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玉在懷。
張宣心裏念叨着阿彌陀佛.
要擱平時,他本能地不會給小十一躺懷裏的機會。
但今天喝了些酒,而且還在石頭上沒法逃避,又不好亂動,怕驚擾到石頭下面的人。
當然,最緻命要屬居高臨下地觀看着刺激的一幕。
老男人一時間不僅心跳在急速跳動,血液也在沸騰,人的三觀随着看到的場景在逐漸崩塌
現在雖然是晚上8點過,外面蟲草聲一片。
可張宣和小十一還是能借助淡淡的月光看清彼此的面容。
小十一是誰?
用後世的話來形容,在管院、在中大,說一句“女神”也完全不爲過。
要長相有長相,要氣質有氣質,還多才多藝。
外表大家閨秀般溫文爾雅,骨子裏卻是一妖孽,這種内外極緻的反差往往能給人帶來不一樣的體驗。
不過此時此刻讓老男人最把持不住的就是她的身子骨,這是他見過最勻稱的身段,無限接近黃金比例。
她的額頭抵在自己脖頸間,輕輕擦拭着
這是一種信号!
更是一種誘惑.
睜眼就能看到石頭下,閉眼滿腦子就是溝壑難填的欲望。
忍!
忍了許久的張宣當小十一忽然調皮地親一下他鎖骨時,整個人驟然如幹柴烈火般點燃了!
他一把翻過懷裏的人,有了動作。
小十一身體猛地一僵,随即軟和了下來,把頭重新擱他肩膀上,一動不動。
良久後,心有靈犀地小十一忽然睜開眼睛,微微偏頭就看到了湊過來的男人,四目相視,頓了10秒左右,小嘴微張
一分鍾後,兩人彼此看了眼。
兩分鍾後,彼此再看了眼。
五分鍾後,兩人各自偏頭看向它處,大口呼吸。
安靜10分鍾後,張宣說了第一句話:“他們走了。”
“嗯,像驚弓之鳥一樣逃開了,應該是發現了我們。”小十一望着竹林小路方向。
“确實是發現了。”
不僅發現了,張宣剛才還和石頭下的兩人來了個隔空對望。
然後那兩人頓時頭皮發麻,感覺像見了鬼一樣,跑了!
“你說他們是兩口子嗎?”
“這個不清楚。”
小十一問:“我怎麽樣?”
張宣說:“什麽怎麽樣?”
小十一從他懷裏出來,坐直身子笑眯眯地看着他,“和文慧比呢?”
張宣說:“我和文慧之間猶如那小蔥拌豆腐,一清二白,怎麽比?”
小十一眼睛一閃,“那我們兩之間呢?”
張宣說:“我和你就好比那泥鳅豆腐湯,雖然湯渾是渾了點,但死不往來。”
小十一慢慢聲聲問:“不應該是泥鳅鑽豆腐嘛?”
張宣眼皮一掀,“别聽那些廚師胡說八道。我試過,把泥鳅和豆腐同時放冷水鍋中,慢慢加熱,泥鳅死也不會鑽入豆腐裏。”
小十一問:“那人家豆腐裏有泥鳅是怎麽做成的?”
張宣說:“我覺得是把泥鳅先弄死,下鍋之前插入豆腐裏。”
聞言,小十一忍不住笑了,“你怎麽這麽可愛?”
張宣哼唧一聲。
小十一扭下身子,問:“喜歡嗎?”
張宣擡頭望天:“剛才心是麻的,沒感覺。”
小十一附耳吹口氣:“要不伱再上手試試?”
張宣一本正經地說:“不試了,剛才是外部因素,迫不得已,是個男人都會這樣。”
小十一盯着他:“現在呢?”
張宣說:“現在人家跑了。”
小十一笑問:“沒借口了,不好自欺欺人了對嗎?”
張宣臉色一拉:“說人話。”
小十一雙手伸到腦後,一邊順理頭發一邊糯糯地問:
“你對我努力忍了三年,克制了三年,但最終還是沒忍住,現在是何感想?”
張宣感歎:“烽火戲諸侯,紅顔禍水。”
小十一勾勾嘴:“不應該是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張宣古怪地望向她:“你是希望我天天在你身上折騰不起來?”
小十一用皮筋把頭發紮起:“那不行,今天是一個美麗的誤會。
你又沒追求我,又沒向我告白,也沒說讓我做你女朋友,怎麽能讓你天天折騰?”
張宣看看表,起身說:“走吧,回去吧。”
小十一說:“再坐會兒。”
張宣說:“不早了。”
小十一笑說:“你這是生氣了?要不我們商量一下,我偶爾讓你折騰一次?”
張宣走在前面,下石頭道:“行了,别貧了,再不回去他們就該來找了。”
小十一跟上:“你覺得可能嗎?他們誰不知道我兩之間的關系。”
張宣說:“别這樣,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小十一後面奚落他:“剛才你碰我的時候,可沒這樣想。”
張宣說:“你不是說剛才是誤會麽?”
小十一右手一伸握拳道:“也是我随時威脅你的把柄。”
張宣說:“那沒用,我臉皮厚實得很,和我接過吻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小十一不疾不徐地道:“我今天塗了唇彩,你就這麽走進去?”
張宣一愣,立馬停住步子,轉身拿出手機照她嘴唇,半晌松了一口氣:“瞎咧咧。”
出去半小時,裏面還在熱火朝前地喝。
丁豔紅不愧是廁所戰神,回來後又和魏子森幹上了。
見兩人進來,李正立馬問:“宣哥,你們去哪了?你再不回來,大家夥都打算去找你們倆了。”
張宣晃晃手裏的手機:“抱歉,讓大家擔心了,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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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