽顫,生怕甯次秋後算賬,但甯次解決完岩隐村後,就沒有反應。
這樣的平靜又持續了數十年,後續忍界陷入前所未有的平靜,這是忍者出現以來,前所未有的局面。
甯次又是數十年沒有出現,但沒人知曉甯次是活着還是死了,不過甯次的傳說依然流傳在忍界。
誰也不知道,草之國,草隐村。
昔日的草隐村已經毀滅數十年,再時間侵蝕下,這裏連遺迹都埋于地底,已經成爲無人之地。
但沒知道消失的甯次帶着香磷,最後生活的時間就在這裏,在這片廢墟上。
一座木屋屹立在山峰頂端,頭須潔白的甯次如蒼老老人,他一如既往的拿着抹布擦拭香磷的墓碑,陪香磷說話。
這樣的行爲,他已經做了三年,今天是三年的最後一天。
“到了今天,我也算是有始有終了,該離開了,我已經呆了百年,也是該離開的時候,我在整座山峰上布下結界,跟忍界相連,自然能量補充,維持數千年,誰也不會打擾你”。
話音落下的瞬間,甯次白發轉黑,胡須消失,佝偻的軀幹變得停止,體内氣血奔湧如長河。
他一如百年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