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一番身材炸裂的莉莉絲打網球,老男人眼睛就開始放光。
哎,他娘的,他最喜歡打球了。
談論完網球,謝琪說了另一個消息:“老闆,你的“人世間”我突然發現這陣子很多書店有售賣。”
“是嗎?最近忙,我一直沒去關注這方面的事情,都是陶歌在幫我打理。”張宣如是說。
稍後他問:“行情怎麽樣?”
謝琪說:“賣得可以,相當一部人都是沖着你的名字去買的。”
張宣問:“口碑呢?”
謝琪說:“我特意看了相關報紙,還成,但由于“人世間”有100多萬字的超長篇,口碑還得等一段時間發酵,到時候有消息了我第一時間告訴你。”
這在張宣的意料中,也沒有抱太大的期待,畢竟東西方文化差異甚大,想要短時間内像科幻小說那樣爆裂似地在讀者群傳染,那不現實。
等他打完電話,杜雙伶推開門,探頭進來:“親愛的,吃早餐了。”
張宣盯着她前面問:“早餐吃麽個呢?允許吃包子嗎?”
杜雙伶片了他一眼,嫣笑着說:“那是晚餐,快起來,青竹下了牛肉面,牛肉哨子可是我炒的,你快試試。”
“诶,要得要得,馬上起來。”張宣手機一丢,一股腦兒下了床。
十分鍾後,杜雙伶期待地問:“味道怎麽樣?”
張宣連着試了5塊:“夠味,好吃。”
話說都是重油重辣重麻,牛肉炖爛,想不好吃也難啊。
見他不像作假,杜雙伶像喝了蜜一樣,很是高興,又給他舀了一大勺子。
鄒青竹看着兩人,不說話,隻是自顧自吃,心裏卻在暗想:自己男朋友什麽時候過來呢?最近電話也打不通。
早餐吃得滿意,吃了滿滿一大碗。
飯後,杜雙伶問他:“要去教學樓不?”
“去,新學期了,得去打個轉身。”張宣是這麽說,也是這麽想,人活在世上,一些必要的人際關系總要維持的。
不過别個都是拿書去教學樓,他直接在背包裏裝了一些頂級紅酒,打算書記主任以及輔導員都送兩瓶,以表示這些年他們對自己的關照、對雙伶的關照。
主任還是老樣子,精神。
倒是書記要走了,哦,這麽說也不會,要高升了,不過還在中大,咱張某人的關系又要硬了一步。
把紅酒一一給幾人,張宣跟主任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畢業的事情。
他試探問:“雙伶留校.”
還沒等他說完,主任就大手一揮:“小杜表現很好,各方面極其優秀,你不用擔心。”
得,這是提前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
也是,就咱這身份,去哪所大學不得供着?
要不是中大是自己的母校,這裏有香火情,他天下之大,哪都能去。
張宣喝口茶,又說:“青竹和雙伶很要好的朋友”
主任哈哈一笑:“你經常到處奔波,小杜确實需要一個好朋友在身邊陪着。”
聞弦知雅意,張宣以茶當酒敬對方一杯,然後說:“明年8月份我和雙伶可能會結婚,到時候還請老師賞臉。”
主任有點愣:“這麽快?”
還快?
這還快?
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兩孩子爹了,筷子都試過5個碗了,你怎麽這幅傻愣表情呢?
畢竟在社會上摸爬打滾了幾十年,主任隻愣一下就恭喜說:“恭喜恭喜,祝你們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接着又感歎一句:“才幾年光景诶,看着你們進來的,沒想到就要成親了,哎,老了,我都感覺自己老了。”
張宣笑笑,“瞧這話說的,老師你要不提老,感覺還像個18的小夥。”
“哈哈.!”這話要是别人說的,主任聽了沒任何感覺,但是張宣說的,那就不一樣。
給他丢根煙,說:“日子定下來就提前告訴我,那個時候我可能在家,去湘南需要坐轉車。”
“好。”
聊了半小時,張宣出了主任辦公室。
此番沒白來,一是把雙伶和青竹留校地事情搞定了。
二是提前發了請帖。
三是以喜訊隔山打牛。
他相信,以主任和秦月明的關系,肯定會把這消息傳達,到時候小十一就知道了。
娘希匹的!還想留個問題給我猜,看到時候誰先急眼。
想到小十一,他給叛徒楊蔓菁發短信:有段時間沒向我報告了,你是不是屁股癢了?
楊蔓菁秒回:報告!小十一今天和月明阿姨吵了一架,她采用了以靜制動、誘敵深入、迂回包抄、戰術穿插等戰術,最後達到了一舉滅敵的效果,成功把月明阿姨氣得掀了飯桌。
張宣眼皮跳跳,小十一這麽厲害的嘛,問:後面呢?
楊蔓菁報告:報告!小十一去外面買了盒巧克力,又成功把月明阿姨哄好了,後面更是親自下廚,月明阿姨吃了兩大碗,比平時多吃了半碗。
張宣:這手段可以啊。
楊蔓菁:報告!哥,小十一這女人你要注意啊,伸頭是一刀,縮頭還是一刀,蜜裏藏刀,以後你在床上要小心點哦,最好是一舉降幅她,别給她休息的機會。
張宣不想跟這鬼丫頭讨論床上的事,感覺怪怪的,又問:我要辦你的事怎麽樣了?
