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到中午開餐的時間,就傳來了好消息。
“工位工友,各位工友,大家上午好······”
廠裏的大喇叭廣播傳來了,于海棠清脆響亮的聲音,聲音中似乎含有一絲的興奮。
“經查證,工人督查組,組長,劉海中同志,利用職務之便,中飽私囊,貪墨成性,在其家中搜出來······”
“廠裏對這樣的害群之馬,絕不會姑息,經廠黨委一緻決定,将劉海中交由公安法辦······”
劉海中铐着雙手,被警察同志當衆帶走了,其結果是能夠預想到的。
他遭報應是注定了的,這個世上沒有無緣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如果他不是做那麽多的缺德事,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正應了那句: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不信擡頭看,蒼天饒過誰。
何雨柱冷眼旁觀,表面上風平浪靜,其實内心激動極了,終于解決了這個害人不成反害己的老混蛋。
不過出乎何雨柱預料的是,因爲他的關系,劇情已經發現了改變,婁曉娥家早早去了香江,沒想到劉海中還能摟到巨額财富。
但一想,沒有婁家,還有其他富貴人家呢。
原曆史軌迹,是許大茂貪圖錢财放了劉海中一馬。
但如今,許大茂已經被關在了冰冷的鐵窗裏,何雨柱的本意把劉海中拉下馬,讓他也丢了官,但沒想到竟然還有意外收獲,竟然把劉海中送進去跟許大茂作伴去了。
讓這對難兄難弟,在高牆鐵網裏面,奏響一曲鐵窗淚。
“師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噓,别亂說,我什麽都不知道!”
馬華還想說些什麽,不過易忠海的出現讓他隻能把話憋在心裏。
“柱子,咱們院出了這麽大的事,現在已經亂了套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請假回去看看?”
何雨柱想了想,身爲四合院的一份子,怎麽能缺席這麽熱鬧的場面呢。
請了假,跟着易忠海一起回去了。
回到四合院,就看到劉海中家裏亂作一團。
易忠海想開全院大會,閻埠貴也想開全院大會,但之前這二人已經被劉海中罷免了。
現在就缺一個捧哏的,何雨柱是不會給他們扶梯子的,來不來就開全院大會,煩都煩死了。
不過希望重新掌權,樹立威信的易忠海跟閻埠貴,二人挨家挨戶的通知,全院大會還是照常開了。
何雨柱不給這兩個老家夥,繼續上位的機會。
趕在他們開口之前,走在人群中央:“開會之前,我先說幾句,順便表個态。”
“既然劉海中犯了原則上的錯誤,被帶走了,那麽咱們院也就沒有大爺了,我看這樣就挺好,這來不來就開會,三天不開兩天早早的,這都屬于四舊,什麽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的,應該把它廢咯!”
“大家一天天工作都挺辛苦的,回家歇着不好嘛,整天爲了雞毛蒜皮,狗屁倒竈的小事開會,你們不煩我都煩了,反正我在這裏表态,以後我就過好自己的小日子,沒有必要的事再開會,别喊我,喊我也不參加!”
何雨柱牽着冉秋葉的手:“走,媳婦,咱回家,這都來到年根底下了,不想着準備年貨,開啥會啊,這不瞎耽誤工夫嗎。”
其實院裏的住戶,早就對開全院會心有怨言了,何雨柱也算是說出了他們的心聲,随着何雨柱作了表态,并且付出了實際行動,一個個的跟着起哄,全都散了。
易忠海跟閻埠貴二人,互相對視,眼裏充滿了無奈。
他們已經失去了人望,想要從新樹起來,恐怕難了。
這邊人群剛散開,于海棠就來了。
直奔劉海中家的于海棠,還帶着一堆禮物。
“劉光天,這是你家送的彩禮,我現在給你退回來了!”
“于海棠,你這是什麽意思?”
于海棠不屑的,冷笑道:“什麽意思,你不清楚嗎?”
“别逼我說難聽的話!”
于海棠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意思也很明顯了,但劉光天還是不願意放棄。
“海棠,你非要如此嗎?”
于海棠掐着腰,指着劉家人:“今天,我就把話挑明了,劉光天你個癞蛤蟆想吃天鵝肉,我根本就瞧不上你,要不劉海中威脅我,我能跟你交往?”
“你也不撒潑尿看看,自己什麽德行,你配得上我于海棠嗎?”
“現在劉海中遭報應了,我看你還能找誰給你撐腰,東西給你們家送回來了,以後咱倆兩清,誰也不認識誰,你要敢再對我糾纏不休,我就去報警告你流氓罪!”
于海棠,重重的‘哼’了一聲。
潇灑轉身,摔門離去。
“快看,于莉的妹妹來退婚了!”
“真沒想到,劉海中竟然威脅于海棠嫁給他兒子!”
“真不是個東西,這樣的人早就該被抓緊去了!”
“這下好了,劉海中犯了法,看他之前當個小破官,連他家裏人都整日耀武揚威的,看你還神氣個什麽,呸!”
群情激奮,一個個恨不得用吐沫星子淹死劉家人。
······
牆倒衆人推,樹倒猢狲散!
這話一點不假,現如今的劉家在四合院裏,也步入了秦淮茹家的後塵,成了大家唯恐避之不及的對象。
“光福,你爸出事了,我這還沒進廠工作呢!”
秦京茹,一臉的委屈的埋怨着。
劉光福此時頭都大了,劉海中進去了就意味着,家裏失去了最大的财務來源,以後贍養他媽的重任就落在了他們兄弟身上。
“都什麽時候了,還惦記你自己那點事呢,爸進去了,媽以後就得我跟二哥養活了!”
秦京茹不願意了:“憑什麽啊,你大哥呢?”
“對啊,雖然大哥分家出去單過了,但他也是爸媽的大兒子啊,這事我得去找二哥商量、商量去!”
這劉家兄弟啊,還真是父母不慈兒女不孝,當爹的剛被抓走,還沒怎麽着呢,不想着去托人打聽一下,往出撈人,先算計起自己自己的得失來了。
經過突擊審訊,在确鑿的證據面前不容抵賴,劉海中老老實實的交代了自己的問題,不過,酸菜缸地下的金條,他一直不認,這金條來的稀奇,劉海中根本就沒往哪裏藏金條。
劉光天跟劉光福隻顧着自己,還是易忠海出面帶着倆白眼狼去的派出所,打聽劉海中的事情。
劉海中害怕極了,劉海中跪求易忠海,讓他幫忙去找李主任,易忠海想明哲保身,不想摻和,李海中下跪祈求,磕的頭破血流。
聖母心的易忠海,最終同意了。
按照劉海中所述,易忠海以劉海中的名義寫了一封威脅信,劉海中知道李主任的太多事情了,如果他遷出李主任,李主任也不會好過。
所以,李主任看完威脅信後,出奇的冷靜,動用一切人脈,财力物力,也隻保劉海中不吃花生米,加上劉海中是技術工人,曾經做出過貢獻,但也被判了30年的有期徒刑。
劉海中在獄中跟許大茂作伴,倆人終成難兄難弟,含着眼淚,唱:鐵窗、鐵門、鐵鎖鏈······
劉海中的老伴,聽聞噩耗一下子暈了過去,院裏的大家夥幫着一起送到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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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