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何雨柱接到了易忠海的電話,遠在特區的易忠海給他報喜又報憂。
喜的是槐花懷孕了,憂的是四合院裏身體最棒的劉海中突發心梗,過世了。
易忠海覺得自己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想要回四合院養老。
何雨柱忍不住感歎,人的生命真的是脆弱。
雖然他跟劉海中不對付,互看不順眼,瞧不上劉海中,但還是安排人去替他參加了劉海中的葬禮,送了花圈聊表心意。
對于易忠海想要回京城養老,何雨柱也跟槐花商讨了,槐花本來是不想放易忠海一個人回來的,但何雨柱答應槐花給易忠海雇個保姆伺候他生活起居,槐花這才答應下來,當然,費用槐花是不肯讓何雨柱出的。
失去老伴的二大媽或許是太過傷心,身體本就不好的她沒多久也随着劉海中去了。
因爲有遺囑在,四合院的房子全都歸了劉光福,劉家其他人也沒有上門鬧事。
住在四合院裏的何大清,已經垂垂老矣,同時也更黏雨水了,他怕自己某一天睜不開眼睛,想要趁着現在多看看自己的女兒。
時間就這樣流逝,紮眼來到了年底。
這個年何曉去了香江,因爲大兒媳婦跟何家的大孫子都在香江,孩子太小折騰不起,何曉隻能帶着婁曉娥前去香江跟着媳婦孩子過年。
當然,婁母也跟着去了,何笑正好在香江不用來回折騰了。
何雨柱不想折騰了,今年就跟冉秋葉在京城過年。
不過他還是打電話催婚何笑。
“笑笑,你可是答應我今年就把自己嫁出去的!”
“老爸,要不我們先去登記?”
“我是打算過了年,就在香江給他建造實驗室,等過了年我們就準備婚禮!”
何雨柱:“嗯,可以,什麽時候找個時間雙方家長見個面吧!”
何笑:“嗯,我讓他安排!”
何雨柱又交代何曉,何家人丁單薄,既然大兒媳已經産子,小敏那邊盡量就退出娛樂圈吧,早早的爲何家增添子嗣······何家這邊準備着過年,八斤那邊日子難熬。
六月給他的幾千塊錢早就花光了,如今沒了收入的他,跟郝娜提出要出去打工賺錢。
如今的八斤要考郝娜來養活,郝娜對他早就沒有了往日的溫柔,甚至有時會惡語相向。
“八斤,這都年底了,你到底怎麽想的?”
“放着偌大的家業不回去争取,還自甘堕落出去打工給人家當廚子?”
郝娜對八斤早就失去了耐心,她一直以爲何家會重新接納八斤,可是數月過去沒有一個人來主動找過八斤。
她認爲,何家顯然已經放棄了八斤這個兒子。
同時,她也去醫院做了檢查,結果是她因爲多次打胎,現如今她已經無法再懷孕生子了。
沒有了要挾何家的籌碼,八斤又不争氣,她有占不到便宜,早就想把八斤趕出門了。
甚至她已經偷偷背着八斤找好了下家,若不是對着八斤還心存希望,幻想着能夠重回何家,她早就把八斤的行李給扔出門去了。
八斤雖然老實憨厚,但也不是傻子,他早就意識到郝娜的不正常了,經常半夜回家,甚至夜不歸宿,有些時候更過分的是不讓他上床睡覺······每天出門都會精心打扮一番,還不告訴自己去哪裏,也不讓自己接送,但每次回來身上都有一些不可描述的氣味,這一切都顯示着郝娜出軌了。
“我不工作拿什麽來養你?”
郝娜不屑:“那麽點工資都不夠我買衣服,買化妝品的!”
“養我,你拿什麽養我?”
八斤:“娜娜,你别太過分了,要不是爲了你我能被幹出來?要不是爲了你我也不會落得如此凄慘!”
“都是爲了我?”郝娜倒打一耙:“是我讓你從香江回來找我的?還是我讓你跟家裏斷絕關系的?”
“我可沒逼你,都是你自願的吧?”
“八斤,今天咱們就把話說明白了,想讓我跟你過苦日子做不到,如果你不回家拿錢出來,咱倆的關系也走到頭了,你就趁早搬出去給别人騰地方!”
八斤怒了,把煙灰缸狠狠的摔在地上。
“我還在呢,還沒死呢,你竟能說出如此厚顔無恥之話!”
郝娜不在意:“咱倆什麽關系?”
“我是你老婆嗎?你老婆在香江呢,你管得着我嗎?”
八斤氣的手直抖。
“你個不要臉的娼婦,你别以爲我不知道你每天都出去幹什麽,我隻是想給你留點臉面,不想跟你撕破臉罷了!”
郝娜也掐腰站了起來:“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應該有自知之明,就憑你現在的窮酸樣,還死皮賴臉的待在我家幹嘛?”
撕破臉,倆人一陣争吵後,郝娜趁機把八斤的行李給收拾好了。
打開房門扔到了外面:“何二少爺,這裏不歡迎您,麻煩您趁早消失在我眼前,以後也不要再糾纏我了!”
“否則,我就報警,說你耍流氓!”
八斤氣的伸手巴掌,還沒等下手呢,郝娜就把臉湊上來。
氣焰嚣張的吼道:“想打我是嘛,來來來,你打,你打啊!”
“今天你不打我,你就不是個爺們!”
八斤最後還是無力的把手收了回來,他沒有打女人的習慣。
更是因爲,他早就想到了這一天,因爲他不是第一天認識郝娜。
八斤拿着行李,走出了單元門,站在寒風中他不知道該去往哪裏。
回家?
還能回得去嗎?
他跟郝娜的這段情已經結束了,他存在心裏多年的夢也醒了。
此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多麽的愚蠢,明明知道她是個什麽樣的女人,還一頭紮進她編制的圈套裏。
爲了這麽個女人,爲了圓兒時的夢,他抛妻棄子,撇家舍業,終究是不值得啊!
點燃香煙,八斤坐在小區的花壇裏,心酸的眼淚簌簌的往下落。
沒多久,一輛奔馳停在了他的身前。
從車上下來一個男人,緊接着沒多久郝娜就從單元門裏跑了出來,一臉讨好的緊緊抱着眼前的這個秃頂,大肚子,矮胖挫的男人。
同時還用嫌惡的眼神瞟了他一眼,似乎在說嫌他礙眼。
男人并不知道八斤的身份,當着他的面摟着郝娜的小蠻腰:“小寶貝,你可算是讓我來你家了!”
“嘿嘿嘿,既然我都登門了,今晚我可不走了啊······”
郝娜:“死鬼,洗澡水都給你放好了!”
從後面望去,男人的鹹豬手從郝娜的背後慢慢滑落······
眼前的這一切,八斤沒有憤怒,而是出奇的冷靜。
他隻覺得這個女人好惡心,讓他腸胃翻滾,忍不住想吐,他不明白自己怎麽就鬼迷心竅看上了她,愛了她十幾年呢。
這個女人到底是哪裏吸引了自己?扪心自問,他也無法回答出來。
拎起行李八斤離開了,他要回家,要求得家人的原諒,夢醒後也該回歸現實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