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行駛過半,自己身前的人從陳雪茹換成了徐慧珍。
李紅軍嗅着徐慧珍身上的香味,可以斷定,徐慧珍用了洗發膏,也擦了雪花膏。
但,她身上的味道跟陳雪茹不同,陳雪茹身上的香味比徐慧珍的要濃郁一些。
因爲李紅軍探着身,雙手扶着車把,徐慧珍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李紅軍抱在了懷裏一樣,忍不住意動放開身心靠在了他的懷裏。
徐慧珍忽然後悔了,她覺得自己剛剛不應該那麽義正嚴詞的說陳雪茹。
因爲,她此刻也能聞着李紅軍身上的男人味,也想要······
可是自己剛剛那麽說陳雪茹了,如果自己學陳雪茹那般扭頭,到時候陳雪茹還不得奚落死自己呀,徐慧珍抿着嘴,恨恨的咬着銀牙,後悔極了。
李紅軍是即享受有遭罪,可算是到了目的地。
來到水庫後,李紅軍停好自行車,帶着二女來到水庫外圍幹枯的河床。
“哇,紅軍你快看!”
陳旭如一驚一乍,指着半遮半掩的黑蛤蜊驚呼。
“大小小怪!”
徐慧珍不屑的嘀咕着。
徐慧珍鄉下出身,這東西對她來說熟悉極了,不像陳雪茹這樣的大小姐那般新奇。
這東西擱在鄉下都是喂雞喂鴨的。
李紅軍拿着小鏟子,蹲在地上把蛤蜊挖出來,然後走到水邊用水洗去外殼的淤泥。
笑道:“雪茹,我跟你講,蛤蜊肉用辣椒油爆炒!”
“啧啧,那滋味,别提多好吃了!”
徐慧珍也不甘示弱:“紅軍,要不今個回去到小酒館你做了咱們嘗嘗?”
陳旭如:“紅軍,還是去我家吧,我可是邀請你好多次了!”
看着二女唇槍舌劍,你争我搶,嘴仗打的是有來有往,不亦樂乎。
李紅軍隻有一句話相對她們說:女人何苦爲難女人呢。
最後二女争執不下,把疑難雜症抛給了他。
異口同聲的說道:“紅軍,你說到底去誰家?”
“呵呵······”
李紅軍無奈的呵呵一笑。
他是誰都不敢得罪啊。
“不管去誰家,都不能落下一人。”
這話等于沒說,但要表達的是意思是,大家一起出來的,不管去誰家都要一起去。
李紅軍懶得參與她們的戰争,即便沒有自己徐慧珍跟陳雪茹也會争搶攀比一輩子,甭管是大事小情,二女這輩子是相愛相殺。
李紅軍釣着魚,挖着蛤蜊,一會兒的功夫就感覺腰酸了。
爲了以後的婚姻幸福,看來這身體還需要鍛煉啊,特别是腰部需要下苦功夫啊。
陳雪茹一會兒拿出手絹,給李紅軍擦擦汗。
徐慧珍給他點煙遞水,被兩個女人争先伺候,享受齊人之福的李紅軍也算是痛并快樂着。
很快一條草魚咬鈎了。
陳雪茹歡快的拍着小手:“紅軍你真厲害!”
“魚我們可以清蒸!”
徐慧珍搖頭:“你看你沒有生活常識了吧,草魚要醬焖或者紅燒才好吃!”
陳雪茹梗着脖子嘴硬道:“我就喜歡清蒸怎麽了!”
“哼!”
“懶得跟你吵!”
