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轉瞬即逝,來到了十二月,槐花11月份先參加了初考,初考過了接到通知後又參加了統考。
統考安排在12月17、18日兩天,17日上午考數學,下午考語文,18日上午考政治,下午考理化(文科考史地)。
考完試,槐花在等待的日子裏,每天都很煎熬,整日坐立不安的,每天都會來何雨柱家裏找冉秋葉尋求安慰。
冉秋葉是大學畢業,出身書香門第,冉父冉母更是留過洋的,易忠海就拜托冉秋葉教導槐花,槐花也算是冉秋葉的半個學生,所以倆人亦師亦友,相處的不錯。
這一屆高考,初中跟高中生都可以參加,甚至連結了婚,生了孩子的都可以參加。
全國報考人數573萬,錄取人數27萬,錄取率僅爲4 .7 %。
而招生高校爲:404所。
因爲季節的原因,辦喜事的少了許多,何雨柱抽出時間來,領着冉秋葉帶着禮品去校長家拜訪。
風潮結束後,老校長平反,從新接管了學校的工作,冉秋葉是個優秀的教師,老校長表示十分歡迎,她從新站在人民教師的工作崗位上。
冉秋葉寒假結束後,就去學校報到,重新開課。
爲了獎勵何雨柱,連續加了幾天的班,何雨柱是累并快樂着,最主要的是腰受不了。
時間進入了二月,眼瞧着二月七日就要過年了。
何雨柱開始準備年貨,同時也收到了婁曉娥的信件,數着日子,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就要改革開放了,婁曉娥母子三人就要回來了。
何雨柱是喜憂參半,婁曉娥回來沒法跟冉秋葉交代,更不知道該如何跟婁曉娥解釋自己再婚生子的實事。
想不通就不想了,順其自然吧,何雨柱就這點好,不會爲難自己。
每年,何雨柱都會帶着冉秋葉去鄉下趕集,主要是奔着野味去的,今年也不例外。
年前,倆人把八斤跟六月接了回來,嶽父國人是信人,八斤這段時間在外公家不僅沒胖,還瘦了不少。
跟嶽父取經的時候,得到一個讓人哭笑不得的損招。
嶽父爲了遏制外孫子,一次性買了許多大肥肉,讓八斤一次吃到吐,從此以後,八斤看到肉就反胃,徹底對吃肉失去了興趣。
這一日,何雨柱托人買了點凍梨回來,正拎着凍梨進了院子,就被易忠海攔住了。
“柱子,今年咱們倆家一起過吧,槐花給你媳婦添了不少麻煩!”
沒等何雨柱拒絕,易忠海神情蕭瑟又道:“一起過吧,到時候咱倆去十字路口給老太太燒點紙!”
“成,到時候我掌勺!”
給聾老太太燒紙,必須得倆人,一個燒,一個放哨,要不大過年的被京城,小腳老太太給逮住可不得了。
易忠海提到了聾老太太,何雨柱的情緒多少受點影響。
“媳婦,老太太的忌日快到了,想着去買點黃紙跟祭品,到時候燒給老太太。”
正在拆洗被褥的冉秋葉,聞言一楞,有些擔心的看着他,就怕他再鑽牛角尖。
“放心吧,我記着呢,忘不了!”
“還有,一大爺說爲了感謝你給槐花上課,過年要兩家一起過,我替你答應了。”
“可爸媽怎麽辦啊?”
冉秋葉有些急。
“沒事,又不是第一次在一起過年,到時候咱家多拿點好東西。”
冉秋葉爲了讓何雨柱轉移注意力,不讓他一張想着老太太,就說起了女兒六月的事情。
“柱子,咱們六月太聰明了,是塊學習的好料子,才上了半年學,就完成了全年的學業,甚至我測試了一下,她讀二年級一點問題沒有,甚至讀三年級也能跟得上,我準備讓她跳級讀書,免得浪費了孩子的天賦跟時間。”
何雨柱沒有立馬回答,他一直都認爲女孩子不需要太拼,有他這個當父親的在,以後保證能讓孩子衣食無憂,一輩子吃香喝辣,不爲錢發愁。
六月早慧,這個他知道,如今冉秋葉提出讓孩子跳級讀書,他有顧慮了,這樣會不會拔苗助長?讓孩子失去一個快樂的童年?
