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這錢我不能收下,槐花也不能要!”
易忠海陰沉着臉,似乎能滴出水來。
“我勸你收起來那些不該有的小心思。”
秦淮茹知道自己不能退縮。
“一大爺,這是我當母親的一份心意,更何況,我是孩子的親媽,給她點錢不是應該的嗎!”
何雨柱看不下去了,秦淮茹這也太不要臉了。
易忠海這些年跟他相處的還不錯,自從他點破了易忠海之後,就沒有再坑過他,所以與人爲善的何雨柱,念着易忠海早些年對自己兄妹的好,跟易忠海算是在這個院子裏的忘年交。
“秦淮茹,我能問問你這是多少錢嗎?”
秦淮茹見何雨柱出頭,也不怯場:“五百塊!”
賣槐花的五百塊她一直沒動,就棒梗回來她花了幾十塊,這次爲了算計槐花,她把自己多年來一分,一毛攢下的錢都拿了出來,湊齊了五百。
“五百塊?”
何雨柱噗嗤一笑,嘲諷道“秦淮茹,你這是打算把槐花再買回嗎?”
吃瓜群衆,在聽到五百塊的時候就回憶起來,當初秦淮茹賣槐花的時候,就是賣了五百塊。
再一聽何雨柱的話,就算反應再慢的人,也都明白了秦淮茹的這點小心思,這是看到槐花有出息了,後悔了······做人怎麽可以這麽無恥呢?
易忠海養了槐花十幾年,你一直不聞不問,現在孩子有出息了,你又來搶,這天底下哪有這樣道理?
秦淮茹的所做作爲,再次刷新了人們對她的三觀。
“何雨柱,我可沒這樣說過!”
“你是沒這樣說,但你确是這樣做的,你把槐花當成什麽了?一件貨物嗎?今天你出錢買,明天他出錢賣?”
聽到這裏,槐花心痛的流下眼淚,記憶中那個母親把自己賣了的畫面再次浮現在腦海。
秦淮茹恨恨的看着何雨柱:“我沒想過把槐花奪回來,她既然已經改名換姓,那就要負責一大爺跟一大媽的養老······”
“可我終究是她媽媽······”
“停!”
何雨柱斷了欲蓋彌彰的秦淮茹,絲毫不留情面:“我明白了,你說來說去不就是想讓槐花承認你是她媽麽!”
秦淮茹點點頭:“對!”
何雨柱不緊不慢點燃一根煙,吐出一個煙圈:“讓我來猜一下你的用意,你是看到槐花有出息了,後悔了,這個時候跳出來,就是想先占住名分。”
“等以後槐花畢業,工作了,當官了,能賺錢了,你好占她便宜,甚至你們一家子都要吸她血,吃她的肉,你以後的養老,小當,棒梗,以及棒梗的媳婦跟孩子,将來都要靠槐花來幫是吧?”
何雨柱呻吟了一會兒,見秦淮茹要反駁,連忙道:“或許你還惦記着一大爺家的房子,棒梗現在沒房住,沒工作,将來一大爺跟一大媽人沒了,你就可以讓棒梗搬進來住,是這樣吧?”
“秦淮茹,你不用否認,你就是這麽想的,因爲槐花是女孩,終究是要嫁人的!”
秦淮茹震驚的看着何雨柱,她想不通,自己心裏的想法何雨柱是怎麽知道的?
被何雨柱倒出心事,秦淮茹沒法反駁,隻能破罐子破摔了。
“槐花是我的女兒,我們有割舍不掉的血緣關系,這點誰都不能否認!”
“我承認!我有一些其他想法,但槐花是我女兒,給我養老不是應該的嗎?”
“小當是她姐姐,棒梗是他哥哥,以後她有能力了,相互幫助,互相扶持,有什麽不對的?”
面對秦淮茹這麽不要臉的話語,何雨柱也是無言了。
周圍隻剩下吃瓜群衆的竊竊私語,指桑罵槐,詛咒,一個個用銳利的眼神,恨不得把秦淮茹活寡了。
秦淮茹面對指着,嘲諷,甚至是羞辱,隻當做沒聽到,她的臉皮早就比紫禁城的城牆還要厚了,她也想到了自己會被人謾罵,所以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易忠海看着快要哭斷氣的槐花,氣的渾身發抖。
伸出手指着秦淮茹,怒喝:“秦淮茹,你不配爲人母。”
女子本弱、爲母則剛,這句話在秦淮茹的身上一點都沒體現出來。
看着易忠海被氣的捂住胸口窩,閻埠貴身爲三大爺隻知道看戲,何雨柱隻能再次挺身而出。
“秦淮茹,當初可沒人逼迫你賣孩子,你現在想找後賬晚了,絕無可能!”
“秦淮茹,你要知道,情出自願,事過無悔,當初你可是跟一大爺簽字畫押,簽下了協議的。”
何雨柱把一旁看戲的閻埠貴來了起來:“三大爺,當時你也是見證人,你來說幾句公道話。”
閻埠貴這下子不能置身事外了。
清了清喉嚨,閻埠貴道:“秦淮茹,你現在這般純屬無理取鬧,槐花現在姓易,跟你再無半點關系了,人家以後若是願意管你、那是情分,如果不願意、那是本分。”
見閻埠貴不遠多言,何雨柱也不勉強,隻要你老小子表态站隊就好了,反正那份協議你也作爲見證者,簽字了。
此時,槐花用袖口抹去了眼淚,來到秦淮茹面前,她對這個母親徹底死心了,心裏厭惡至極。
槐花面無表情,眼神冰冷,說出了世上最殘忍的一句話,以後一切與你無關。
“現在請你出去,我們家不歡迎你!”
槐花對秦淮茹下了逐客令。
秦淮茹不敢相信的看着槐花,這孩子從小性子就軟,沒想到竟然能說出這麽絕情的話來,秦淮茹知道自己失算了。
秦淮茹灰溜溜的走了,帶着她的五百塊錢走了。
不過,何雨柱覺得,秦淮茹不一定會就此放手,她太了解秦淮茹了,秦淮茹絕對能做到:我可以做到不像你,但做不到不打擾你!
如果秦淮茹能把自己的韌勁,锲而不舍的精神,跟滿心的算計,用到正地方,她家也不會落得如此地步。
被秦淮茹鬧過之後,喜宴也變了味,也沒人開懷暢飲了,一個個把桌上的飯菜吃的溜幹淨,就差把盤子舔幹淨了。
人走光了,何雨柱一家留下來幫着撿桌子,刷盤子,收拾衛生。
易忠海懊惱道:“老冉,柱子,你說說,這叫什麽事!”
冉父是個文人,即便心有憤怒,他也不會沒有風度的破口大罵。
何雨柱倒是一針見血:“其實就是錢鬧的,秦淮茹還不是想槐花以後掙錢能給她花麽。”
“呸,她休想,還惦記我的房子,等以後我跟老伴人沒了,我就留下遺囑,這房子哪怕槐花賣了,也不給秦淮茹一家住進來的機會。”
何雨柱跟嶽父安撫着易忠海,冉秋葉跟冉母安撫着一大媽跟槐花,等三人情緒穩定了,何雨柱這才帶着家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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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