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笃定婁曉娥懷孕了,何雨柱也是将信将疑,不過他内心更傾向于懷孕。
第二日,何雨柱早早來到婁家别墅。
何雨柱勸着,正在低頭看文件的婁曉娥:“小娥,你去醫院查一查吧!”
婁曉娥放下文件,揉了揉太陽穴:“柱子,過幾天吧,最近太忙了,你看這一堆文件!”
婁曉娥捋了捋坐上厚厚的文件夾:“再說我就是幹嘔,沒準是腸胃不舒服呢!”
何雨柱看着不在意的婁曉娥,恨不得把她綁去醫院。
“做個檢查能需要多少時間?”
“柱子,也不是我不想去,你想過沒有,我是單身,你讓我去醫院檢查,萬一查出來有了,你讓我如何解釋?”
額······何雨柱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說不出話來。
“就這樣吧,如果真的有了,過段時間肚子不就大起來了麽!”
何雨柱無法反駁婁曉娥。
“小娥,你不去檢查可以,但你該找個保姆了!”
“那我從香江調過來幾個人吧!”
婁曉娥在香江的别墅裏,有管家,有傭人,什麽都不缺。
何雨柱跟婁曉娥又聊了正在趕進度的建國賓館,還有飲料廠,在鈔能力開道下,施工順利,24小時都不停歇,工人們每時每刻都在搶工期。
最後聊到了酒樓昨天發生的事情,想着酒樓昨天熱鬧的場面,婁曉娥覺得酒樓的安危,不能指着後廚的學徒。
“柱子,咱們還是招一批身強體健的保安吧!”
“那就招聘一批退伍軍人吧。”
何雨柱以前沒把安保這一塊看的太過重要,認爲酒樓裏最多就是一些醉鬼,小打小鬧,但昨天的事情也算是給他上了一課。
雖然昨天這件事是個例外,但防患于未然是很有必要的,家大業大的也不差那麽點工資。
“小娥,你去跟市局的領導接觸一下,以公司的名義給市局捐助警用亭,我的想法是,往後我們的酒樓跟西餐廳開到那裏,警用亭就建到那裏!”
“到時候,日夜都有警察在我們附近,也能夠起到震懾的作用,讓宵小之輩不敢在我們酒樓鬧事。”
中午,何雨柱親自動手,給婁曉娥做了一桌子營養餐,吃過午飯他就走了。
南鑼鼓巷,何雨水搭建防雨棚,壘竈台的東西都準備好,但他哥何雨柱一上午都沒出現,這讓何雨水很抓狂。
下午何雨柱來的時候,被親妹妹何雨水好一頓埋怨,批評。
兄妹倆下午在院子裏搭了個幾十平米的防雨棚,又在棚子底下壘了六個竈台,鑲上六口大鐵鍋。
等何雨柱兄妹忙完這一切,都已經月上中梢,半夜了。
何雨柱護送妹子回家,路上交代着:“雨水,該準備的都差不多了,可以去鄉下大批采購生瓜子了,同時咱們去鄉下收購稭稈,玉米芯,咱們不能燒木柴,成本太高了”
何雨水:“哥,我都聽你的!”
何雨柱:“明天我去找軋鋼廠找楊廠長借車,你早上直接去廠子跟我彙合。”
何雨水也跟自己哥哥客氣:“哥,既然你跟楊廠長借一回解放車,這次咱們多收點生瓜子,”
何雨柱點點頭,是這個理。
送雨水回到四合院,大院裏面竟然挑燈夜戰,在開全員大會。
何雨柱跟何雨水兄妹止住了腳步,偷偷的躲在一旁聽牆根。
······原來是閻埠貴召集大家,讨論的話題是他們今天一個個都受到了,來自領導的關愛,跟同事的卻别對待。
有的人已經被調離了原工作崗位,有的人去坐了冷闆凳。
“閻埠貴,這事你是慫恿我們幹的,現在便宜沒占到,反而惹了一身騷,你說怎麽辦吧?”
“閻埠貴,你别裝聾作啞,這事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閻埠貴,你别裝死,今天就是不睡覺,你也得給我們說出個一二三來。”
閻埠貴······
閻埠貴低着腦袋,耷拉着臉,成了全院的批鬥對象。
你強任你強,清風拂山崗,你橫由你橫,明月照大江!
閻埠貴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我就是不吱聲,反正你們傷不到我一絲一毫,我自巋然不動。
這個到了秦淮茹發揮的時候,隻見秦淮茹走到人前,指着坐在地上的賈張氏。
“三大爺,您慫恿我婆婆去找何雨柱鬧事,結果你沒什麽事,但我婆婆呢,坐了一個大屁蹲!”
秦淮茹一改往日,柔柔弱弱的狀态,反而很強硬的說道:“我婆婆現在可是站不起來了,三大爺您要不給我們孤兒寡母一個說法,您可别怪我對您不客氣。”
秦淮茹見閻埠貴愛咋咋地,死不開口。
連三大爺都不叫了。
“大家夥幫幫忙,把我婆婆擡到閻埠貴家裏去,往後啊,我婆婆吃喝拉撒就交給閻埠貴了!”
秦淮茹走到賈張氏身前:“媽,您就是死,也給我死到他們家裏!”
這話賈張氏不愛聽了,咒誰死呢,但現在是演戲,她也隻好配合着演下去。
“淮茹,你放心,媽就是一頭撞死在他們家,也不會讓這個不是人的老東西好過!”
賈張氏接着雙手不斷拍打地面:“唉喲我的天老爺啊,你可睜開眼看看吧,閻埠貴這個烏龜王八蛋,背後慫恿我······”
“他沒什麽事,卻可憐我這把老骨頭差點摔死······”
“東旭啊,你要是在天有靈,你就替你媽報仇雪恨,晚上去找閻埠貴這個老混蛋,千萬别讓他們家好過······”
“一大爺,瞧瞧這說的是什麽話?”
閻埠貴這下可挺不住了,朝着人群中當吃瓜群衆的易忠海說道。
易忠海可不上套:“老閻哪,我都說了,我不再是這個院裏的一大爺了,請叫我老易!”
易忠海扔掉手裏的瓜子,起身拍了拍衣服,拉着自己的老伴:“老咯,坐一會就精神不濟,身子困乏,也沒咱們什麽事,咱還是回去早點睡覺,明個你做點好吃的去學校給我孫女槐花送去。”
易忠海拉着一大媽溜了,閻埠貴滿院子也找不到,一個能夠替自己解圍的人。
秦淮茹那邊已經已經有熱心群衆,幫着把賈張氏給擡了起來,眼瞧着就要往他家送。
閻埠貴氣的嘴直哆嗦,語氣都變了:“秦淮茹,你什麽意思?”
秦淮茹:“閻埠貴,我什麽意思你還不清楚麽?”
“我婆婆因爲你才變成這幅樣子,你要負全責,你得賠錢!”
聽到賠錢,閻埠貴幹癟的老臉都忍不住抽了抽。
閻解成帶着于莉偷偷的溜了,涉及到錢财,閻解成知道算計不過自己爹,免得到時候被架在火上烤。
面對群情激奮,三大媽吓得連話都不敢說。
閻埠貴絕不會讓賈張氏進入自家,到時候還不被她訛死?
今天不知道是落枕了,還是受風了,強忍着寫了三章,大家先看着,準備去推拿一下,如果情況好轉就再堅持寫兩張,做到萬字更新,如果實在沒辦法就更新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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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