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永健.孫俊陽永健.
張宣嘴裏念叨一番,開始給彭勝利打電話,讓他安排車送陽永健去機場。
稍後又給文慧姨媽周懿打電話,向她要機票。
自從文慧從中大畢業後,兩人就一直不曾聯系,接到他電話時,周懿有些驚訝,同時還有些高興。
驚訝是,由于在羊城的緣故,由于離得近的緣故,過來人的周懿或多或少有些察覺張宣和慧慧之間的微妙感情。
理由很簡單,一整個暑假一整個寒假兩人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作爲關心外甥女的姨媽,心裏不懷疑才有鬼了。
那段時間兩人同吃同行,瞞得過其他人,卻瞞不過周懿,她就算平日裏工作再忙,也會時不時抽空過來看看外甥女生活起居的。
不過礙于兩人關系不曾明朗,礙于張宣明面上的女朋友是杜雙伶,周懿對
此都是睜一隻閉一隻眼,假裝不知道,沒同任何人說過。
這既是保護外甥女的名節聲譽,也在賣張宣個好。畢竟張宣不是一般人。
當然了,接到這個電話周懿之所以高興,那原因就不一而足了。
和身份不一般的人保持聯系,是個人都會高興。
電話結束的尾聲,周懿忽地問:“你有公司在滬市,同慧慧聯系多嗎?”
張宣錯愕,不知道對方爲什麽要提這麽敏感的問題?想了想,回答道:“還好。”
聞言,周懿打消他的顧慮,請求道:“我給我姐和慧慧買了些東西,你下次要是去滬市的話,請幫我帶一下過去。”
張宣問:“急不急?”
周懿很直白地說:“不急,但是比較貴重,不敢托付一般人。”
瞧這話說的,感情還把自己當信任的人呢,張宣沒好意思拒絕,應下了這份看起來就是借口的差事。
通話剛結束,他掂了掂手機準備去禮物同米見說說陽永健的事情時,又有電話來了。
一看,老鄧的。
“喂,老鄧,這個點你不是應該在陪妹妹陳思露聊天麽,怎麽還有閑心打電話到我這來了?”張宣接通就開起了玩笑。
老鄧頓時氣得,扶了扶金絲眼鏡道:“伱小子,就沒句好話,你紅顔知己那麽多,沒事我真還不敢打你電話。”
張宣問:“什麽事?”
老鄧說:“這個月索羅斯砸了好幾次盤,導緻香江恒生指數跌到了6600點,要知道去年這時候還有16000多點,僅僅隻用一年時間,港城股指就被砸下來一萬點”
張宣對香江股市具體變化沒有太多記憶,但對這個結果一點都不感到意外,問:“你這是對香江股市沒信心了?”
老鄧揉揉開始生皺紋的面皮,“我天天在交易所轉悠,經常能聽到一句話。”
張宣好奇:“什麽話?”
老鄧說:“傻子才會買漲,香江股市完蛋了。”
兩人相處這麽久,都熟悉彼此的脾性,張宣沒把他當回事,“看來是我錯怪你了,你打算逆水行舟咯?”
老鄧說:“我打算下恒指期貨買單。”
張宣靜默半晌,臨了說:“可以。”
聽到這話,原本打算浪費一番口水的老鄧顯得很是錯愕:“你不問問我計劃玩多大?不問問我爲什麽敢這麽玩?”
既然做了決定,張宣就懶得再廢話:“看你這問題問的,你還不知道我麽?我的理念向來都是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去打理,我隻看最後結果,過程你和陶歌去商量吧。”
老鄧很爽快地說:“行,等我好消息。”
通話結束三分鍾後,陶歌來了電話,開口就問:“不是說香江的事不參與的麽?”
張宣仰天望着紅豔豔的晚霞:“老鄧有一顆愛國之心,老鄧手癢了。”
陶歌問:“那你怎麽看?”
我怎麽看?
老夫怎麽看不重要,反正不會虧錢,反正香江股市崩不了。
他說:“在這方面你比我在行,我信任你。”
陶歌提醒:“不是小錢。”
張宣顯得很光棍:“反正這些錢都是你們掙得,随你們折騰。”
陶歌拿他沒辦法:“姐明天就動身去香江。”
張宣等的就是這句話,立即笑道:“謝謝!有你在,我心就穩了。”
陶歌抱怨:“少來,姐本來還想多休息一段日子的。”
張宣安慰:“我有種直覺,香江股市折騰不了多久了,以後有的是時間休息。”
陶歌忽然輕歎口氣:“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年歲大了的原因,最近有些怕孤單,所以姐很喜歡和希捷待在一塊過日子。”
提到希捷,他不知道怎麽接話了。
他發現最近一個人想希捷的次數明顯比以前多了,他不知道這是好?還是不好?
