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丫頭:“我信你。”
“過了年就開始去買房。”
李海軍:“買吧!”
李父:‘咱們家鄉下的地呢?也會值錢嗎?’
李海軍:“肯定啊,到時候修公路,蓋高架橋,建房子,咱們家那邊都得征收。”
李父動了心思:“要不我回去買點地?”
李海軍:“再等兩年吧。”
“現在想買,人家也不賣啊。”
六丫頭回去翻箱倒櫃的把存着找出來。
“現在房子很便宜,三兩千就能買一套。”
“我先去買十套,剩下的給你留着做生意。”
李海軍:“你高興就好。”
李雪兒:“媽,你真财迷。”
六丫頭掐着腰:“說什麽呢,到時候這些财富不都是留給你們的嗎?”
“我跟你爸還能帶進棺材裏啊!”
李海軍:“說什麽渾話呢。”
“大過年的。”
“有件事我得說清楚,以後不論咱們家有多少錢,兒子,女兒都有份。”
“或許兒子會多一些,但雪兒跟理兒的那份要一樣多。”
李父:“姑娘将來是要嫁人的,你可要掌握好。”
李海軍:“沒事,我會安排好的,娶我姑娘,我家的财富也隻能給我姑娘,這叫婚前财産。”
“是受法律保護的。”
“錢是人的膽,要是敢對我姑娘不好,我姑娘有錢能夠自己養活自己。”
“還有,勝利你不是不愛學習嗎?”
“如果考不上大學,就跟着我一起做生意吧。”
勝利:“爸,您不會讓我當廚子吧?”
“當廚子咋了。”
“我就是當廚子才把你養這麽大的,咱們家也是我這個廚子頂起來的。”
“你還敢小看廚子?”
六丫頭:“勝利,你别胡說惹你爸生氣。”
“你不知道,咱們家前年這段時間賺了多少錢,這當廚子可是賺錢的行業。”
收拾完食材,大家夥就都回去休息了。
李海軍洗了澡,好久麽這麽放松了。
晚上加了個班,三人鬥地主來着。
事後煙點着,李海軍:“我不管你們倆怎麽想的,都是我的孩子,以後決不能因爲錢财鬧得不可開交,對簿公堂,丢我李家的人。”
六丫頭雖然有私心,但家裏四個孩子,三個是自己生的,就算分家産到最後也是自己分的多。
“哎呀,你這話說的,我是那樣的人嗎。”
“這個家還是你說了算,你說怎麽樣就怎麽樣。”
李海軍:“等明年孩子們上了大學,就把對面的房子給妹子。”
“等孩子們畢業了,咱們就回四合院住去。”
六丫頭:“小七的房子反正也是空着,就這麽住着呗。”
李海軍:“爸跟丁姨的年紀越來越大了,上下樓不方便了。”
“咱們住樓房是爲了生活方便。”
“平房也有上下水,到時候咱們好好裝修一下,把暖氣岸上,跟住樓房沒區别。
丁秋楠:“有暖氣就好,不然燒爐子灰多。”
李海軍:“兩家房子都打通了,那麽大,咱們好好規劃一下。”
翌日,大年三十。
劉峰登門。
“劉廠長。”
“海軍,過年了,我來給你拜年!”
李海軍讓六丫頭給他沏茶。
“海軍,我過了年就要調去總廠了。”
“機修廠挨不住了。”
李海軍:“不是說有外商願意注資嗎?”
劉峰:“人家不願意留機修廠的人了,這些工人實在是·····哎!”
“總之一言難盡啊。”
經過劉峰的叙述,李海軍才得知,廠裏的工人鬧事,把外商給得罪了。
這下子,人家一個人都不留了。
劉峰:“現在廠裏欠了很多錢,連工人的工資還沒補全呢。”
李海軍:“那工人呢?”
劉峰:“年紀大的買斷下崗,年紀輕的去總廠,或者其他分廠。”
李海軍:“廠裏的嘎斯吉普車還在嗎?”
劉峰點頭:“在啊。”
李海軍:‘這都十幾年了,這車還能開嗎?’
劉峰:“能,我一直用了。”
“您說個價,我買了。”
劉峰:“十幾年的車了,你還不如幾萬塊買個新車了。”
李海軍:“買新車太高調了,況且廠裏的車一直都保養得當。”
劉峰:“這事,我做主,五千塊賣給你了。”
“當初廠裏買回來的時候六萬多。”
李海軍:“成,我不跟你講價。”
劉峰:“我替那些工人謝謝你,這下子能給不少人發放拖欠工資了。”
李海軍:“但車的手續,駕駛員手續,你幫我去跑,給我辦下來。”
劉峰:“小事,交給我,最多兩天我就給你辦了。”
李海軍又打上了卡車的主意。
“卡車賣嗎?”
