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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0章 ,交手(上):真假柏林之約

包間内。

走在前面的文慧以東道主的姿态半側身邀請米見落座:“來,請坐。”

米見沒有拘束,随意選了一個座位,大大方方坐了下去。

見狀,文慧走到她的對面,跟着落座。

隻見文慧把菜單遞給米見,說:“你知道嗎,其實在機場,我第一眼就認出了你。”

米見微微一笑,接過菜單問:“爲什麽?”

文慧恬靜說:“因爲你跟我想象中的完全一樣,難怪你能抓住他的心。”

米見說了聲謝謝,誠摯地開口:“你的鋼琴彈得真好,我在下面觀看時就在想,你要不是文慧,我們必定能成爲非常要好的朋友。”

這時服務員跟了進來,送上茶水,非常客氣地問:“請問兩位小姐,你們需要點什麽?”

米見看了會菜單,要了一個酸菜魚,還要了一個醋溜土豆絲,随後把菜單還給文慧:“我這兩個就夠了,你來吧。”

文慧快速翻了翻菜單,同樣快速地說了兩個菜:“西紅柿炖牛腩,酸蘿蔔烏雞湯。”

服務員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怪異點菜,有些發懵,忍不住用閩南口音多問了一句:“四個菜都帶酸味,兩位小姐很喜歡吃酸嗎?”

米見和文慧對視兩秒,互相笑了笑。

米見說:“還來個幹鍋鴨,微辣。”

米見這個幹鍋鴨是爲雙伶點的,文慧收到了默契,同樣跟着爲雙伶點了一個菜:“我看你們菜單上有油爆黃鳝,加上。”

服務員是個老人,在這飯店幹過好幾年了,形形色色的人見過不少,卻還沒有顧客給過她這種荒誕的感覺,瞄了瞄米見,又瞄了瞄文慧,最後問:“兩位還要其它的嗎?”

米見搖頭。

文慧說:“先就這樣,有需要我們會喊你。”

聞言,服務員臉上擠出個标标準準的笑容,說一聲“請稍等,菜需要一點時間”就走了出去。

服務員一走,包間頓時陷入了一種微妙的氛圍中,一時安靜極了。

米見要了兩個酸菜,是因爲她有身孕,最近好這口。

但文慧卻同樣點了兩個酸菜,那這就不是碰巧了,而是另有說叨。

米見在思索,按理講,自己懷孕的事情目前還隻局限于自己本人、張宣和雙伶、以及陶歌幾人知道。

張宣和雙伶是自己親口告訴兩人的,陶歌是爲了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千裏迢迢趕過來的。

到此,從這層邏輯上說,文慧應該不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

但表面邏輯終究隻是表面邏輯,米見不認爲讓雙伶如臨大敵的文慧沒有透過事物表象看本質的能力。

所以,自己懷孕的事情,對方應該心知肚明,隻是一直沒挑破了說。

既然還沒挑破,對方爲什麽還跟着點兩個酸菜?

是顯示她作爲東道主的體貼和大度?

米見不認爲是這樣,今天的約談性質算不上有多和平。

約談當初提出來的時候,文慧要麽拒絕不應。

但這個“拒絕”不是那麽簡單的,更不是那麽容易說出口的。

拒絕轉換一個詞義,就是要搞對抗,要用一切手段競争。

可在明知道自己和雙伶在他心裏有着特殊地位的情況下還搞對抗,文慧能成功嗎?

要是能成功,米見覺得自己早就擠掉雙伶成功了。

或者陶歌和希捷也都成功了。

要是成功如此容易,張宣還值得希捷和陶歌念念不忘?

事情的結果都擺在紙上,不用他的紅顔知己出場,他就會親手掐斷這個競争的源頭。

搞對抗的本質就是爲了獨占他。獨占不了他,那對抗就失去了意義。

所以,文慧要是一開始拒絕,就代表其放棄了對張宣的愛,或者張宣在她心裏頭的份量還不足以讓她做出任何退讓。

如果是這樣,那赴不赴約,文慧都敗了,根本用不着自己和雙伶出面,張宣心裏就會留下隔閡。

就算現在這個隔閡在張宣身上不會有所體現,但隻要生了根,遇到适合的“土壤”就必定會發芽,真到了那一步,文慧後悔都來不及。

至于張宣,他會不會樂意看到自己三人約談?

