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打發了馬華去找人,人多力量大,先從後花園開始收拾,栽樹,種花,這些活開始幹起。
馬華走了,何雨柱撥通了香江冉秋葉的号碼。(以前冉秋葉跟他通信的時候,留過号碼!)
嘟···嘟···嘟“雷猴啊,這裏系婁噶······”
電話接通,另一端傳來了陌生的聲音,還是說着憋嘴的粵語。
“麻煩找下婁曉娥!”
“稍等!”對方聽到是标準的國語,說了句港普。
都說等待是漫長的,但何雨柱覺得時間過得很快,一直到婁曉娥的聲音在電話另一端傳來,他整個人還是緊張的。
“咳咳······”
何雨柱親了清嗓子,深吸一口,用自認爲是最溫柔的聲音:“娥子,是我,何雨柱!”
沒等何雨柱繼續往下說,對面傳來了“啪”的一聲,把電話挂斷了,耳畔傳來陣陣忙音。
何雨柱知道,婁曉娥這是還在生着自己的氣,女人嘛,生氣了哄哄就好。
何雨柱發揮不要臉的精神,繼續撥通電話。
“娥子,聽我說你先别挂電話!”
何雨柱似連環炮一般,電話一接通就連忙急道。
“行,你說吧!”
這次婁曉娥沒有挂斷,但何雨柱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倆人彼此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婁曉娥手死死攥着話筒,等着何雨柱給他一個解釋,其實她回去這些日子早就想開了,自己勸自己,替何雨柱開脫,何雨柱正值壯年,也有需求,十幾年的時光找個女人也不是什麽大事,主要是婁曉娥去香江的時候,一夫一妻制還沒有取消呢。
在香江見慣了男人三妻四妾,思想早就改變了。
見何雨柱遲遲不言語,婁曉娥第二次挂斷了何雨柱的電話,但這次挂斷之後,何雨柱并沒有立即打過來,婁曉娥的心裏有些發慌。
怪自己太沖動了,明明知道何雨柱是個老實嘴笨的男人······
其實她走的太久了,她對何雨柱的印象還是十幾年前,哪個憨厚,老實的廚子。
婁曉娥後悔的時候,何雨柱這邊也琢磨着,該如何跟婁曉娥解釋,不管怎麽樣,道歉總沒錯,何雨柱決定這次撥通先承認的道歉。
嘟嘟嘟······“
娥子,對不起,我錯了!”
“你以爲說句對不起,就完了嗎?”
“娥子,我知道千言萬語都不足以彌補我對你造成的傷害,若有可能,我希望能當面給你賠禮道歉!”
“當面道歉,好啊,我給你這個機會,正好你兒子,女兒,放暑假了,整日嚷着跟我要爸爸,我就帶他們回去見見你這個不負責任的父親。”
學校放暑假了嗎?何雨柱想想日子,七月中旬了,是該放暑假了。
何雨柱還真想見見自己的龍鳳胎兒女,但一想到家裏的冉秋葉就腦殼疼,不管那麽多了,畢竟大領導任務還要完成,冉秋葉也要跟婁曉娥談談,這次是個機會,一勺燴,有什麽事情擺在明面上,一次解決了。
“我等你,那我們京城見,電話号碼你記一下,到時候我去機場接你們母子!”
婁曉娥是個急性子,記下了号碼,挂斷電話就開始做準備返回内地。
馬華帶着徒弟們來了,都是自己人,人品也都信得過,何雨柱把即将改革開放的消息稍微透露了一點,隐晦的提醒大家,并且表示這一天不會太遠。
接着就吩咐大家出去發動關系,買樹種,花種,再找些信得過的人來幹活,總不能那麽多活都讓徒弟帶着徒孫們幹,更何況,人工湖需要修繕,從新蓋湖心亭這些都需要泥瓦匠。
吩咐完何雨柱就拎着一堆吃的,去了大領導家,要跟大領導及時彙報情況,順便跟大領導借車。
“柱子,來就來,還帶什麽東西?”
