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直守歲到半夜,開始燒水,包餃子,何雨柱出去放了挂鞭炮。
吃餃子之前,孩子們挨個拜年,長輩給紅包。
八斤跟六月的紅包剛到手,還沒熱乎呢,就被冉秋葉收走了。
一句:“來,壓歲錢媽媽給你攢着!”
這錢就與孩子徹底無關了。
每個孩子的童年都經曆過,有一種壓歲錢叫媽給你攢着,的痛苦經曆。
大過年的爲了安撫孩子,何雨柱又偷偷的給了八斤2毛錢,大過年的有錢他也花不出去。
第二日,大年初一。
易忠海吃過早飯,騎着自行車早早的就出城,直奔鄉下。
一大媽一臉喜氣,精神抖擻的挨家挨戶告知槐花考上大學的事情,還特意通知幾家初三去家裏喝喜酒。
劉海中家裏。
劉光福一臉愁容:“槐花考上大學是好事,咱們院也出了個大學生,但咱家這條件到時候送點什麽啊?”
二大媽已經滿頭白發,跟着歎了口氣:“要不就送十個雞蛋?”
秦京茹:“不行,不行,十個雞蛋怎麽拿得出手呢,怎麽也得送二十個!”
二大媽心疼道:“京茹,二十個雞蛋都好幾塊錢了。”
秦京茹從兜裏掏出五塊錢:“這錢我出了,可不能讓人小瞧了咱們。”
秦京茹雖然不再是劉家兒媳婦,但一直沒有喪良心,一直對二大媽跟劉富貴頗爲照顧,名義上是租住,但給的錢卻多得多了。
現在誰見到秦京茹,都會豎起大拇哥,道一聲仁義。
如今,秦京茹在四合院裏的名聲,早就扭轉乾坤,今天的秦京茹跟當年的秦京茹早已,不可同日而語。
閻埠貴家裏。
三大媽:“孩他爹,這槐花還真争氣,這下子他老易可是牛氣起來了!”
閻埠貴:“非也非也,你看着吧,好戲還在後頭呢!”
“槐花考上了大學,那就是半隻腳踏入了官場,作爲幹部儲備來培養的,等畢業了可不得了,大學生分配到那個單位,起步就比被人高一等,到時候輕輕松松就能混個幹部當當。”
閻埠貴笑眯眯,老謀深算的用眼神看向秦淮茹家的方向:“槐花沒出息就算了,如今你說秦淮茹她能甘心嗎?”
“唉喲,老頭子,你說的對,還是你會算計啊!”
閻解成不解道:“秦淮茹還能如何?槐花是她五百塊賣給易忠海的,人家都改名換姓了!”
閻埠貴搖搖頭:“你還是不了解秦淮茹的爲人啊!等着瞧吧!”
于莉可不管那些,她上心的是給易忠海家送點什麽禮。
“眼前最重要的是,槐花的升學宴給一大爺家送什麽!”
閻解成舔狗一般,獻媚道:“還是我媳婦說得對,管他秦淮茹呢,還是琢磨一下給一大爺送什麽。”
閻埠貴伸出兩個手指:“直接送禮金,兩塊錢。”
閻解成:“爸,咱家這麽多人呢,去人家吃喝的話,有點少吧!”
“放屁,這是我跟你媽的禮金,你們兩口子的自己準備!”
閻解成跟于莉對視一眼,他們早就習慣了。
“于莉,咱們家也出兩塊錢吧!”
“也行,買東西還要票呢,還是給錢劃算。”
一家子都是能算計的人,閻埠貴的兒女完全繼承了他的衣缽。
秦淮茹家一片沉默,沒人開口說一句話。
小當身爲姐姐,不僅不爲妹妹高興祝福,反而在心裏嫉妒妹妹,憑什麽她考上了,自己沒考上?
她不反思自己爲什麽會高考失利,反而把萬能的怨天尤人。
棒梗就是一個典型的白眼狼,根本不在意這些事。
隻有秦淮茹悔不當初,要是知道槐花能考上大學,當初說什麽也不會把槐花賣給易忠海。
可,誰也沒逼着她這樣做,後悔也晚了。
不甘心的秦淮茹,不斷的謀算着。
“我是槐花的親生媽媽,必須要在槐花身上分一杯羹,不能全都白白便宜了易忠海一家子······”
時間很快來到了初三,何雨柱把家裏的桌椅闆凳借給了易忠海。
因爲上午做飯,喜宴是下午開席的。
何雨柱一家跟易忠海一家三口坐在主桌上,劉家人跟閻埠貴家坐在一張桌上。
秦淮茹一家六口孤零零的坐在一張桌上,雖然人少又空閑的地方,但沒人願意跟她們接觸。
剩下一張桌,易忠海把院子裏的老人都上桌,易忠海做人不管怎麽樣,但做事絕不會讓你挑出毛病來,一切都以仁義爲先。
易忠海作爲主家,帶着槐花挨桌的敬酒,每個人不管是不是出自于真心,都會笑呵呵說幾句漂亮話,沒送禮的這個時候回掏出紅包給槐花。
到了秦淮茹這張桌,秦淮茹很大方的給了十塊錢。
槐花也很有禮貌的彎腰鞠躬:“謝謝媽!”
易忠海皺着眉頭,提心吊膽,事出反常必有妖!秦淮茹平日裏可沒這麽大方,槐花自從到了他家,秦淮茹就沒再出過一分錢來看孩子。
今日的大方,反倒是像來者不善的意思。
“别走!”
易忠海拉着槐花走的時候,被棒梗給拉住了。
“槐花考上大學了,我這當哥哥的心裏高興,我敬槐花一杯!”
一碗酒,起碼有二兩,棒梗站起來一仰頭,喉結蠕動,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他的舉動吓到了槐花。
見槐花沒有陪一口酒,棒梗不滿意了,耍起酒瘋來:“怎麽考上大學就了不起了是吧,看不上我這個哥哥了?”
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易忠海心有怒氣,但選擇息事甯人。
“棒梗,槐花不會喝酒,她的酒我替她喝了!”
奈何,棒梗根本就不賣他面子。
“我們兄妹之間的事情,用不着你來插手!”
易忠海看了眼一旁的秦淮茹:“你就不管管他?”
秦淮茹明顯是有意讓棒梗鬧的,才沒有選擇第一時間攔住棒梗。
“棒梗這才剛開始,你就喝多了,來讓你媳婦把你扶回去吧!”
秦淮茹給棒梗媳婦使個眼色,硬生生的把棒梗拖回去了。
本以爲事情就這樣結束了,棒梗不過是喝多了耍酒瘋而已。
偏偏事與願違,秦淮茹從新回來之後,當衆掏出一疊錢來,那厚厚的一疊錢,徹底驚住了所有人。
秦淮茹在院子裏一直都是最困難的,誰能想到她會拿出這麽多錢來,一個個狐疑的看着她。
“一大爺,雖然大學裏不要學費,還有補助,但還有其它的花銷,槐花也是我的女兒,我這個當媽的,不能袖手旁觀,我也要爲我女兒盡一份心力。”
易忠海自然不肯收下這錢,這算什麽?
是想用錢再把你女兒買回去?你把我易忠海當什麽人了?你把槐花當成什麽了?一件物品嗎?買來買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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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