答案肯定是一萬個不樂意。

但是如果文慧不來,那張宣可能會更加不樂意。男人的控制欲和占有欲自古以來就是個矛盾體,既怕文慧受委屈,更怕文慧不那麽愛他。

顯而易見,這是一個把所有退路都一網打盡的陽謀,這是一個把自己、張宣和文慧都拉進棋局裏的陽謀,雙伶當初提出來的時候,米見就知道文慧注定拒絕不了,必定來赴約。

而事實的進程說明了一切,雙伶把自己、張宣和文慧的心思算死了,自己迫不得已出了頭,張宣默認了,文慧根本沒有任何猶豫就同意了。

而文慧既然來赴約了,就說明張宣在她心裏的份量很重,重到如同自己一樣,放棄了矜持和一定的尊嚴。

如此,委屈自己的性格而來的,那文慧豈會在這場約談中體貼讨好自己?

要真是讨好了,那文慧還是文慧?是雙伶要嚴加堤防的文慧?

要知道,約談最初的本意,就是雙伶想讓文慧出局。

可是那個男人的幾次攪局、那個男人對文慧堅持不放手的決心和态度、趕赴柏林的陶歌給自己和雙伶帶來的巨大壓力、陶歌的無形表态、自己的懷孕都是約談之外的意外情況。

這些意外情況打了雙伶一個措手不及。

掌握棋局者的雙伶機關算盡,卻隻算到了事情大體走向卻沒法算盡所有細節,這導緻雙伶不得不重新做了抉擇。

剛才進包間的臨陣退縮一腳就是雙伶重新抉擇的具體體現,也是一個信号。

至此,約談發展到現在已經違背了最初本意,從逼迫文慧出局變成了另一種形式的“争”。

但不管是哪個形勢的“争”,争就是争,讨好不成立。

不是體貼談好自己,那是膈應自己?

如果文慧是這種水平,那還不夠資格讓雙伶那麽緊張,不會讓雙伶把自己逼出來,更不會讓陶歌無形表态支持張宣的決定,所以膈應更加不成立。

難道文慧也是懷孕了?

想起張宣8月份來京城之前,曾在滬市待過很長一段時間,米見不禁有些懷疑。

而這次柏林之行的前夜,張宣再次去了滬市見文慧,似乎在佐證這一點。

前天晚上用餐時,米見沒敢喝紅酒,沒敢吃辣,似乎文慧同樣如此。

米見那時候還以爲文慧是爲了練習鋼琴而滴酒不沾,又因爲其是江淮人不吃辣椒。

現在看來,自己因爲肚中孩子的緣故最近有些放松了,對方從一見面就在跟自己下一局棋。

或者說,從最初答應雙伶赴約開始,文慧就已經在精心準備了。

腦子極力運轉,快速回憶自己和文慧見面以後發生的點點滴滴,米見忽然抓住了一絲東西,但她還不能确認。

于是先按在心頭,歉意地對文慧說:“我此次來柏林,實屬冒昧,約你見面,實在是迫不得已的事情,請不要介意。”

這話讓文慧挺有好感。

兩人以前從未謀面,可驟然見面就把最尖銳的矛盾擺到了桌上,文慧心裏隐隐是有些不舒服的。

而且還是最要好的閨蜜攜手他心頭最愛的女人一起來施壓自己,不論她怎麽豁達,不論她怎麽不在意,但心裏難免抑制不住地升起過一個念頭:被冒犯到了。

更關鍵的是,雙伶和米見,文慧曾不止一次幻想過取而代之,想把她們驅離張宣的身邊。但萬事開頭難,張宣這個開頭她就沒法搞定,導緻她空有很多心思和手段沒辦法施爲。

三次明着問過張宣,三次逼張宣做選擇都沒得到一絲松動的口風,逃離不成功的她本已經在思考妥協後會面臨的種種局面?

恰巧這時兩女突然要跟自己談一談。

談的内容是什麽?

不傻都能猜到。

這讓一向認爲自己已經非常克制了的文慧莫名生起一股無名火。

所以,米見開誠布公地這麽一說,文慧心頭隐藏的不岔刹那間消散不少。

都是女人,都是資本不俗的女人,都是讓他沉迷不已的女人,兩人互相排斥,卻也互相欣賞。而雙伶的存在,也讓彼此懂彼此的處境。

文慧溫婉說:“我常聽雙伶提起過你,也在他的書房見過你的照片,這次見面,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不是雙伶提,就是你提,或者我提,或者他提,遲早會有,用不着歉意。”

這是文慧的一種話術,把她此刻的态度擺出來:赴約,我确實是被你們逼迫的;但是,我不是待宰的魚。

這話一出,文慧就把雙伶和米見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态一舉端掉了。

聽聽“不是雙伶提,就是你提,或者我提”這話,文慧言簡意赅,就算雙伶和你不提,我也會提出約談。潛在的一層意思就是:我和你們是對等的,先把位置擺公正了,我們在談。

當然了,文慧是一個很聰慧的女人,才開始談,她對外宣示自己地位的同時,也不會一下子得罪了米見。

文慧說這話,還有一層試探的意味,更是抛出了一個橄榄枝。

試探的意味在于後面的四個字:“或者他提”。

前面說了雙伶、米見和文慧自己,後面又加上了他,什麽是“他提”?