徐慧珍看似讓步了,但其實她是以退爲進,讓李紅軍覺得她識大體,不跟陳雪茹一般見識。
嗯,李紅軍也确實是這樣認爲的,徐慧珍雖然長相身材比不上陳雪茹,但她的爲人的确比陳雪茹更勝一籌。
很快到了晌午,李紅軍看了看自己一個小時平均能釣三條魚,這一晌午扣除了路程自己掉了六條魚,有超過二斤的大魚亦有巴掌大小的小魚。
三人來到一處樹蔭下,地上鋪着床單,陳雪茹帶了精緻的搞點,紅酒。
徐慧珍帶來小酒館的鹹菜,粉腸,醬牛肉,還有一壺啤酒。
李紅軍一壺茶水,幾張雞蛋餅,煮熟的雞蛋,臨行前他還從空間裏拿出一個燒雞,撕扯後放在了另一個飯盒裏。
同行有倆俏女人,雖然知道她們會各自帶東西,但他怎麽能讓美女跟着自己啃大餅,沒有硬菜呢。
因爲沒有杯子,李紅軍提議大家就用水壺,用瓶子喝,這也算間接接吻了。
陳雪茹事事争先,拿起紅酒對着烈焰紅唇就抿了一口,然後遞給李紅軍:“喏,紅軍你嘗嘗!”
李紅軍也不客氣,嘗過之後的确是好酒,進口的幹紅。
不得不感歎,不論什麽年代,有錢的大戶人家還真是懂的享受啊。
徐慧珍喝了一口啤酒:“紅軍,你最愛喝啤酒了,這水壺我一直放在了水裏,你喝一口啤酒還是冰冰涼的呢!”
“咕咚咕咚”李紅軍仰頭喝了一大口,的确很涼爽。
不過,一口紅酒,一口啤酒的,會不會把自己喝多啊?
三個人吃着喝着,在這個午後聽着周圍蛐蛐,蟋蟀,等在草叢裏發出的聲音,聞着草木花香,李紅軍有一種想要擁抱大自然的沖動。
要是一直都能這麽惬意的活着,該有多好啊。
吃過飯之後,李紅軍爲了消食領着二女沿着水庫轉悠起來。
四周的田野很美,一株株紅高粱,玉米穗,威武挺拔的伫立在道路兩旁。
美麗的就像一副油畫一般,讓人心生歡喜。
不過很可惜的是,玉米地裏沒有傳出來任何聲音,不是總有人鑽玉米地裏苟合麽,怎麽就沒遇到過呢。
一片蘆葦蕩出現在眼前,裏面傳來青蛙的‘咕咕’叫聲。
蘆葦蕩裏竟然有黑螯蝦,李紅軍來了精神,開始捉黑螯蝦,又能添一道菜了。
下午,繼續釣魚,蛤蜊挖了一麻袋足夠多了,自家吃不完也得喂雞喂鴨。
返程的時候,李紅軍的車後座馱着整整一麻袋的黑蛤蜊跟黑螯蝦,魚被他野蠻粗暴的也扔進了麻袋裏。
路上,爲了去誰家徐慧珍跟陳雪茹争執不休。
最後還是陳雪茹勝利了。
回到城裏後,李紅軍讓陳雪茹先回家等着,徐慧珍先回小酒館看一眼,然後在陳雪茹家集合,李紅軍準備帶着閨女一起去。
免得到時候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麽不理智的事情。
回到家之後,小媛媛看到他很傷心的哭了。
“爸爸騙人。”
“爸爸說媛媛把糖吃完就回來······”
面對女兒的控訴,李紅軍也很無奈,爲什麽别人家的小孩子就那麽容易欺哄呢,他家的閨女就這麽難搞呢。
“不哭,不哭!”
李紅軍把麻袋寫下來,交給陳金鳳跟馮小美自己抱着閨女哄着。
“爸爸一會兒帶你出去好不好?”
“好!”
聽到能出去,小媛媛果然止住了眼淚。
淚眼婆娑的抓着他的褲腳,生怕再次被爸爸抛下。
“媽,用菜籃子給我裝兩條魚,蛤蜊跟黑螯蝦也裝點,晚上我帶媛媛出去吃!”
陳金鳳才不管他呢,喊着李貴:“老伴,晚上你做飯!”
李紅軍洗了個淋浴,然後換了身衣裳,抱着小媛媛拎着裝着勝利品的菜籃子就走了。
臨走前:“小美姐,你去給姑家送點,咱家也吃不了這麽多!”
馮小美雖然滿心疑問,但也沒問出口,男人不能看得太緊了,就像放風筝,線軸太松了容易繩斷了飛遠找不回來,太緊了風筝就會摔下來,時間久了男人還會有窒息感,這是李春霞告訴她的。
對付男人要時緊時松,張弛有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