劉峰:“卡車不行,卡車總廠那邊不會放的!”
現如今,卡車是運輸主力,總廠不放李海軍也能理解。
雖然五千塊買了個二手車,十幾年的嘎斯吉普車,李海軍也滿意了。
那車他開過,以前經常用,廠裏很寶貝的,沒什麽毛病。
二手車不像買新車那麽高調,性價比還高。
這車質量剛剛的,可不想後世全都是薄薄的鐵皮,樣子貨。
倆月約定過年後,就交錢把車買回來。
劉峰走了之後,六丫頭:“你賣車幹嘛?”
李海軍:“這不是趕上了麽,有了車咱們出行方便,也能遮風擋雨。”
“不然我還琢磨買摩托車呢。”
其實他空間裏有摩托車,這麽說就是爲了将來拿出來名正言順。
這嘎斯吉普車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有車開,誰騎摩托車啊,風裏來雨裏去的。
“我更想把機修廠的卡車買下來,以後咱們自己能用,就算拿出去跑運輸,都能賺的盆滿缽滿。”
除夕的下午,李海軍就開始做年夜飯。
看着有些悶悶不樂的李父。
“爸,我跟廠裏要買車了,等車買回來我就開車帶你回去看看我媽。”
李父:“什麽時候買?”
李海軍:“初四吧,工廠初四才上班。”
“然後過戶,挂牌照,給我辦理駕駛證這些需要兩天時間。”
“咱們初七回去。”
李父這才笑了。
丁母:“有時間,也去給秋楠的父親燒點紙錢吧。”
“年紀大了,折騰不動了,也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給他送錢了。”
一時間弄得大家有些傷感,這那行?
大過年的,李海軍給大家倒酒,孩子們喝飲料。
“今天過年,來,咱們共飲。”
很快,在李海軍的插科打诨下,氣氛熱烈了。
大家吃着喝着,聊着,樂着。
因爲賺了很多錢,大家都對未來有所期待。
崔雲博:“弄得我都沒心思工作了。”
李金鑫:“你又不會做生意,還是老老實實上班吧。”
“就是咱們天天不在家,要麻煩咱爸跟嫂子幫忙看孩子。”
李父:“小雨生也是我外孫,都是一家人有什麽麻煩的。”
六丫頭跟丁秋楠:“就是,這孩子多可愛啊。”
李海軍:“小雨生聰慧,我覺得應該讓他早點去幼兒園,能學點東西。”
李金鑫不舍得:“算了吧,還小!”
李海軍:“雪兒,理兒,明年你們就考大學了。”
“爸爸呢,以前是想要送你們出國留學的,但現在爸爸改變主意了。”
“你們連個女娃子,去了外面爸爸不放心。”
雪兒:“不去就不去,在家多好。”
理兒:“我聽爸爸的。”
丁秋楠:“其實爲了孩子好,還是應該讓她們出去見見世面。”
“可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
丁母:“秋楠,香江的你堂哥還記得嗎?”
丁秋楠:“媽,這親戚走動是親戚,咱們都不聯系!”
李海軍點頭:“秋楠說得對,所以我的姑娘還是放在我身邊吧。”
“等以後形勢好了,再出去見世面。”
年夜飯吃完,大家就各玩各的,孩子們出去放鞭炮。
大人湊字一起喝茶水,嗑瓜子,說閑話。
晚上,照舊是包餃子,當午夜的鍾聲響起,就開始吃餃子。
如果是在鄉下,還有守歲的習俗,但他們家一直都是後半夜就睡覺。
大年初一。
跟南易,七小子,劉明敢等人相聚。
“二毛,聽說你相親了?”
“海軍舅,是我媽給我張羅的,我是不想去的!”
李海軍:“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有什麽的。”
梁拉娣:“就是,你也該娶媳婦了。”
南易:“二毛嫌棄人家長得不好看,就因爲姑娘臉上有高原紅。”
李海軍:“讓大毛媳婦也給介紹一個,汽車公司的售票員。”
大毛媳婦:“舅,我也說過了,可二毛說自己找。”
李海軍:“要是有喜歡的就帶回家裏瞧瞧,要是沒有還是讓家裏人給介紹一個。”
“不醜就行,長相沒那麽重要,老話說得好,娶妻娶賢,這過日子得是個賢妻良母。”
南易:“對,就跟你媽這樣的女人。”
梁拉娣笑道:“這世界上啊,就一個梁拉娣。”
大家哄笑。
“秀兒呢!”