楊蔓菁:正在努力辦。
張宣:抓緊點。
楊蔓菁:好嘞,哥你放心,被我盯上了,她沒地方跑的,跑太平洋把水抽幹,跑珠穆朗瑪峰就把山炸掉,我已經成功給地球編了個網,她跑外太空都是自投羅網。
張宣歎口氣,這姑娘沒救了咯,收起手機。
時間一晃而過,很久就到了9月末。
不知不覺間就在中大待了一個多月。
這個月,他除了寫作“冰與火之歌”最後一卷外,關心最多就是兩個孩子了,每天都要跟米見和董子喻聊會。
聽到張思琴隔着電話喊“爸爸”、“爸爸”,心裏癢癢地。
可惜咱家張覓還不能開口喊人,要是他會喊了,那該多好哇,想來會非常激動吧。
有一件事他覺得很怪,這一個多月一直沒和雙伶采取安全措施。
可自家媳婦一直沒懷上,昨天還來了大姨媽,這讓他暗自郁悶。
正如文慧所說:第三個孩子,他将有意控制,要麽雙伶懷,要麽文慧懷,跟她們在一起時,不采取措施。
想到文慧,老男人真有些思念她了,默默查看日曆。
發現今天9月28日。
快了快了。
後天就要過去了。
這般想着,他走到沒人的地方給阮秀琴同志打電話:“老媽,您老抽個空,陪我去一趟滬市。”
一聽到去滬市,這幾年見識多廣的阮秀琴同志就忍不住心裏打顫:“一定要去?”
張宣聽得好笑:“怎麽?您老這是怕了?”
阮秀琴小聲說:“文慧不比别個,文家更不是一般家庭,滿崽,媽還真的有點虛。”
張宣給她打氣:“不用怕,反正是你兒媳,做婆婆的怎麽能怕兒媳呢?請拿出阮秀琴同志的氣魄來,拿出您平時的花花腸子來,保準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
阮秀琴還是沒底:“這可是文慧哎.媽.”
張宣打斷:“行了啊行了啊,這趟我心裏有數,您老當時也不敢見米見父母,不還挺好麽。”
阮秀琴問:“你跟媽交個底,給文慧和文家什麽樣的牌?”
張宣沒直接明說,隻是道:“他們想要的牌,我都給。”
阮秀琴原地思考一番,差不多懂了,“好,那媽什麽時候動身?”
張宣說:“明天吧,明天您直接從京城去滬市,我過去和您彙合,您老現在可以收拾收拾了。”
阮秀琴問:“要去很久?”
張宣說:“她要去歐洲參加鋼琴演湊會,我帶您一起過去趟,時間短不了。”
阮秀琴诶一聲,說:“那媽去跟米見說說,就說家裏有事,回趟家。”
張宣本想說不用,米見心裏門清,但還是沒勸阻,表面功夫盡管是表面功夫,但比直接說去文慧那裏好,還是要做做樣子的。
“好,那我們明天中午到滬市彙合。”
“媽曉得了。”
當天下午,老鄧回來了。
張宣左瞧瞧又瞧瞧:“你這是從難民營裏逃回來的?”
老鄧敞開襯衫,揪揪領口:“艾瑪别提了,差點上了李思露的當?”
張宣問:“她怎麽你了?”
老鄧說:“昨晚喝多了,差點跟她犯了錯,好在我體制還成,醒酒醒得快。”
張宣蹙眉:“她引誘你?”
老鄧搖頭:“談不上引誘,隻是我自己不小心。”
張宣問:“那?”
老鄧懂他意思:“不用辭退,她能力很強,我打算把她調給陶歌,以後由陶歌支配。”
張宣若有所思,明白老鄧被引誘一事是真,借機向自己表明态度也是真。
看來自己和陶歌捅破窗戶紙後,還是給了老鄧很大壓力。
張宣伸手搭在他肩膀上,問:“你剛回來,正好我也想喝酒了,今晚醉一場?”
有酒喝,老鄧當然不會拒絕:“行啊,你小子好久沒這麽痛快過了,那今晚不許耍賴,不醉不歸。”
“我什麽時候耍過賴?”
“啧啧.這不要臉的話你也說得出口。”
回到家,張宣給陶歌打了個電話,把老鄧的事情講述了一遍,末了問:“我今晚打算跟他喝酒,你來不來?”
俞莞之沉思一番,果斷拒絕:“這是老鄧向你表忠心,姐摻和就變味了,況且我們在一起,确實給了老鄧壓力。都說解鈴還須系鈴人,隻要你表明自己的想法,老鄧就還是那個老鄧,他嗜酒如命,你今晚準備醉一場吧。”
就知道這姐兒會這麽說,老男人剛才問也隻是跟她通個氣,免得她事後知道心裏有想法,“那成,你忙吧,我去買點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