“他提”嚴格意義上來講,帶了一種“家長會”的意思。

而有資格上家長會的就是前面的雙伶、米見和文慧自己。這差不多就是另一個“柏林之約”。

真假“柏林之約”,可以解讀爲文慧的霸氣一面:就我們三有資格上桌。

這是文慧旗幟鮮明地劃了立場和勢力範圍,也在用不同的方式表達了對雙伶和米見的支持。

之所以這麽講,因爲杜雙伶和米見就是不想有太多的女人“分享”這份愛而提出了約談,文慧說:你們不願意有其她人來分享,我是同意的,但我除外。

這是一個試探,試探米見能不能聽懂?試探米見水平的同時,也在維護了三女的地位。

而橄榄枝是“真假柏林之約”的延伸。

同時還是文慧最深層次的意思:我知道你和雙伶在擔心什麽?但如果你們尊重了我的“權利”,作爲交換,我也會尊重你們的“權利”。他的紅顔知己不隻我們三個,對你們有威脅的也不知有我,隻要你們維護我,在重大事情方面我會站在你們一邊。

顯然,文慧感受到了陶歌的威脅,也看出了杜雙伶和米見的“弱點”,所以她抛出了橄榄枝。

不過以文慧的傲氣,自然不屑于拍别人的馬屁,三人之間該争就得争,該怎麽争就怎麽争,輸赢全憑本事。橄榄枝隻局限于有其它“威脅”時才生效。

換句話講,以“柏林之約”爲前提,以你們尊重我爲基礎,我們三個是内部矛盾,其她人是外部矛盾。

小如家庭,大到國家,内部矛盾從古至今就有,從未消失,也不會消失。但是内部矛盾再怎麽洶湧,一旦遇到外部矛盾時,就會抱團全暖,等擊退了敵人再比劃。

陶歌把事情看得透透的,曾不止一次慫恿張宣拿下文慧來牽制她。文慧不失所望,不僅看到了杜雙伶和米見的顧忌點,也摸清了張宣的命脈。

所以,文慧在雙伶和米見最需要的時機出現了,并示好。

或者說,文慧别無它法,隻有這麽做。張宣是不可能讓她靠近陶歌的,也不會允許她自立山頭。

抛開愛情之外,擁護張宣的利益才是文慧的明智選擇,也是她唯一的選擇。

這也是她抛出橄榄枝的緣由所在。

聽完這話,米見真心實意地發出感慨:“難怪他會被你迷住。”

短短幾個字,米見表示了對文慧的認可,承認了文慧是一個等級的對手。

文慧知道對方聽懂了,接住了自己的話術,頓時把米見的危險等級提到最高級。

她十分端莊地開口:“你也不差,這麽優雅漂亮的女性在北大這種高等學府并不多見。”

米見莞爾:“可我還是出來和你見面了,現在想想,我當初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對你充滿好奇。”

文慧和顔悅色地說:“其實我并沒有赢雙伶,他在大學一直纏着我不放,并不是我魅力大,而是在中大,雙伶身邊缺少一個你,就算沒有我,還有另一個我。”

米見面帶淡淡笑意:“這話我信。從初中到高中到大學,雙伶的閨蜜好像對他有一種不可言說的魔力,他似乎陷入了一個怪圈。”

不過米見接着又說:“張宣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還是一個很有藝術氣質的人,眼光出了名的挑,你要不是文慧,我更信他會甯缺毋濫。”

文慧會心笑笑:“也許正是因爲這一點,我才一直沒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米見問:“現在呢,你還想逃嗎?”

文慧沉默,臨了道:“我可以不回答嗎?”

米見說:“當然可以,但我想,你我今天爲什麽會坐在這裏,張宣是我們唯一的紐帶。”

文慧輕歎口氣,反問:“這還不說明問題嗎?”

一句“這還不說明問題嗎”,米見福至心靈地想到了四個酸菜,忽然明悟,之前抓着的一絲東西,現在豁然明朗了,她可以完全确認了。

ps:寫得應該不算饒吧,要是沒看明白,那就是三月的水平有限,對此說聲抱歉。

奮鬥了一晚上,先去睡覺,希望大家查漏補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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