在以往,他把對希捷的感情歸咎于感恩。可随着時間的推移,或許是門闆上刻骨銘心的經曆,或許是她說話幽默風趣,或許是她對自己最無私,亦或者是阮秀琴同志念念不忘的原因,他驟然覺得希捷在自己心裏的影子越來越清晰。
“你在想什麽?”
見他不回話,陶歌敏銳地問。
張宣回過神,“在想你和希捷是怎麽相處的?等你忙完了,到時候你還可以跟她住一塊兒。”
陶歌可不好忽悠:“你是撇開姐,單獨想希捷吧?”
張宣:“.”
他可不承認:“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不是這麽不靠譜的人。”
陶歌猛地坐直身子,“你剛才說什麽?”
張宣複述一遍:“我不是這麽不靠譜的人。”
陶歌追問:“再前面一句。”
張宣沒好氣道:“别揣着明白裝糊塗。”
陶歌咯咯直笑,一下子笑得很開心,“認識你5年了,姐還是第一次見你說這麽有人情味的話。”
張宣咂摸嘴:“暈,你兩個男朋友伺候你的時候,那些話還沒人情味?”
陶歌眯眼:“什麽兩個男朋友?”
張宣看看自己的左手和右手,不做聲。
陶歌側身夾緊雙腿,甩甩頭發說:“我改變主意了,去香江前想來京城會會你。”
張宣頭都要炸開了:“别鬧。”
陶歌偏頭小聲問:“米見很厲害?你連應付我的精力都沒了?”
張宣不提這事,轉而說:“我前段時間在天安門廣場遇到了陶芩,她和我說起了你的事。”
意識到什麽,陶歌有點生氣:“她和你說了什麽?”
張宣沉吟一番:“沒說什麽,她似乎對我花心很不滿。”
陶歌哼哼一聲:“她爲什麽不滿?又不用她上你的床。”
張宣閉嘴。
陶歌問:“是不是說了很過分的話?”
張宣連忙擺手:“沒有。”
陶歌起身,不耐煩地在屋子裏走了兩圈,道:“你要是不說,我就親自給她打電話。”
張宣無奈,隐晦地說:“她告訴我,她5年内想生第二胎。”
陶歌問:“她什麽意思?她看你優秀,想偷偷找你生?”
張宣無語:“你…她是你妹妹。”
陶歌戳他心窩子:“這不更好?這不更刺激?米見和文慧不都是雙伶閨蜜?”
張宣聽得腦殼疼:“别插科打诨。”
陶歌仿佛被炸了毛,語氣變得非常不善:“誰跟你插科打诨!我的事還輪不到陶芩來指手畫腳!”
話落,電話砰地一聲被挂斷。
張宣握着手機,心有餘悸。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陶歌發火!
給陶芩發短信:我跟你姐說了。
這短信他原本可以不發的,對陶芩的要求更是可以置之不理冷處理的!但他沒選擇冷血這麽做,畢竟陶歌對于自己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更何況人心都是肉長的,他和陶歌之間其實早就已經無法明晰地劃分界限了。
所以他發了這個短信,算是給陶芩、給陶家、給自己以及給陶歌一個交代,至于陶歌自己想怎麽處理,那是她的事。
張宣絕對會尊重她。
幾秒後,陶芩回了短信:我知道了,陶歌現在正瘋狂打我電話,我打算手機關機。
對着短信失神小會,随即啞然一笑,老男人把手機揣兜裏,往裏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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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醫生告訴我,周五可以出院,就是四天後可以出院,謝天謝地,病情恢複不錯,不然三月都住不起了。
到這裏說下更新,大家肯定關心這個,出院後恢複以前的更新量,直到完本。(不過這兩天可能就今天這個更新字數了)
還多說一句吧,最近腦子裏滿是新書,所以做新書大綱想故事耽擱了好多時間。其實三月也不想三心二用,可躺病床上腦子裏就是被那些念頭占滿了,就、就這樣了…
好了,不廢話了,最後謝謝大佬們捧場,謝謝大佬們不離不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