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失蹤的貧窮姑娘。一個隐藏在芸芸衆生之中的密宗修行人。
這兩者看似毫不相關,卻因果勾結在了一起。
此時,黃三郎說道。
“夠了,我送你們到這裏就是極限了,接下來的事兒就不關我的了。”
“嗯,謝了。”白河看着一旁的黃三郎感謝道。
“不用謝我,你們趕緊去把姑娘救出來再說其他的吧。”黃三郎想要點煙,卻發現沒有打火機。
旁邊的白河親自幫黃三郎點上了一根軟中華。
黃三郎沒多說什麽,隻是轉身離開,還說道。
“小心一些,你的‘道理’雖然很厲害,但那密宗妖僧也不是好相與的,這麽多年的修行法力,他的法力早已超脫了我的能力範圍抱歉。”
“嗯,等我們的消息吧。”
黃三郎轉身離去,一旁的王海強忍不住問道:“他怎麽不來幫忙?有他一個勝算會大一些吧。”
這一次任務王海強和白河隻負責監督工作,然後等待資源調配,聯系修行人來對付修行人。
而白河則是淡淡的說道。
“你們警察出動的時候會讓民衆跟着一起上前線嗎..”
“當然不會,我們的責任就是保護人民群衆。”
“所以嘛。”白河淡淡的說道:“像他這種有申報居民身份證的妖物,是受華夏共和國法律保護的,他是公民,是人民,雖然有時候他們也有特殊的職責,但我們是不會強迫他們協助去危險的地方的,能活那麽多年的妖怪,也有自己的存活之道,不去招惹強大的修行人,甚至不去招惹自己的同類,各自個的生活,就是最好的生存法則。”
王海強稍微有些了解妖類這個群體了。
“你說他是有身份證的,難道還有沒證的嗎.”
“三和大神這樣沒身份證的人都有,更别說沒身份證的妖物了,不過我泱泱華夏也不強求,隻要他們不主動生事招惹的話,華夏大地還是容得下他們的。”
白河看着眼前這一棟别墅說道:“但主動惹事兒的修行人,可就不在容得下的範疇内了。”
眼前這别墅裝潢簡樸卻不失莊重,隐約還有點佛禅之意在裏面。
可見這别墅的主人也是相當的有涵養品味。
但,至于良善與否,就不知道了。
至少從目前的線索來看,他可算不上是什麽良善之輩。
紙人又有了反應,确認了别墅的主人就在裏面。
此時,白河已經收拾好家夥事兒,準備闖入到别墅裏了。
“不等支援?”
“支援在路上了,但我們也要快些行動才行。”白河說道:“我們晚一秒,受害者的危險就更多一分。”
王海強其實也是這麽覺得的,但他此時也是有些緊張,不知道手裏的家夥事兒對于這位‘強大’的修行人管用不管用。
“你害怕的話,可以在門口等我。”
“嘿,老兄,你在瞧不起我嗎”
“..”
白河将自己的‘道理’上膛,大搖大擺的走入到了這别墅之内。
江白月的意識有些迷糊。
她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到自己要去一個叫做‘極樂世界’的地方,在那裏,無憂無慮,沒有塵世一切煩惱。
不對,我不是沒有煩惱。
我還有姐姐,姐姐還在家裏等我回來,等我月考漂亮的成績單,還有自己這一個月當保姆的暑假工工資——我要給姐姐買一輛小牛馬電動車。
姐姐很早就想買電動車了,可是又舍不得買。
所以,我不能去這極樂世界享福.
此時,江白月從昏昏沉沉的醒了過來,自己怎麽就睡了呢。
對了,剛剛試完衣服後,老爺爺給了一杯紅茶。
喝了之後,自己就睡着了。
自己,是被迷暈了!
這下徹底清醒過來的江白月想要求救,卻發現自己被綁在了小小的木盒裏。
意識清醒,但是四肢還是無法動彈,手也被封住了,上面還覆蓋了一層薄薄的泥土。
泥土,花香,江白月發覺,自己似乎是被埋在了一個大花盆裏。
周圍有孔洞讓她呼吸,不至于讓她窒息死去,但現在這幅樣子,顯然也不像是在好好跟她講道理的樣子。
“爺爺,白月姐姐呢。”
“她辭職了呢,她還要回家和家人見面。”
“嗚嗚嗚她怎麽一聲不吭就走了呢。”
“别哭了小茵茵,爺爺跟你說一個故事吧,也是借花獻佛的典故。”老人安慰道哭泣的孫女。
“嗯”
“從前有一個小村,有一戶人家,叫做生儒,家中村落因糧食歉收而饑苦交加,父親去世,家中隻餘孤兒寡母,艱難生存,一日他母親病重,有一日他請求佛陀,立下願望,‘若能救下母親,來日便将家中剩餘所有的餘糧皆數供奉于您’。”
“佛陀聽了很感動,便降臨下凡,治好了他的母親。”
“生儒千恩萬謝佛陀恩情,可接下來又心生苦惱,母親的病是好了,可家中的存糧若是供奉給了佛陀,那母親和自己一樣沒有活路可走,可應允佛陀的,又不能就此食言。”
“于是乎,生儒便想出了一個辦法,去隔壁人家皆糧供奉給佛祖。從此,生儒的母親病好了,生儒母子也度過了饑荒,過上了幸福快樂的日子。”
聽起來是一個圓滿結局的故事,但李茵茵疑惑道。
“那被借走糧食的鄰居怎麽樣了啊?”
老人雙手合十,神态虔誠柔和的說道。
“阿彌陀佛,當然是去往那無悲無痛,沒有饑荒和災餓的西方極樂世界了,在那裏,她不會有現實的悲痛,不會記得沒有家人的悲傷,”
“人生已經充滿苦難的他們,去往了極樂世界,求得了真正的解脫。”
李茵茵早已睡去,被李叢明輕輕的将她放到了另一側去:“必須要加快速度了,茵茵她撐不了那麽久.”
正當此時,這佛堂内的鈴铛沙沙作響。
正在念經的李叢明睜開雙眼,說道。
“阿彌陀佛,今日貧僧不便接客,若不改日再來。”
“我可沒聽說過有子孫後裔的和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