“舅,我還小呢。”
李海軍點頭:“秀兒的對象可得千挑萬選。”
“秀兒,可不能跟街溜子有接觸知道嗎?”
秀兒:“放心吧,我天天就跟着我爸媽在一起,把我看得死死的。”
“那就對了。”
聚會完,都是一個家屬區的,樓上樓下的,李海軍晃晃蕩蕩的回家去了。
大年初二。
家裏來了客人。
“老先生,您是?”
老人西裝革履,戴着眼睛,手裏拄着龍頭拐杖。
“孩子,孩子·····”
激動的直掉眼淚,完整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李海軍有些懵。
李金鑫跑過來:“哥,誰啊?”
老人看到李金鑫,瞬間激動的指着李金鑫:“像···太像了····”
一個看着比老人年輕一些,但比李父年長一些,紅光滿面的男人:“爸,您别太激動了。”
“醫生交代,您的心髒不好。”
“孩子,我是你的大舅,這位是你的外公,能請我們進去說話嗎?”
李海軍跟李金鑫對視一眼,兄妹的眼神裏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請!”
把人請進屋裏。
李海軍:“妹,你去喊咱爸出來。”
李金鑫開了屋裏的那扇門,去了隔壁。
“爸,家裏來人了,說是我媽的大哥,還有我媽的父親。”
李父原本喝了酒正眯着,聞言,撲騰一下坐起來。
“你···你說什麽?”
“爸,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李父跟着李金鑫來到客廳,看到老人跟男人後。
記憶浮現,愣了會兒,然後就往屋裏跑。
“爸·····”
他們兄妹喊了喊,但李父當做沒聽見。
回到屋裏,從自己愛妻的遺物中找到一張黑白的老照片。
這張照片因爲年久,已經有些泛黃。
但還是能看清照片裏,每個人的模樣。
李父顫抖的雙手,捏着照片一角重新出來。
對着不速之客,不斷的對比。
“你們是玥兒的家人?”
陌生的二人點點頭。
然後李父把照片交給李海軍:“這照片上的人,是你媽的家人,你看。”
李海軍對比一下,就是眼前的二人。
李金鑫也跟着看了看。
一時間心情難以形容。
幾個孩子聽到動靜,這個時候出來。
“爸,我餓了。”
“爸,都中午了還不吃飯啊。”
小雨生跑過來,糯糯的:“大舅,我要吃糖醋排骨。”
李海軍這個時候哪有心思做飯?
“您是我外公?”
“您是我的大舅?”
坐在對面的二人點點頭。
“孩子,能給我看看照片嗎?”
李海軍遞過去,然後這二人也從兜裏拿出來一模一樣的照片。
“我的女兒,女兒·······”
老了不斷念叨着。
“爸,您别激動啊。”
“好,我不激動。”
“孩子,你媽媽呢?”
李海軍:“我給您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父親。”
“這是我的妹妹。”
“這小男孩是我妹妹的孩子。”
“這幾個大的是我的孩子,大女兒雪兒,二女兒理兒,大兒子勝利,二兒子勝楠。”
“你們幾個叫人。”
孩子們你看我,我看你。
“叫人啊,外曾祖。”
幾個孩子叫了人。
老人激動的:“好好好!”
“這個是舅老爺。”
李海軍:“哎!”
歎道:“我母親在生我妹妹的時候,難産去了。”
老人突然間,就呼吸困難起來。
李海軍名義上的大舅趕緊給喂藥。
吃了藥,這才穩定下來。
“終究是錯過了。”
“我的女兒啊。”
李海軍:“您别傷心,我媽走的時候是笑着走的。”
“好,笑着就好。”
老人掙紮着站了起來,對着李父神鞠一躬:“謝謝你當初收留我女兒,對我女兒的照顧。”
李父是個老實人:“這····您太客氣了。”
老人:“既然你是我女兒的丈夫,我外孫的父親,咱們是一家人,喊我父親吧。”
李父:“唉,父親。”
老人看着李海軍兄妹:“這倆孩子跟玥兒長得真像。”
“當年我們走的匆忙,加上**作亂,就跟玥兒失散了,可是當時根本就沒時間回頭尋人,隻能帶着全家老小先走了。”
“如今,能回到内地了,我們對方找尋,終于找到了線索,可是···可是····”
“已經陰陽兩隔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