大領導夫人埋怨道:“家裏什麽都有,下次可不許這樣了,否則就不讓你登門了!”
何雨柱嘿嘿一笑:“這不是來跟大領導彙報思想工作,順便賄賂賄賂他的胃,正好有事求他。”
“行吧,你直接去廚房吧,大領導還要一會兒才下班回來!”
何雨柱跟大領導夫人也不客氣,直奔廚房,還是大領導愛吃的回鍋肉,麻婆豆腐······中午,大領導坐着小車回來了,何雨柱也把飯菜端上桌。
“何雨柱,今天怎麽又來了?電話機已經安裝開通了吧?交代你的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大領導,您交代我的事情完成一半了,我今個來是有事拜托您!”
大領導撂下筷子:“你小子,懶驢上磨屎尿多,幹點活就要工錢,說吧,這次還要什麽?”
何雨柱連忙給大領導斟酒:“看您說的,您就這麽想我啊,我是貪得無厭的人嘛,是這樣·······”
何雨柱把借車,要接婁曉娥的事情講了出來。
“好,你小子辦事爽利,我果然沒看錯你,接機的時候我讓司機跟着你,聽你指揮。”
何雨柱哪能蹬鼻子上臉,征用大領導的車呢。
“大領導,您的車太高級了,坐不慣啊,您随随便便給派輛車就行,司機也不用了,我會開車,我自己來!”
“您也知道我的情況,這次婁曉娥回來還帶着孩子,到時候有外人在挺尴尬的······”
大領導同意了他的請求,但對于他會開車這件事,很好奇。
“你會開車?”
“我會!”
何雨柱很肯定的點點頭:“開車有什麽難的,我早就跟廠裏的司機師傅學會了,打火,踩離合器,挂擋,給油門······”
何雨柱說的頭頭是道,表現出一副老司機的樣子,大領導不行不行啊!
“那這樣我安排司機給你送去一輛吉普車吧,這兩天你哪都别去,就在家裏等婁曉娥的電話!”
“保證完成任務!”
吃過飯後,何雨柱被大領導的司機用吉普車給送回去了,同時還把車鑰匙跟車留下了。
何雨柱告别司機後,給婁曉娥打了個電話,問她準備的怎麽樣了。
婁曉娥隻告訴他東西收拾好了,明天就帶着孩子們回去,讓他去機場接機,具體時間不定。
因爲婁曉娥要先過海關,在廣東登機飛京城。
挂了電話,婁曉娥查看着自己有沒有忘帶的東西,上次她給何雨柱帶的禮物,一生氣都忘記給他了。
婁父跟婁母,看着收拾東西的女兒。
“小娥啊,是何雨柱來的電話吧,别否認,傭人都告訴我了,是個内地口音的男子。”
“你上次回去考察,回來之後問你怎麽打算的,你也不說,投資賺錢倒是其次,但你跟何雨柱到底怎麽着?”
“這麽多年,你不嫁人,我們由着你了,但孩子都大了,他們也需要父親,你也需要個丈夫,我們的家業以後肯定要交給你來繼承,我跟你媽的年紀大了,你身邊需要個男人來幫襯你了。”
婁曉娥看着頭發花白,身體佝偻的父親,說道:“爸,媽,我這次帶着孩子們回去,就是想跟何雨柱攤牌,看能不能把他拉來香江。”
“至于内地投資,我還是比較看好的,畢竟地大物博,人口基數在哪裏擺着呢,如果内地真的能改革開放,對商人,對我們家來說,是個很好的發展機遇。”
“再說,我們的根在内地,爸媽你們都老了,我也希望你們能落葉歸根,回到内地頤養天年。”
香江人口少,地又少,即便婁家這些年搞房地産賺得盆滿缽滿,但婁家的發展也受到了限制,婁曉娥是真的看好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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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