“媳婦,這事不急,還是問問孩子想不想吧!”
何雨柱推開房門,去了中院大屋,兒子八斤正趴在書桌上呼呼大睡,口水都流到書本上了。
女兒呢,不用人督促,正在自己學習呢。
見到他還做了個噓聲狀:“噓,爸爸不要吵到哥哥睡覺。”
何雨柱不禁感歎,都是自己的兒女,差距咋就這麽大呢。
“六月先不學了,咱們休息一會兒!”
何雨柱先把兒子抱到床上,蓋好被子,又抱着女兒回到了後院。
“六月,爸爸問你,你喜歡讀書嗎?”
小六月點點頭:“嗯,爸爸我喜歡讀書。”
何雨柱刮了刮六月的小鼻子,滿眼的寵溺,問道:“那你願意跳級讀書嗎?等開學就去讀二年級。”
“爸爸,我願意,老師教的我早都學會了,六月每天在課堂都好無聊的。”
何雨柱爲了不給孩子壓力,選擇讓六月開學去讀二年級,而不是三年級,他不想讓孩子的童年失去了童真與樂趣。
孩子的童年不能隻有學習,即便她愛學習也不行,總不能等孩子長大了,回憶起來自己的童年除了學習,沒有其他的了。
晚上的京城,又下雪了。
第二日吃過早飯,八斤跟着院子裏和胡同裏的熊孩子們,去打雪仗了。
何雨柱帶着六月開始堆雪人,給雪人戴上了帽子,微博,用掃把做了雪人的胳膊。
胡蘿蔔做雪人的鼻子,紅辣椒做雪人的嘴,黑豆做雪人的眼睛,哄孩子何雨柱是認真的,看着六月歡喜的神情,何雨柱決定把這一刻給記錄下來。
匆忙趕到照相館,憑借鈔能力,讓工作人員來到四合院給他們家照相。
一家四口圍着雪人拍照,兄妹倆單獨照相,他跟冉秋葉也照了一張,直到用光了一卷膠卷,何雨柱還有些意猶未盡。
這一天,何雨柱什麽都沒做,就帶着孩子用雪雕刻出來許多簡易的小雪雕,房子,凳子,魚,豬等小動物,最後在雪人的旁邊又堆了一個小雪人,兩個大雪人。
每個雪人身上都刻着他們代表的身份,大雪人是爸爸媽媽,小雪人的八斤跟六月。
雖然很幼稚,但孩子喜歡,何雨柱就覺得開心。
這不過這一切都被秦淮茹偷偷的看在眼裏,嫉妒在心裏,心裏總有個聲音在告訴她,原本這一切都應該屬你的。
秦淮茹也隻能在心底羨慕罷了,這麽多年何雨柱都沒跟她主動說過一句話,她早就認清了現實,隻是偶有不甘而已。
秦淮茹沒來得及感慨更多,就被撒酒瘋的棒梗給吸引了過去。
“棒梗,喝了點馬尿就不知自己姓什麽了是吧?”
“又打老婆,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許在我這裏打老婆麽?要打回你們自己家打去,别在我這丢人現眼,關起門來你們愛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我管不着,但在我這就不許!”
棒梗看到秦淮茹生氣,也稍微醒酒了,冷哼一聲:“哼!”
就倒在床上繼續睡覺。
自從棒梗重新落戶之後,就嫌棄了自己媳婦,是怎麽看自己這個鄉下媳婦都覺得礙眼,每次酗酒之後隻要媳婦惹他不滿意了,就會拳腳相加,大打出手。
至此,棒梗又添了一個打老婆的惡習,一個大男人對柔弱的女子不分青紅皂白的出手,根本就是爺們!
秦淮茹雖然嘴上教訓棒梗,但心裏還是偏向兒子,隻不過他不想棒梗在四合院裏打老婆,惹出風言風語才會出言制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